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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烽火边城(7)

哈萨奇多见穆尔蓝沁默然不语,遂“哈哈”一笑,拍马上前,朝乔津亭一抱拳,“皇后所言,敝国国君会慎重思虑,但请皇后回复贵国皇帝陛下,三日后,我国会派专使前往贵国营中。”

自沉龙渊一役战败,如今哈萨奇多是穆尔蓝沁唯一能仰仗之人,他的话自然是颇有分量,几乎就等于替穆尔蓝沁应承了两国和解之意。

今日之行,也算不虚,乔津亭见日渐西斜,若是再不回转,恐怕宇文川远该着急了。“如此甚好,本宫静候佳音!”勒转马头,朝萧珉嫣然一笑,“大哥,我走了!”

萧珉牵过了马,朝穆尔蓝沁一笑,“请国君允许萧珉送皇后一程,一会,萧珉自会前来领罚!”

穆尔蓝沁点了点头,故作淡漠的,“萧珉,别忘了你说的话!”

矫健地跃上马背,萧珉对乔津亭一笑,“走吧!”

“嗯,走了!”乔津亭勒马刚走出几步,却又回头,对穆尔蓝沁和颜悦色地轻笑一声,“国君,萧珉是本宫的异姓兄长,他和本宫的情谊,国君自然再明了不过,乔津亭恳请国君在惩罚萧珉之时手下留情,免得伤了两国邦交。”话语中软中带硬,顺便威胁了穆尔蓝沁一下。

穆尔蓝沁心中有气,横了乔津亭一眼,眸光在转向萧珉之时,却又转瞬柔和了下来。

天幕苍远,离离浅草,漠漠黄沙,轻掩马蹄。

穿过一片沙枣林,离魏营似乎近了。

雪蛟停下了步伐,乔津亭微微侧身对萧珉,“大哥,你去吧!”

萧珉无限怅惘,遥望悠远蓝天,欲言又止。心中的话语停留在喉间,上下滑动。

乔津亭挥手让流云十三骑在百丈外等候。

今日一别,后会难期,乔津亭只觉微微的酸涩泛上心头,“大哥,你要多保重!”

萧珉难言,曾几何时,曾盼着与乔津亭一起蹄扬大荒;今日终至并辔,却偏是分襟时刻!

两人下了马,手牵着骏马,慢慢地往前走着。日光照在乔津亭绛红披风之上,光芒炫目。

萧珉侧过头,乔津亭,总如溪边红梅,幽谷青莲,就算无语也自动人心魄,可惜今日之后,难得再近佳人身侧。

“津亭,谢谢你为我所作的一切。今后,这万里边塞,就是我萧珉的安身立命之所了!”

乔津亭停住了步伐,直直望向萧珉的眸心中去,“大哥,你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萧珉淡淡一笑,“你为我设想周全,我怎会怪你?”可惜今后,他萧珉便如这塞外孤鸿一只,唯有在梦魂中返了故里。

乔津亭一咬牙,干脆挑明了心迹,“大哥,穆尔蓝沁对你,实在是情谊不浅,你,莫辜负了她!这也是我将你留在大凉国的深意之一!”

萧珉苦笑,舟过沧海,已然将一腔深情藏匿在了沧海的最深处,如今要点滴不漏地找回,谈何容易?但是,为了她,他愿意一试!“津亭,你放心,我明白你的心意,自会努力去达成你的心愿!穆尔蓝沁,说到底,我萧家亏欠了她,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偿还;今后,我就替你守护着这边塞的一片清空,让流沙沉了刀戟,让牛羊遍野!”作为叛臣之后,留在大魏朝,徒留了污名而已,留在了大凉国,或许是海阔天空,另有一番天地。这恐怕也是乔津亭让他留在大凉国的另一层因由。

心似乎开阔了起来,男儿之志,原本就在辽阔天地之间,若是今生,可以为两国安宁和平付尽平生气力,这不也是利国利民的百世功勋么?

乔津亭见萧珉之间渐渐舒朗,会心一笑,“大哥,穆尔蓝沁,虽是骄纵了些,但未尝不是良配,大哥,请你怜取眼前人!待来日,你在大凉国安定了下来,我会将你的家人送至大凉,让你们一家团聚。”

今生得她赤诚相待,夫复何憾?

萧珉一个冲动,一句话冲口而出,“津亭,若是有来生……”但话至半途,终是硬生生吞回腹中“……你,可否愿意,愿意与我做一双真正的兄妹?”

