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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凤鸣天阙(1)

暗杀事件发生之后,萧珉急着要离开流云山庄回转京师,谁知即将启程之际,成别思带来了哈萨奇多元帅。

哈萨奇多带来了大凉国的消息,称道大凉国君病重,催促穆尔蓝沁早日回转大凉国。

穆尔蓝沁大惊,无暇与宇文川远多纠缠,就与哈萨起多连夜启程,离开了流云山庄。

乔津亭深知公主内心深处实是埋藏了萧珉的影子,只是一时之间未曾察觉而已,而萧珉温厚纯良,颇能包容穆尔蓝沁的骄纵,他二人未偿不能成为一对佳偶,遂托付萧珉护送公主回转大凉国,盼望萧珉可与公主日久生情,携手一生。

萧珉当然明白乔津亭的深意,虽是内心苦涩,但也不愿拂了乔津亭的良苦用心,遂与穆尔蓝沁一起,启程前往大凉。

就在穆尔蓝沁一行启程回转大凉之际,已有从京师出发的数人数骑,从京师一路向西,在凉州、在两国的边境,沿着穆尔蓝沁回转大凉的必经之路,散播一个谣言,一个众口烁金、积毁销骨谣言!一个足够掀起弥天大祸的谣言!一个让苍生历劫的谣言!

边塞风云因为这个谣言而默然更变。

带着流云十三骑与白蘋绿芷及泠弦,乔津亭告别了于南浦,与宇文川远一起重新踏上京师的路途。

乔津亭深知,这一去,她将凤冠压鬓,凤袍加身,从此回归不易,流云山庄的风月,仗剑江湖的快意,恐怕更多的只是在梦魂在念想中倏然而来,悄然离去!带着怅惘,乔津亭几次策马回头,均见于南浦站在“流云山庄”的匾额之下,苍眸微蕴了泪花!此情此景,仿佛是一名送女出嫁的父亲在独自怆然!

宇文川远与乔津亭并肩策马而行,将乔津亭的伤感和彷徨一一尽收眼底。

夜宿行馆,待到四更天尽,宇文川远醒来,见乔津亭犹在深睡之中。睡梦似乎酣甜,但眉宇略有隐忧,两道清舒的柳眉在微微地蹙着。

暗里叹了口气,宇文川远自然明白乔津亭所思所虑,此去天阙,一旦册封,她就是大魏朝万人敬仰和注目的皇后,今后岁月,与江湖无关,与烟霞无关,与山水无关,唯有天阙方寸之地,四堵高墙!若非因他一番柔情的捆缚,乔津亭如何愿意放弃山高水远、海阔天空?

默然注视良久,眼看天际残月西坠晓星淡然,心有不忍地,宇文川远怜爱地轻轻吻了吻乔津亭的脸颊,“乔,醒醒!”昨夜云雨密布,缠绵许久,怕是将她累着了。

不情愿地,乔津亭扯过了锦被,蒙住了口鼻,转过身躯,不去理会宇文川远的骚扰。

宇文川远好笑地拉起了乔津亭,骤然在她耳际轻喝一声:“有刺客”!

这话如惊雷,将乔津亭惊醒过来,霍然睁开眼睛,习惯地将手伸进锦枕之下,摸取宝剑,“在哪里?”

谁知开眼仅见宇文川远笑生双靥,目含揶揄,不由一拧他的手臂,娇嗔了一声,“你这个讨厌鬼!扰人清梦!”掀开锦被,披衣下床,推窗一看,骤觉凉风生袖,窗外犹有淡烟残蔼,“这么早叫醒我干什么?”

宇文川远自乔津亭的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如玉肩骨上,低低地,“想带你走,我和你!”

乔津亭一愣,随即明白了宇文川远的用心,这等体贴细心和温柔的男人,果真是值得她一辈子去依附的良人!

“我知道,今后的后宫生涯定然不是游历江湖的惬意和随心随性,所以,在回到京师之前,就让我和你,过几日平常的夫妻生活,做一对行侠仗义的侠侣,怎样?”话语在耳边轻轻引诱着,带着魅惑的热气,吹在乔津亭的耳际,让她骤然红了脸。

“好么”?“好么”?怎能不好?乔津亭心头感动,却不想让感激在这甜蜜的时分抖落,笑嘻嘻地回身,用手指轻轻点着宇文川远的胸口,“原来你也是一个贪玩的皇帝!”

