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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万里风沙之骄凰求凤(3)

宇文川远语言谦恭,行止有礼,既不失一国之君的威仪又体现了敬重老臣之心,有理有节,不可挑剔,更不给萧行洛开言的机会,先机抢尽。

萧行洛一愣,沧桑布满的眸中掠过一丝惊讶,今日进宫,恐怕不易达成目的。

宇文川远从腰间解下龙凤玉珏两块,放进翠绿玉盘之中,示意内侍端至萧行洛跟前,“萧老相国历任四朝,德高望重,见识广博,可曾认得这盘中之物?”

萧行洛伸手拿起玉珏,凝目细看,许久,缓缓说道:“此乃我朝第二代圣君和圣后之物,已然多年不曾现身,老臣都几乎不认得了!”

宇文川远满意一笑,站起身来,行至萧行洛身旁,接过玉珏,朗然一笑,“相国可知此物对于圣君圣后有何深意?皇祖母在世之时,曾对朕言道,萧老相国对本朝掌故如数家珍,定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萧行洛将目光停驻在宇文川远的脸上,一时摸不清楚年轻的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圣上垂询,为人臣子却又不能不回答,“龙凤玉珏是圣君圣后得以结缔姻缘的信物,圣君曾言道,谁拥有凤玦便可成为大魏朝的皇后……”“皇后”?是的,皇后!话未说完,萧行洛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宇文川远的圈套!但“德高望重,见识广博”的萧老相国话已出口,已然更改不及!今日可正是终日打猎,却被雁啄瞎了眼睛!萧行洛暗中切齿不已。

宇文川远等的就是这句话,莫测高深地一笑,随手将玉珏别回腰间,回至御座,正色道:“今日,朕正要和萧老相国商讨立后之事!”随手翻出奏折,“想你萧家女儿萧琰嫁入皇家十年有余,堪称贤良,且为皇家诞下子嗣,有功于皇家,萧老相国历事我朝四代,可谓劳苦功高,按理,立萧琰为后是名正言顺,然正如萧老相国所言,持有凤玦者应立为国后,这是祖上遗训,后辈违背不得,所以,朕不得不遵从祖训……”

萧行洛坐不住了,“霍”的一声站起,冷声道:“不知这凤玦为谁所有?”就算是为乔津亭所有,那又如何?人已命赴黄泉,他萧行洛不相信宇文川远会为了一个死人而得罪了萧家!尽管当日行刺乔津亭的死士无一生还,但萧琰事后曾清点死难人数,得知死士全然命丧当晚一役,没有一个活口落入宇文川远或其他人的手中!何况圣谕在手,他有恃无恐!

宇文川远自当料到萧行洛的反应,他端坐如仪,稳如泰山,怡然不动,注视着头顶冒火的萧行洛,缓言道:“萧老相国或许多少了解皇家与流云山庄渊源,这凤玦当然是流云山庄庄主乔津亭所持有,想乔津亭虽为女儿之身,却为我朝立下赫赫功勋,先是医治了朕的怪病,后是延续了先皇阳寿,接着打败大凉国使者,论功勋可谓前无古人……”

萧行洛趋前两步,逼视着宇文川远,冷冷而笑,“乔庄主确是功勋比天大,但皇上不要忘记了,乔津亭一死,而后宫不可无主,萧琰……”

此等无礼,分明就是藐视皇权!宇文川远按下内心愤恨,笑容如故,“萧老相国是深明大义之人,也知我朝以仁孝治国,乔津亭于国有功,虽人死不可复生,但皇家应不忘其功勋,方是为仁;遵照祖训,才称得上孝。故而,本朝皇后非乔津亭不立,这,与生死无关!老相国,你认为朕此行此举,可否称得仁孝?”

萧行洛哑口无言,如果再从言语上逼迫皇帝立萧琰为后,分明就是陷皇帝不仁不孝的境地,传扬出去,必为世人所唾骂!再说了,皇权大如天,他萧家虽然是富可敌国,权倾四海,也不过是皇家的臣子,如此而已!明知皇帝是砌词狡辩,但也无可奈何!第一次,萧行洛在后生晚辈面前失去了巧舌如簧的能力!与宇文川远的一场激烈交锋,他竟然输得一败涂地!宇文川远,毕竟不是先皇!不是懦弱无能的君主!

“萧行洛听旨!”宇文川远见萧行洛脸色风云变幻,也深知新皇登基不久,根基不稳,目前还不是与萧家撕破脸皮的时候,恩威并施,方是对付这等狡诈如狐的老臣的正理!

