曾计划给职院实习生写一篇《绐自己一个未来》(认识自己和社会----禅述尼釆生命哲学和意大利经济学家帕雷拉关于社会剩余物和衍生物的社会学理论),因烘烤换领班之事闹心至今,并被孤独和感情插曲所折磨,仅聊以学诗抒情,正亊均被耽搁,现有职院大学生向芳圆满结束实习,明天就要离开,特将我为某女士写的三篇文章供其一阅,并赋诗以送别。
快康半年终熬过
人生历练还几何
珍惜时光珍惜春
只有欢喜无惆怅
珍惜生命珍惜人
人生不妨多感动
最后两天认识你
言飞赋诗送别离
锦绣前程耐心绘
爱情要如糖果蜜
生活不怕麻辣汤
再苦再累能够扛
记得温柔是美丽
人生掌握己手里
向芳美丽有方向
幸福生活在前方
讦言飞2013年元月21日晨于杜台
这首诗20日晚上未完成,第二日早上未贪床,早起在上班前写好了,带着诗和几篇文章去了车间,但这天向芳却沒来上班了。
23日快康要举行年欢晚会和抽奖活动,台湾大老板董事长高台湾会来香河,这天将顺便视察工厂,视察线路都已按排好,从一课西进车间,过产线、烘烤柜、包装,到成品库后出一课,再从东进仓库,然后从仓库中间侧门进零件加工往小板线出车间。
八点钟,老何让零件加工按排几个人将车间斑马线铲了,李美这时不在车间,他跟贾文萍说了,我见说主动跟贾文萍说,我算一个吧,星期三的材料我已加工了大半,时间是腾得出来的。
车间所谓斑马线是用一种黄色地板胶贴的,分别围着一二线、三四线、五六线操作台有三圈,再备料处一条侧门到小板线,侧门到里边仓库门也贴了两条画出一条路。
贾文萍给了我一个小铲子,我从二三线干起,这不是一个好差使,人走来压去胶纸己成了薄皮,又脆粘得又紧,少数地方铲开口能撕上一公分,一般是一扯就断,留下来的更是使劲也铲不干净,又找了一个刀片挂,忙了二十分钟铲了三米。
这不是个办法,有人告诉小板线有个大铲子,我停下来看见李美一人在四五线间拿一热吹风在吹呀撕呀,贾文萍朱小云等都靠着操作台和人说话,我去找李美,我说你怎么自己在干,不知道按排人啊?她说她们都不愿干,我就自己干。我说这很不好弄,要想想办法,要不要去借个大铲子试一试?她说用热吹风吹一下能揭下来,还有一个热吹风,你拿着去试试。她正干得兴起,忙得不亦乐呼。
我用热吹风试,掌握不了火候,不吹热沒用,吹热了胶软了,一扯断得更多了,摸索了好久吹前面一点让后边有一点冷却时间,一只手吹一只手扯,效率略有提高,但碰到被压得厉害的一样唯有慢慢铲,李美比我动作恰当,速度略快,我还是觉得这样不行,又去找李美。
我说你自己干不是个事儿,还是去按排几个人干吧,你可去小板线看看她们有没有更好的方法,或者让车间的工人一起动手把自己跟前一两米各自弄了。李美头也不抬,伸了下腰说了句不要你管。我气死了,凡是我说的她绝不听,我跺脚说你做什么领班,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我回去接着干,毛小凯和王师父坐着说话,我顺便指了指李美对毛小凯说了句,“李美对你这么好,现在你表现的机会到了呢。”毛小凯装着没听见。
到底王海涛有点看不下去了,和毛小凯、刘建波说去帮帮忙,还有许和平和一个大学生也开始动手干了干,他们一起把备料线那条铲了一半,把两侧门间的一条铲了五分之一,也确实不好干,他们干了不到二十分钟就都不干了。
十点多钟,李美把四五线两条撕下来了她也和人去说话了,闹半天只我一个人干了,约十一点钟我把二三线总算搞干清了,我心中不舒服故意去找李美,我说我做累了,你是不是按排别人干,我不想干了。她应声一句,你不****干!我真是不愿跟她一般见识,接着铲一线,她倒有点不忍心过来跟我说你做一会歇一会就不那么累了,我沒好气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想的,她一听眉毛又竖起来了,说你管我怎样想的。
一线走的人相对少些,斑马线好撕多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撕下来了,接着铲六线,六线也好撕,上午操作台四周除前面大机器下还压着2米都铲除收拾了。
下午接着干,剩下的更难干了,我是先用热吹风吹再用铲子铲刀片削,干到三点半还剩两门之间半条,老何看不过了,说有这么难吗?他把我的铲刀要巳去试了几试,发现实在不好办,他去端了一盒子天呐水来先淋在胶上,然后用铲刀划了再铲,仍然不好干,老何又去弄来了几小盒水,四点过总算铲下来了,老何的办法省了不少力,但还沒老办法干净。老何让我再把两边门上用一块块白胶做的门帘再擦一擦。
我先去找李美跟她说前边机器下还有两米斑马线压着了没铲,老何分咐我去擦门帘。李美哼了一声说老何喜欢多事,那边门是仓库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总只站在一个角度看问题,我自去擦门帘。
我擦了门帘,李美让人把机器挪开了,地板胶却没动,这压着没碾过的铲出头来一下子就撕下来了,我沒用2分钟,但我真不知自己为了什么这样干,想当领班?为了老何还是为了她?是不是就应该这样做事这样做人?可是我感觉好累,不但人累更是心累。
老何再过来车间又找我,问我两个门帘哪个更干净,我说里面仓库的干净啊,外边靠巷子久染灰坐擦不下来了,老何说你怎么这么迂呢,里边门帘他们拉材料粘上了许多透明胶还包括标识卡等多东西,老何说这么多黑的白的看不见啊!我擦前就先清理了这些东西,弄不掉呢,老何拿来一个刀子让我挂。
门内仓库坐了几个小伙子,见我又来拾缀门一起叫我不要干了,我哪能听他们的,有一个就跑出来找老何,说这搞不干净的呢,你让他不要干了,我晚上请你吃饭,老何也哪会听他的。
但真不好干,我跑到食堂去要了个清洁球,弄了点清洁剂,在下午下班前弄了个马马虎虎。
吃晚饭后我去仙西路菜场对面,那个交电话费的小店有复印机,我去把诗和材料复印了一份,回来上晚班迟到了几分钟,我上班还是找李美说了声,说我出去有点事迟到了,跟你打电话又没打通。她说电话放宿舍了,问我迟到了多长时间,我说七分钟,她让我下班了迟七分钟打卡,她跟我设加班时间推迟七分钟是一样的。
还可以这样设,她说当然可以。我顿时眉开眼笑,她总这样为我想多好。
下班了人差不多都走了,但除了我们毛小凯却留下了,我想再试着跟她交流交流的,毛小凯偏不走,不但不走还赶起我来了,在他的工位上喊:“李美,我等你呀!”
我到时间刷了卡,毛小凯已凑到她桌子边了。我用一个袋子装了文章和一瓶饮料,我让李美帮我交给向芳,李美从鼻孔出了一口气,说向芳不在宿舍住。我说你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她说沒有。我只好放回纸箱赶紧离开了车间。
其实我这首诗其实是写给她看的。她不会理解我踌躇犹豫,痛苦徘徊,心中却总是希望她过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