宇文川远见乔津亭娇嗔细语,绿云袅娜,酒入桃腮,分外的娇美动人,忍不住在她唇瓣深深一吻,“乔,你知道不?你是越发的美了?”说着,拉住乔津亭的手,将她摁坐在菱花镜前,“瞧瞧!”

乔津亭低眉甜笑,却又忍不住宇文川远的频频召唤,抬眸朝菱花镜中人望去,不由一呆,镜中人虽云发微乱,意态慵懒,但玉容柔润,眼波如醉,一段嫣然,在春意暖融之间流转,与往日云淡风轻的意趣悠远想比,似乎又是一种铭刻人心的柔美。

想必是这些日子的情意相悦身心相融让她格外的倾人心骨。轻轻一拍宇文川远的手臂,“你不是说带我走么?还在磨蹭?”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替乔津亭取来衣物,待她穿戴整齐,留下一封书信与成别思,带着乔津亭悄悄地牵来马匹,在黄鸡晓唱玲珑曲之际,与乔津亭跃马扬鞭而去。待侍卫回过神来,两人已然去远了。

没有侍卫的前呼后拥,没有帝王威仪的束缚,宇文川远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回江湖儿女,与乔津亭或是并驾齐驱,马踏秋山;或是泛舟湖海,坐看闲云四起,好不惬意。数日下来,宇文川远方知皇宫虽是人间富贵地,但怎及江山秀丽,风月无边?惬意之余,萌生了对乔津亭的愧疚,夜半梦回之时,生怕她欢愉日少,愁容渐多。

渐近京师,两人步履渐趋迟缓,不约而同地,两人都在拖延着回京的时间。

这一夜,三更天,两人租借了一叶小舟,让它停泊在运河之畔,在烟水迷蒙之中,取出日间在市镇买来的青荷酿酒,相拥在船头,深饮浅酌。

月色无垠,疏烟漠漠,容颜微老,柔情正好,宇文川远与乔津亭相视而笑,深感人生至此,已是上苍的眷顾。

谁知此时此刻,有一艘大船缓缓驶近岸边,停泊了下来。码头来了一大批人,在低沉的声声催促中,纷纷踏上大船,扛起一袋袋鼓鼓的麻包,往岸上而去。

宇文川远惊异,按照大魏朝的律例,大艘行船只能在白天进入京师河道,以便稽查,这船夜间违规靠岸,连夜搬运,定然有鬼!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眉头微颦,轻声说:“你在这呆着,我看看去!”

宇文川远好笑地捏了一下乔津亭的脸颊,“说得我像个柔弱的小媳妇似的!”与乔津亭趁着夜色,偷偷潜进大船,打开麻包,伸手一摸,宇文川远大吃一惊!

这满满的一船,无疑都是上好的精盐!盐铁素来就是朝廷专营,如今竟有人胆大妄为,抗击朝廷严令,公然与朝廷分利!

宇文川远见运工身手快捷,动作利索,在码头之上,一路逶迤,直往夜色深处。怪不得朝廷收入日少,原来奥妙就在于此!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薄唇紧抿,脸色铁青,握住他的手,“你……”

宇文川远看着乔津亭柔和担忧的眼神,叹息一声,拍拍她的手,低声道,“这么大的一艘船,这么满的一船精盐,深夜顺利至此,由此可见这船主一定是个财可通天主儿,说不准还是颇有权势之人,方敢如此大胆,在天子脚下贩卖私盐!”

乔津亭一拉宇文川远的手,“我们何不跟着去看看?”借着夜色的掩饰,弓着身子悄悄下了船,跟随着搬运的人而去。

来到一座模样废弃的宅院外头,宇文川远凝眸一看,里面有灯火辉煌,人声虽嘈杂,却是刻意的轻低,搬运工人进出有序,看样子是训练有素了。

偷偷潜进里屋,见灯光之下,有两人在对饮,觥筹交错中,时而得意大笑,时而低声斟酌。

宇文川远一见,怒火中烧,这对饮的两人,其中一名居然就是萧行洛身边的管家!看样子,这批的私盐定然与萧家脱不了关系,或者说,根本就是萧家不顾朝廷律令,干起了贩卖私盐的勾当!若非有权势之人,这私盐如何通过层层稽查,顺利到达京师?

好一个萧家!好一个萧行洛!贪财弄权至此,他宇文川远如何可以轻易放过了他?

