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玉佩,又看了一眼樊老头,冷冷的说道“是他偷了我的玉佩,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你的玉佩嘛你要是能说出来这玉佩的来处,我就给你”樊老头料想这黑衣人不敢说出南宋皇帝这一事情,若是说谎,他可以直接拆穿。
樊老头这句话,引得周围起哄连连,“说呀,说呀,这不是你的玉佩么”。群众的声音越来越大。
黑衣人眼看讨不了好,就算自己可以打得过冯小姐,将玉佩抢过来,这光天化日之下恐怕难保周全。
“我记住你了,老头”黑衣人狰狞的面孔深深的看了一眼,樊怡庆,扭头消失在了人群中。
“还你的玉佩,老人家,你的身体没事吧”冯媛媛将玉佩塞到樊老头手里,看了一眼樊怡庆的眼睛,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感情。
一苇看见,黑衣人终于走了,赶忙上去,拉着樊怡庆,对着冯小姐说“谢谢,冯小姐,主持公道,我爷爷身体好着呢,根本没事,”说罢拉着樊怡庆就要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然而刚转身没走出两步,一苇便听到一句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先生,这比武招亲到底算不算呢”。冯媛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樊老头与一苇同时转过身来,看着低着头的冯小姐,轻咬着嘴唇,有些许娇羞。
当一苇回头看见冯小姐的神态的时候,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算”“算”一苇与樊老头的声音,同时发了出来,一苇瞥了一眼樊老头,知道这事情不能就此打住了。
“跟我来吧”冯媛媛说罢,转身进了并州大饭店。
两人跟在后面进了饭店,门口那对双胞胎很识相的准备关了大门,挂上了打烊的牌子。四周的群众看到牌子,也都纷纷散去。不过,这块玉佩与比武招亲的最后赢家是个老头的消息却在太原城传开了。
一苇坐在樊老头身旁,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对面的冯小姐已经换上了另一身服装,金光的闪闪的各种首饰,衬托的绯红的脸颊有几分惊艳。
樊老头对于与女士单独进餐有着十分老道的经验,一举一动都显的十分的绅士。有一种西方人独有的优越感,可以把中餐吃出西餐的感觉,恐怕也只有樊老头了。而一苇就不同了,他显然是这场饭局的配角,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明显他沦为了所谓的电灯泡。他发现他在这里唯一的作用是衬托樊老头的优雅,不过他想一想既然走了这一步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帮助樊老头了却这桩事情。
于是一苇在整场的饭局,看着各式各样的菜疯狂的吃,一句话都不说,他也懒得听樊老头与冯小姐在谈论什么。
然而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就好像喝醉的感觉一样,十分难受,天旋地转,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一苇在梦中又看见了那个看不清脸的中年男子,男子手中拿着一块与樊老头一模一样的玉佩,淡淡的说道“源力墨玉”保护好这块玉,记住我的话,保护好这块玉。
当一苇正想追问原因的时候,樊老头的叫喊声把他从梦中吵醒。
“干什么这么着急,我在梦中做很重要的事情呢,该死的”一苇对着旁边的樊老头嚷嚷道。然而他刚说完话,就意识到了他们处境的奇怪之处。他俩被绑在大柱子上,周围的环境十分昏暗,看起来是一处地牢。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一苇看着暗处的樊老头问道。
“看起来我们被美丽的冯小姐摆了一道,虽然不知道她和黑衣人是不是一伙,但可以知道的是那块玉佩被她拿走了,而且看起来,她不准备放过我们”樊老头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有没有搞错,你把那块玉佩弄丢了,那可大事不妙啊,而且看起来你一点也不着急,我他妈本来就感觉不对,不想他这趟洪水”一苇抱怨道。
“没事,冯媛媛可是史书记载上,元朝的源力使用大师级别的人物,但刚刚看起来,似乎她的实力还不如那个黑衣人,我这一好奇,咱们就到这里了”樊老头缓缓的说道。
“有无搞错,那史书有没有记载这冯媛媛会不会杀了我们灭口”一苇惊恐的问道
“恐怕没有,不过依我看这冯小姐不是个坏人,我们还是等等看会发生什么”樊老头依旧带着怪怪的强调。
一苇心里对樊老头做事还是挺放心在这之前,不过这次一苇实在摸不准这樊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关键的是这冯小姐竟然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而且他记起了刚才梦里那个中年男人的话“源力墨玉,保护好这块玉,保护好这块玉”而且如果一苇没记错的话,这次那个男人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