眸中有泪花闪动,微微的仰头,日光映照着泪花,炫出琉璃般的七色光彩!“大哥,莫说来世,今生,你萧珉是我乔津亭最敬重的哥哥!”

“好!好!”萧珉哑了声音,仰头张望长空,生怕一个不小心,让眸中滚动的珠泪在乔津亭面前滑落,“你……莫要让他等急了!”

乔津亭翻身上马,“大哥,你保重,我去了,记住,莫忘了给我一纸书信!”

萧珉眼望乔津亭一骑如雪,扬蹄绝尘,渐渐不见踪影,唯有白草黄沙,斜阳余照。今日边塞一别,经年不见,或许是十年,或许是二十年,或许是一辈子,从此,心田空空,唯余亭亭倩影,深深烙刻!

心底一层酸涩随着黄沙无边蔓延,眼前有一层湿热的水雾,迷蒙了深眸一双,眼前景致苍茫、旷野,渐渐裂成了碎片。

“津亭,若是有来生,你可否愿意与我共结连理?”这一句话,这辈子,恐怕是再也无缘出口了!

上了马,毅然调转马头,直往西北而去。

前方,烟尘滚动,旌旗翻卷,是穆尔蓝沁!

乔津亭一骑飞奔,决绝如飓风。眼中有泪,终于跌落尘埃。今日送走了萧珉,他日她还要送走谁?

岁月流逝,亲朋渐少,如今四顾,仿佛有些茫然的凄凉。

晚儿在彼岸,默默守候,痴心等待宇文川远与她同葬皇陵;红萼,芳魂在何处飘荡?乔姮,如飘萍浪梗,又在山水的哪一方?爹娘呢?将近十年,踪迹全无;今日作别萧珉,是否会误了他的终生?

策马狂奔,任由泪水肆虐,恣情放纵。

前方,前方,明黄旌旗傲然招展,卷动风云如龙翔虎啸,是他来了!今生,最大的安慰,莫过于有他!在凄惶的人生中,于她风雨同舟!

宇文川远一马当先,见乔津亭玉颊之上泪痕斑驳,大吃一惊:“你怎么啦?”

乔津亭一言不发,长身跃起,落在宇文川远的身后,紧搂着宇文川远的腰身,用力一拍身后龙旋风的臀部。

龙旋风似知人意,撒开四蹄,奔腾而去。流云十三骑与侍卫远远的跟着,深怕出了差错。

龙旋风骤然住蹄,仰天长啸。前方已是悬崖绝壁!

宇文川远默然将乔津亭抱下了马,怜惜地拭去她腮边的泪痕,“怎么啦?”

乔津亭埋首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长长吸了一口气,许久,摇了摇头,“我只是心里难受!”抬起头来,望着宇文川远,“你知道么?和谈成了,三日后,大凉国会派专使前来缔结和约,到时,战事真正就结束了。”

“那,你还哭什么?瞧你,像一只花脸猫!”宇文川远爱怜地刮了乔津亭高挺的鼻梁,“对了,萧珉呢?”

一阵疯狂的倾泻之后,乔津亭顿觉轻松了许多,将螓首埋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静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一时间,觉得无比的安恬,“萧大哥从此留在大凉国,为穆尔蓝沁做一辈子的苦役!或许不久的将来,萧大哥就是大凉国的王夫!”

看来,一切顺畅,全如乔津亭的意愿行事,“看来,你是舍不得萧珉?”

醋意是显而易见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乐见自己的女人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尽管明知乔津亭待萧珉仅止于友朋之情。

乔津亭倒不着恼,坦荡地望着宇文川远,直言无讳:“是的,我舍不得萧大哥,让他一人留在这瀚海流沙之中,毕竟,他待我,向来亲厚,我待他,也如兄长一般!”

默默将乔津亭拥入怀中,宇文川远何尝不明了乔津亭此刻的心情?想来是年来接二连三的生离死别让她憔悴了心情!“我知道,就算是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会不舍得,只是,乔……”钢齿突然去轻咬乔津亭柔嫩的耳垂,“我还是禁不住要吃味!”

突其而来的亲昵让乔津亭面红耳赤,却又婉转相就。情感与命数将两人栓在了一起,这一辈子,她与他都将不离不弃!或许,唯有他才能与她永不离弃!