乔津亭扯扯宇文川远的衣袂,两人静静出了庭院,来至偏僻之处。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静坐无语,内心不安,“你打算怎样处置这批私盐?”萧行洛的管家,她也是认得的,虽是一面之缘,但她过目不忘,又怎会忘记?

宇文川远冷冷一笑,眼看天就快亮了,天一亮这堆私盐断然不能搬运出去,这次,就权当萧家为他的大婚贡献一点钱财吧。“明日一早,我暗中命人通知京兆尹,让他派人没收私盐,并通令全国彻查私盐的源头,一定要给盐枭和背后的主使一个沉重的打击!至于萧家,仅凭一船私盐是扳不倒的,可以抓来做替罪羊的太多,我就先将遮蔽帐记者,等你我大婚之后再作打算!”

乔津亭默然,许久,肃然望着宇文川远,“你认为萧行洛会让你我顺利成婚么?册立皇后,是天大的一件事,他萧行洛可以阻挠此事的理由太多,例如出身,例如背景,例如大凉国……”

宇文川远一笑,捏着乔津亭温热的手心,内心充满了对上苍的感激,在轻风冷露夜深时,有心爱的女子陪伴着,细分忧愁,这分明就是上苍赐予的不可多得的福分!

悠然一叹,悠悠开口,“能不能当上皇后,这就要靠你的本事了!”

乔津亭一愣,“我?”随即明白过来,慧黠一笑,偎进宇文川远的怀里,“我的本事?对,我去给那老头一个警告,让他不可乱来!”

若仅仅是嫁娶,那无疑是皇家之事,但册封皇后却就是家国大事,宇文川远必定要在朝堂上宣布,告知朝臣,若然萧行洛从中作梗,暗中策动群臣上书反对,也是一桩难办的事情。但萧家自有把柄在乔津亭的手上,由乔津亭出面警示,萧行洛定然有所收殓,至于以后如何解决萧家,倒是后事了。

轻浪轻拍着河岸,暗淡的河汉倒影在清河,随波轻轻起伏。

宇文川远紧紧拥着乔津亭,凝望着夜旷天遥,似闻道晓风在崔促人归去,声声入耳。又是一声叹息,“乔……”

听着宇文川远话音里的惆怅,知他心意,天一亮,他宇文不再是江湖一逍遥儿,而是朝堂之上的九五至尊,拥有天下,却被天下捆缚在皇宫高墙之内的帝皇;而她自己,也将随着岁月的步伐,步入曾经厌弃的深宫生涯,与他一起,悲喜同心,忧欢与共!

“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乔津亭,始终是你不离不弃的妻!”不是动听的誓言,但胜了甜言蜜语百倍。

宇文川远低低俯首,触着怀中人微凉的唇,将满腔火热一世深情尽付于销魂的唇舌纠缠之间。

船只静默地停靠在河岸之旁,岸边衰柳在冷风中微扬枝条,晓星沉月,越发的西斜。

许久,宇文川远抚着乔津亭脸上的羞红,无限留恋,“该走了!”

是的,该走了,从此云深海阔,江湖风雨,吹不进九重内苑黄金阙!她乔津亭将从此告别江湖岁月,换取一世地老天长!

回到宫中,成别思与白蘋等人已在宫里候着,见宇文川远与乔津亭安然回归,终至松了一口气。

乔津亭约莫在宫里歇息了两日光景,待到神清气爽之际,略略梳洗妆扮一番,知会了宇文川远,出宫直往萧家而去!

就让她乔津亭与萧行洛来一场最直接的较量!

流云十三骑彪悍奇伟,腰悬弯刀,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八面。白蘋、绿芷及泠弦娇俏可人,顾盼生辉。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万众瞩目中穿街过巷,来至萧府门前。

乔津亭下了轿,在十三骑和白蘋等人的簇拥下径直拾阶而上。

萧府门房素来是势利之徒,此时见乔津亭一行衣着光鲜,威仪整肃,气势直压人来,但又陌生地很,内心一个愣怔,忘了上前。

乔津亭微笑着,和蔼开言:“烦你通报你家老相国,说是流云山庄的乔津亭来访!”