“晋封原太子妃萧琰为贵妃,主理后宫事务;萧家有功于朝廷,特赐黄金百锭,锦缎千匹,白银万两,钦此!”宇文川远危襟正坐,一道圣旨缓缓从口中吐出,萧琰身份已定,原太子妃仅只晋封贵妃!

萧行洛万分不甘,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遂跪倒尘埃,三呼“万岁”,叩头谢恩!

宇文川远见萧行洛面有不愉,深知老狐狸对他已然萌生了不满之心,眼下还必须再给他萧家一点盼头,以免萧家在朝堂在军中作乱,从御座上走下,满面笑容地再下了一道圣谕:“朕之长子宇文思耿生性聪慧,可堪早就,现册封为皇太子,萧老相国,你看怎样?”上前亲自扶起了萧行洛。

成别思在旁凝神细听,见宇文川远对萧家恩威并施,先册封萧琰为贵妃,打击萧家的嚣张气焰,彰显皇权不可藐视;再册封萧琰所生之子为皇太子,目前皇帝子嗣单薄,除宇文思耿能继承大统之外,别无他人,以此暗示萧家,遥远的将来,太子若无失德之事,皇帝依然别无所出,萧琰自然可以母凭子贵,成为皇太后,晋升后位,萧家,还是后族,地位尊崇。但新皇登基不久,龙体康泰,风华正茂,萧琰,恐怕是白了青丝,也未必等到那一天。

萧行洛一怒之后继而一喜,喜怒之间的变换,均是眼前英姿勃发看似亲厚萧家的青年君主一手导演,其决断之果敢,手段之老辣,一时之间,让萧行洛内心暗惊,在往日,他倒是小觑了年轻的太子,今日的皇帝!

望着萧行洛挟雷霆之势而来,如今灰溜溜却又心存了希冀而归,宇文川远暗舒了一口气,历时半年之久的立后风波终于得以平静圆满解决,但这个中所费之心神,真不足为外人道。

正自闭目养身,借此平息心潮翻涌,谁知好景不长,内侍来禀,乔津亭贴身侍女白蘋求见。

宇文川远骤然睁开了眼睛,顿感头大如斗。是的,内宫妃嫔,他可以遣归民间,萧琰,他可以压制打击甚至将来可以废黜,但是,他和乔之间最大的障碍----乔含晚,他该如何对待?对她好不得,那是违背了自己的真心;但也不能亏待了她,如若含晚有个三长两短的,将来他如何向乔津亭交代?在这百般为难之间,身份不明的乔含晚就一直在宫里呆着,直至辗转病榻,药石不灵。

白蘋跪倒,禀报乔含晚病势沉重,求见皇帝一面。

乔含晚缠绵病榻已是二月有余,太医言道含晚原就天生有疾,加上心事郁结,排遣不去,故而迟迟未能痊愈。

宇文川远无奈,只得移驾“含芳殿”,探视病中的乔含晚。

病榻之上,乔含晚见宇文川远如自己所料驾临“含芳殿”,内心狂喜,挣扎着从床榻上起来,准备起身接驾。

宇文川远见原本瘦削的乔含晚如今更是瘦弱不堪,一双大眼迷蒙,水雾氤氲,是羞?是喜?是悲?百般情态,尽在秋水盈盈一转之间;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嘴角的一缕微笑,越发的让人心生怜爱;满头的青丝如瀑,服贴地尽数垂于胸前,分明是刚刚梳理了一番。

“皇上!”乔含晚仰起了头,望着宇文川远,眼前男人的王者气度越发的彰显,但已不再是“宇文大哥”, “宇文大哥”是温煦的,而如今的他,神情日形阴郁,眸底不见光芒,冷得让六月的艳阳蒙上了一层凝冻不化的薄冰,在她面前,尤其如此!难道姐姐一去,往日的“宇文大哥”也跟着消失了吗?自姐姐离开,他一直单枕独衾,内宫嫔妃恩幸全无,自己更不曾得了他一夕温存!这深宫的悠长岁月,就在漫长的等待中日复一日!她如何可以释怀?慢慢地,眼角沁出了晶莹的泪珠,“晚儿的病怕是好不了了,今日请皇上过来,是有事求皇上!”