唇齿的亲昵,心心相依,无言也自销魂。

西天夕照染红了苍莽边地,在空旷中壮丽着。

“你倒是给萧珉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归宿,美人与江山尽数落入萧珉怀中!”宇文川远捏了捏乔津亭的玉颊,“呵呵,若是西楚国君与南柔国君地下有知,该气得从地下跳出来!”

西楚与南柔两国国君,因一时贪念,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也算是上天对贪婪之人的惩罚。“怕是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场战争的最大的赢家会是萧珉!”

见宇文川远感慨万千,乔津亭突然扳起脸,“哼”的一声调头就走。

宇文川远莫名所以,一把扯住乔津亭的披风,皱了眉头,不知何处触怒了她,“你怎么啦?”

乔津亭俏眼狠狠刮了一下宇文川远,“看来,某人是心有不甘啊,这万里江山和美人,原该是你的!”可是话才说完,见宇文川远目瞪口呆的样子,禁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你又在捉弄于我!”宇文川远抓住了乔津亭,“看来,你是胆子越发的大了!”

乔津亭傲然挺胸,一仰头,斜睨着宇文川远,“那又如何?莫非你想休妻么?”

“若是休了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两头空了,我这辈子就这么将就着吧!”宇文川远开怀大笑,惬意无比,今生若不是乔津亭,他恐怕不知道欢乐是何种况味!今生有幸,得妻如她。

“乔,说实在的,穆尔蓝沁骄纵蛮横,萧珉可能降得住她?”

“你放心,穆尔蓝沁虽是骄纵,但没有城府,一言一行纯出自然,萧大哥自然就轻易地掌握了她的心思,而且,据我所观察,萧大哥总能在细微之处轻而易举得制服了穆尔蓝沁,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在流云山庄,不就是如此么?“要不然,我哪能将穆尔蓝沁推入萧大哥的怀中,亲手制造一对怨偶?”

“可是,乔,你或许没有想到,大凉国有了萧珉,无疑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大凉国,国力怕是更上一层楼,你这么做,怕是给我们的后世子孙制造了一个强敌呢!”大凉国民风彪悍,国力不弱,可以想象将来,在萧珉的辅助之下,将是蒸蒸日上的强盛。

“我倒不这么看,你方才说萧大哥是这场战事最大的赢家,其实,你才是赢家,如今,物产丰饶的西楚国成了我朝三郡,大魏朝疆域何止扩大了万里?南柔又向你俯首称臣,这年年上贡,我朝的国库想必比之以前会丰盈许多;至于大凉国,今日的大魏朝已经是今非昔比,区区一个大凉国,根本不需放在眼里;若是你希望将西楚、南柔和大凉变成为魏朝的降国,反倒是有害而少利了!”

宇文川远垂下了眼皮,遮掩了眸中的激赏,平静地,“嗯,说下去!”

“别说凭一国之力根本无法灭三国,就算灭了三国又如何?树立三个强敌而已,若是边境有个风吹草动,我朝将士必定疲于奔命,边境将永无宁日,到头来大耗国力,一句话,得不偿失!如今这结局是最好不过的,用西楚来牵制南柔,又与大凉国交好,斩断南柔连同大凉联手对付我朝的可能。”

宇文川远“哈哈”大笑,“不愧是乔津亭,不愧是大魏朝的皇后,这胸襟之广博、见解之精辟,让人叹服!不错,不错!”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眸中闪过的一丝狡黠,恍然大悟,看来宇文川远早就算好了今后的局势,所以才任由乔津亭安排萧珉留在大凉国,试想若是此举有损大魏朝的利益,宇文川远又怎会轻易允许?

“原来你将一切都算计好了,这回,是考我来着?”乔津亭想来觉得好笑,宇文川远向来长于谋算,不是么?

“不是考你,这只能说明我们俩英雄所见略同而已,哦,不,是心有灵犀!”执了乔津亭的手,感慨一声,“治国之道,莫过于平衡各方力量,若是失衡了,离灭国也就不远了!”

乔津亭倚在宇文川远的胸前,握住了宇文川远温热的大手,叹息一声,“其实我没有想得那么多,我只是希望萧大哥可以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没有遗憾地安度余生。”

“我知道,你珍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可是,人生往往无常,我愈是珍视,似乎愈容易失去!”乔津亭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回身仰视着宇文川远,“这一生,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一个,你知道么?”