话语柔软,如春风拂面,门房一见乔津亭天碧罗袖如云轻雾薄,柔肌微醉宛若玉削而成,眸间一点温暖的笑意横在秋水漾漾之间,其清舒意态,飘然若仙,分明不是绝色,却是天人!不由得一呆。

“我家老相国卧病在床,此刻正歇息着,不见外客,姑娘请回!”一个声音响起,乔津体内抬头一看,正是那夜在废弃院落所见之人---萧府的管家!看他面目浮肿,精神不振,恐怕是私盐被官府没收之后遭主人责罚的沮丧。

乔津亭不温不火,示意白蘋将手中锦盒捧上,“将此物交给你家老相国,乔津亭不惯久候,望你好自为之!莫再丢了!”故意重重吐出一个“丢”字,眼看管家脸色大白,轻轻一笑。

不一会,管家步履匆匆,神色慌忙,恭恭敬敬地躬身请乔津亭入内。

乔津亭淡然一笑环顾萧府杀气萧萧如扑人面,这是第二次进入萧府,相信不会再有第三次。

萧行洛面如沉水,端坐如仪,却无一丝的病容,唯有百发苍茫,笼盖着满面皱纹如沟壑,横在岁月深浅间。

萧行洛见乔津亭进来,眼神即刻飞雪凝霜,嘴角纹路如冰刀似割人肠。

这般暮年老人,原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不想竟是肃杀如斯,狠毒如斯。

淡淡的,乔津亭迎着萧行洛的目光,笑意已经隐在了寒凉的背后。

萧行洛阴寒着脸,并不让人为乔津亭倒茶,更没有让乔津亭就座。分明就是要乔津亭难堪,而这般行事,摆明了对宇文川远的愤恨和怨毒。

“乔姑娘,你这次上门就是要威胁我萧某么?”重重一哼,满面的不屑。

乔津亭微掠云鬓,双眸隐有寒栗之色,缓缓说,“萧老相国,还是让你的左右人等退下吧,有些话,乔津亭想单独与老相国谈谈,这话若是扬传了出去,恐有损老相国声誉!”

萧行洛脸色一变,终是不甘地挥手让下人退下。

偌大个厅堂,一个是肃穆冷厉的百发老人,饱经世事沧桑,心狠如毒,心硬如铁;一个是青鬓芙蓉面,眉峰冷凝,坦然无惧。

两相对峙着,眸光如刀剑,火花四溅,杀人于无形。

“萧老相国,我今日来是为了敬告老相国一件事,我乔津亭准备接受皇上的册封,成为大魏朝的皇后!”缓语如珠,滚落玉盘,声声脆响,落在萧行洛的耳畔,无疑是一大震撼。

萧行洛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萧然华发随之颤粟不已,冷哼一声,傲倨地,“乔姑娘是来哀求老夫,让你顺利成为皇后么?你太天真了!”

乔津亭嫣然一笑,“萧老相国,贵府管家写得一手好字,老相国也养得一批得力的死士,可惜总是功亏一篑!”

萧行洛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身子一动,苍眸横扫,停驻在乔津亭的脸上,接触到乔津亭眸色深冷,凛然如刀,内心一惊。

“老相国,我乔津亭与你无有仇怨,你却一再苦苦想逼,三番四次置我于死地,幸得萧珉大哥施加援手,乔津亭才得安然无恙,但是,萧老相国,你居然胆敢纵人弑君,犯下滔天大罪,若非看在萧大哥份上,我如何可以放过了你?”

萧行洛骤然从太师椅上站起,厉喝出声:“乔姑娘,你若是含血喷人,污蔑老夫,不要怪老夫手下不留情面!”

乔津亭仰头一笑,“萧老相国,我何曾含血喷人?令孙萧珉不是证据?管家手书不是证据?死士不是证据?你老何曾对我留了情面?若非是萧珉对我有救命之恩,若非我乔津亭心存了慈善,你萧行洛还有机会站着和我说话么?我今日来,不过是让你给自己一个颜面,若是胆敢阻拦我和皇上的婚事,我也顾不得与萧珉大哥的情谊,将你知法犯法、贩卖私盐的罪行和纵凶弑君的野心、阴谋揭发出去,让你萧家一族几百口人和你一起喋血西口,如果你认为所有的证据不足于送你上路,我乔津亭的利剑也可助你一把,我将不吝代劳!乔津亭言尽于此,望老相国好自为之!”

萧行洛气极,脸色灰白,跌坐在太师椅,强自压下胸中怒火和心虚,“你以为几句话就可以吓倒老夫?黄毛丫头?你以为当今皇上他会轻易对我萧家下手?我萧行洛四朝重臣,门生遍天下,凡是大魏朝的地方,无不有我萧家的势力,你就算是当上了皇后,也过不了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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