白蘋在旁冷冷一笑,有多少次了?她曾亲见三姑娘将药物偷偷倒掉,点滴不剩,这哪里是药石无效?病入了膏肓?少主蒙难,三姑娘虽也伤悲,却不见哀痛欲绝,论情分,竟输于了自己对少主的情意!如今为了宇文川远,倒是情真意切了起来。

宇文川远见乔含晚哀哀切切,形容憔悴,直如了病中西子堪怜。长叹了一声,终是乔津亭的亲妹妹,和自己又有一断孽缘,如今见她如姹紫嫣红衰减了颜色,在暮春的枝头摇摇欲坠,内心也自凄戚,“你有什么事情就说罢,朕,会设法满足你的要求!”

乔含晚含泪一笑,“姐姐在世之时,晚儿多蒙姐姐庇护,虽身有残疾,但苟活残喘到了今日,如今姐姐走了,或许晚儿也该跟随姐姐而去……”

宇文川远眉头深皱,暗自思量着是否该将乔津亭的消息告知于乔含晚,但转念一想,宫中人多口杂,一旦不小心扬传了出去,萧家恐怕又会暗中作怪,给乔津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眼下唯有安慰一词,“晚儿,你别瞎想,你姐姐一向疼爱于你,你若是有个不测,你姐姐定然怪罪于朕,你也对不起姐姐对你的一片怜惜之心,你就快快地好起来吧!”

乔含晚摇了摇头,泪珠纷纭散落,“皇上,晚儿只求皇上一事,晚儿病体残破,就算是可以撑过了今夏,但来日恐也不多,晚儿实是指望着可以回归家园,但晚儿……晚儿已非清白之身,无颜回归故里,羞了家中亲人……”

这话是刺,直刺进了宇文川远的胸膛,疼痛不已,乔含晚虽无一字责怪,但字字针砭,让他愧疚!她在埋怨自己破了她的清白之身,却又不管不顾,让她羞对家中故人!

“晚儿,你是在责怪朕……”宇文川远背对着乔含晚,幽凉的话语在寂寞空庭萦绕,让乔含晚如枯草淋了甘露。

“皇上,晚儿从来都没有则怪皇上的意思,只是,晚儿只是希望将来归去,皇上千万不可将晚儿回葬故里,更不可没有名分地入葬皇家陵地!”

宇文川远再也坐不住了,这等悲凄惶惑,宛如日暮东风悲怨啼鸟,在凄凄泣血!“你,好好养病吧,朕……朕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交代”二字有如千斤重担,从宇文川远口中艰难吐出,累了他半边心魂!为何乔含晚竟然比萧行洛还难以应付?终是对不起人家的缘故让自己被动如斯!可是,他又该如何给她一个交代?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望着宇文川远的高大的背影消失,乔含晚软软地倒回香软锦衾之中,触手所及,是往日自己在灯下精心绣就的鸳鸯戏水图,眼眸慢慢和暖了起来,看来,往日在家中百无聊赖之时随手翻看的书册并非毫无用处,怪不得姐姐终日手不离书卷,原来书中确是有雄兵百万,破敌于无形!今日这苦肉之计,眼看就要奏效了!

“姐姐,这花能吃吗?”看着乔津亭将沸腾的热水往茶盏中倒满,泠弦好奇地询问。

茶盏中淡红的花朵随着热汽的升腾慢慢地绽开,漂浮在雅致的茶盏中,傻是好看,一如美人的一展欢颜。乔津亭听得泠弦询问,笑了一笑,“这不是普通的花,是生长在西南雪岭山腰上的玫瑰,其性最温和,经常饮用,可以气香行血,健脾降火,疏肝明目,滋补养颜,是难得一见的佳品!来,这一盏是你的,试一试,看是不是入口甘甜,清香沁人?”

泠弦端起茶盏,见小花朵朵,妍丽可爱,竟舍不得入口,好一会,又问,“姐姐,你在山庄之时经常饮用吗?”

乔津亭面带微笑,仔细地轻嚼着口中的玫瑰花瓣,让缕缕清幽直沁心脾,闻言点了点头,复又低头轻掬了一口茶水,舒适地轻轻闭上了眼睛。

泠弦看了乔津亭一会,“噗哧”一笑,“原来姐姐也是极爱美的!”

昏灯下,乔津亭秀眸微抬,羞涩一笑,笑脸正好对上了菱花镜,只见镜中之人鬓发堆云,笑靥如清晨梨蕊轻绽,不由一呆!

泠弦注视着红晕染颊,眸蕴柔丽的乔津亭,轻轻赞叹,“姐姐,你真的很美,美在骨子里!是不会凋谢的美!”