玉颊清寒,眸底略有凉意,楚楚让人生怜。

风渐大,吹折着无边荒草,又是一种凄凉况味。

替乔津亭系紧了披风,宇文川远温言道:“回去吧,玥儿,恐怕在找母后了!”

玥儿!玉雪可爱的小人儿!一提起女儿,乔津亭的心胸乍然开朗,朝宇文川远嫣然一笑,“嗯,玥儿肯定想娘了!”

乔津亭牵过龙旋风,扯着宇文川远,急声催促:“快走啊!”

宇文川远叹笑一声,看来这一辈子,他定有着吃不完的醋!

回至营地,流云六艳齐在大帐之前迎接帝后的归来。

奇怪的是流云六艳竟然哭肿了眼睛,神情异常凄楚。

“你们都怎么啦?”乔津亭的眸光从六人身上一一掠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哭成这样?”突然,乔津亭的心一颤,“玥儿怎么啦?”

宇文川远一惊,深眸环视了六人,示意抱着孩子的泠弦上前,见孩子好好地在泠弦的怀中嬉笑着,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拍拍乔津亭的柔肩,“乔,玥儿没事,你放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津亭越是问,流云六艳等人越是哭泣得不能出声。

“白蘋,你来说!”红萼去后,白蘋就是流云六艳之首,向来稳重,今日这般失态,定然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但玥儿,不正好好的吗?

白蘋失声痛哭,提起裙裾,跪倒尘埃,“少主,庄主和夫人……”

绿芷等人也掩面悲泣,垂泪下跪。

乔津亭有些莫名,心蓦然一揪,乍然疼痛,“庄主和夫人……怎么啦?庄主和夫人在哪里?”

白蘋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言语因悲伤而断断续续:“少主……方才大姑娘……来过,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您!”

大姑娘?乔姮?她不是找爹娘去了吗?因何突然在此出现?事关爹娘,六艳又是这般的悲凄,莫非……乔津亭的的手在微微地颤动,迟疑着,不敢去接,心一阵阵地揪着,在不断地收缩,几乎让乔津亭喘不过气来。多年在心头隐隐盘旋的噩梦在此刻格外的清晰。

宇文川远浓眉一皱,从白蘋手中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内心一窒,沉痛地望着轻颤着身躯的乔津亭,“……乔……岳父岳母已然仙逝……”

乔津亭似被重锤击中一般,身子摇摇欲坠,声音暗哑:“不,你骗我!”一把扯过宇文川远手中的书信……

噩梦终于成真,事实终于证实了多年来的夜半惊梦!爹娘,原来早已不在人世!

一阵风吹过,拂去乔津亭手中的信笺,仿佛也带走了乔津亭的魂灵一般,一声惨笑,乔津亭的身子缓缓往地上倒去。

“乔!”“少主!”

宇文川远大惊,一把抱住乔津亭下坠的身子,大步跨入大帐。

大帐之内,案台之上,白锦一方,上有白玉般洁净的瓷坛一个!

乔津亭在宇文川远的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泪水,似乎在几经生离死别之后,已然成了奢侈!

一身缟素,白绒细花簪鬓角,清泪总在夜半时洗净了锦枕。

多日过去,乔津亭依然不能从丧亲之痛中回过神来。

怀中的白瓷坛罐,装的是爹娘的骨灰,多年前的杏坛圣手乔轻舒,艳绝人寰的云似墨,如今就静静地藏身净坛,生前的分襟换来死后的两相依偎,这是悲还是喜?

乔津亭轻轻拭擦着坛身,泪水再一次滑落。

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在大帐门口站了许久,痛惜地凝望着骤然清减的乔津亭,一阵悲怆袭上了心头。

她是上苍的宠儿,聪慧机敏,学富五车;她也是遭上苍遗弃的孩子,自小小年级起便以柔肩担起了本不应该承受的苦楚。

“乔!”宇文川远不忍再让她伤心落泪,上前一步,取过乔津亭手中的坛子,放落在案台,“乔,你在帐内闷了好几日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乔津亭虚弱地摇摇头,侧了身子,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按住乔津亭的双肩,宇文川远眸光如剑,刺进了妻子的眸心,“乔,你让我如何不担心?你知不知道,你瘦得只剩下一对眼睛了!”

就算远了妆台脂粉,无心菱花镜,乔津亭也明白瘦削如许让人心焦,但却难以自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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