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臆走进正殿的时候,上官盈正淡然地喝着茶水,看到进来的陈盛臆,小手不禁一颤,被子里的水便洒出来一些,烫的她忙放开杯子。
杯子调到地上,碎了,清脆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大殿。
“臣妾见过皇上。”上官盈此刻的心,慌了,没有心思理会那被茶水溅湿了的凤袍,忙着下跪。
“起来吧。”陈盛臆冷声说着,便走上了正位去。
上官盈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前来的不仅仅是陈盛臆一人,他的身边还站着上官云,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来者不善了。
再看看,却发现,上官静牵着陈齐的小手,走了进来,头上还沾有一些灰尘。
上官盈那颗心,不禁颤抖着,小脸,渐渐地泛白了。
“不知道皇上前来有何事?”上官盈佯装镇定地问。
陈盛臆冷哼了一声,龙颜上带着阴鹜,狠厉,“皇后,朕昨天才下了旨,任何人不得进入怡和宫,不得与怡和宫中得人有所接触,难道皇后忘了?还是朕的质疑,已经是无效的了?”
冰冷的声音,让上官静软了脚,上官盈白了脸。
上官云有点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人,“乔夫人,不知你昨天进宫来了,今天又进宫来,这是为何?似乎这皇宫不是任由百姓来往的地方的。”
陈盛臆身上的寒气,霎时间更加的浓重,俊脸上带着雷霆之怒,墨黑的瞳中带着冬日的冰寒之色。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盈此刻恨不得马上将上官静丢出皇宫去,再找人狠狠地打了她一顿,明明昨天已经嘱咐她这段时间不要常到宫中走动,免得有心人会以此生事的,她今天偏偏还带着这般的消息进宫来。
上官盈再次下跪着,嘴唇颤抖着,面上之色却能够保持着点点的平静,“皇上,姐姐进宫来,不过是想让臣妾替姐姐想想办法的,姐姐在乔府受了人的欺负,心底觉得委屈。只是,姐姐不知道皇上的圣旨,任何人不准进宫来,若是知道的话,想必姐姐必定不会进宫来的,皇上请恕罪。”
上官盈晶莹的小脸上,已经镇定下来了。凤眼中闪过一下的阴郁,那是对上官云的恨。
“皇上,既然皇后娘娘是为了姐姐出气的话,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事的,但是,云儿倒是有点好奇太子爷怀里塞的那封信是什么信件了,这个时候,太子是应该在宫中好好念书的,怎么会带着信件到一角落里找乔夫人呢?皇上,昨天贵妃娘娘中毒那件事情还没有解决,若是今天乔夫人进宫这件事没有能够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的话,只是怕不仅仅是梁将军心底有想法,恐怕整个陈国的大臣百姓心底都会有想法的。”上官云站了起来,一脸淡然,黑白分明的眸中带着流光,看着上官盈,红唇一张一合的,让上官盈心惊胆战。
“齐儿,将那东西拿出来。”
被陈盛臆这么一叱喝,陈齐便只好颤抖着将怀里的信件交给陈盛臆。
上官盈那张小脸,此刻那苍白的程度,可是,比那阳春白雪还要白,还要吓人!手,嘴唇,颤抖不已,眼睛中带着无限的恐惧。
看完信,陈盛臆半眯着眼,看着上官盈,阴沉,暴风雨来了。
“皇后,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乔家在城外欺压百姓的事情,可是真的?乔家开得酒楼,都是从百姓的身上框来的,这样的事情,可是对的?”
低沉中带着邪魅的声音,让上官盈愣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直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原本朕还是准许着乔家在京城中做生意,为的是让乔家可以再次发展壮大,没想到,乔家居然是用这样的办法来谋财,皇后,你作为一国之后,是谁,给了你这般的权利?”陈盛臆阴森森地看着上官盈,阴鹜墨黑的瞳子染上了一把火,似乎要将上官盈燃尽。
“皇上,臣妾……”
没有等上官盈说完,陈盛臆冷冷地站了起来,“来人,将上官静押进天牢,皇后,打入冷宫。”
冰冷的声音,犹如晴空霹雳,犹如冬日的冰雹,让上官盈瞬间倒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只往外走的,那一身金黄色的男人。
“皇上,云儿与皇后说上几句话吧。”上官云走到陈盛臆面前,扬着好看的凤眸。
陈盛臆那阴沉的脸上带着不悦,但是看到那清澈的眸子,便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谢皇上。”
陈盛臆再看了一眼软在地上的上官盈,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
上官云不禁白了那远去的男人一眼,这男人真是的,身上那冰冷的气息让人都觉得窒息了。
转过身,看着地上软趴趴的两个女人,再看看那留了下来的图公公,微微挑眉,“图公公,既然皇上让你将这些人带走,那么,你便待会再来吧,到门口去看着,本郡主还有话说,不甚适合让外人知道,明白吗?”
图公公愣了一下,皇上说了,马上!可是,这郡主还说有话说,让他待候着,这是则呢么回事?
然,抬头再看看上官云的时候,接收到是冰冷的瞳子,比起皇上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好应了是,便退了出去。随着出去的还有陈齐。
殿内便只是剩下上官云,上官静,上官盈还有怜心。
上官云嘴角边上带着讽刺的笑,在椅子上坐下,再挑着没有,看着那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上官盈。
“上官盈,这样从云端坠落地狱的滋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