乔津亭羞红了脸,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娇嗔地去轻拧泠弦的手臂,“看你疯的!”

两个年轻的女子在一室昏红的温暖下嬉闹着,笑声飘荡在塞外的夜空,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的欢笑了!

笑累了,两人躺在睡榻之上,泠弦用手撑起了下巴,沉吟了一会,“姐姐,他……说过你很美吗?”

乔津亭一愣,脑海中,宇文川远的一言一行骤然放大,清晰得如在眼前,他说过自己很美吗?搜尽脑海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没有一个字是他的赞美,但他热切的凝视,炽烈得直可燎原的紧拥,何尝不是最直接最醉人的赞美?

“姐姐?”泠弦见乔津亭眉目之间似羞似喜又似愁,一时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需要说,他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乔津亭怅惘地叹息一声,“不过,泠弦,都过去了,如水东流,一去不复返!”是的,如水东流了!一阵刺痛袭来,梗在心胸,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场痴恋,到头来终是黄梁梦一场,了无痕迹,唯有记忆深处,时时惊醒旧时莺梦。

泠弦伸手,拉住了乔津亭微微颤动的手,“姐姐,如果没有他,你会接纳大哥吗?”

“没有如果,泠弦,他已经在那里扎根了!”乔津亭一指胸口,笑容有些戚然,“人生没有回头路,更没有如果,缘分在牵引着呢!”见泠弦有些迷茫,不由一笑,转过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哈元帅托人找来这雪岭玫瑰么?”

泠弦嘻嘻一笑:“姐姐的一举一动都另有深意,泠弦是猜不透的,还是姐姐自己来告诉我吧!”

乔津亭摇头,泠弦这丫头,确实聪慧的,“你留意过公主么?”

“大凉国公主?”泠弦诧异,“我只知道她很美,也很骄纵,姐姐,你留意她干什么?”

“公主名叫穆尔蓝沁,是当今大凉国君和王后唯一的女儿,也是将来的大凉国君,此人言行关乎大魏朝和大凉国的两国关系,我怎能不留心?”

泠弦默默地看了乔津亭一会,半晌,“姐姐,你终究是为了他吧?”看来大哥是一点希望他没有了,可怜大哥一片痴心,最终却是落花随了流水,徒留了感伤。

“是,也不全是,”乔津亭望着不断跳跃的烛火,淡淡一笑,“你知道么?泠弦,悬壶济世固然是善,但所能拯救的性命有限,是小善;但是,如果可以阻止一场战争,让无数的平民百姓避免战祸,安居乐业,那就是大善,我义不容辞!如今大凉国和大魏朝正处在战和的微妙关头,我要从公主的身上下手,揪出危害两国关系的祸根!消弭战祸,让眼下的海晏河清能延续下去!”

“那,姐姐准备如何从公主的身上下手?”

“泠弦,你刚才说公主很美,可是,她也有不美的地方,你可曾留意啦?”见泠弦摇头,乔津亭叹了口气,“泠弦,以后,如果你想牢牢地将一个人记住,那就寻找他身上与众不同之处,知道吗?公主很美,如同一朵娇艳的蔷薇花,可惜,”乔津亭指了指颈脖之处,“她此处有一条天生的青紫痕记,是平常的大夫不能驱除的,爱美的公主恐怕是头疼得很,我就想用这雪岭玫瑰和天山雪莲配合金针渡穴,为公主去除烦恼,借此接近公主,寻找祸根!”

泠弦目瞪口呆,“姐姐,你仅见了公主一面,怎么就想到了这么多的事情?姐姐,你不过比泠弦长了三岁而已,为何姐姐无事不晓?事事精通?”满目的惊羡横流在清眸流转之间,是不可置信的敬佩和尊崇。

乔津亭捏捏泠弦柔嫩的脸颊,轻笑一声,“傻丫头,姐姐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只是多读了几本书,多吃了一些苦头,凡事比别人多用了心而已!”

泠弦却分明从乔津亭轻描淡写的话语听出了不易察觉的艰辛,“姐姐,很苦么?”

是的,很苦!乔津亭微微点头,有些怅然地一笑,双手抱膝,“泠弦,世人都在争羡天山雪莲的华贵妍丽珍稀,苦求而不可得,可谁知道,当初,为了一瞬花开的美丽,它在冰天雪地了苦熬了几许的艰辛?姐姐能有今日,也是一样的,回首往事,怎一个苦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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