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荇抬眸,“只要你不碰我就行,我嫌你脏。”
女子一听,脸顿时就红了,“这位公子你说清楚点,这世界只有那青楼中的红尘女子才能说脏,我一个还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被公子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没了清白?”
月荇冷哼,“本座倒不是不嫌那些红尘女子脏,她们只是为了维持生计罢了,获得的也是她们自己的心汗钱,但是你?本来意图就不轨。”意图不轨就罢了,竟然把眼泪擦在她的衣袖上!月荇在心里咆哮着。
说完,她潇洒霸气的甩甩衣袖走了。
在一旁看戏的不少少女们心里都冒出了粉红色的心,“霸气,潇洒,帅!”
“意图不轨,意图不轨……原来知道来我在干嘛了!”女子恍然大悟,赶紧追上了月荇,偷偷的跟在月荇身后。
在一茶楼上,一俊雅男子有些奇怪,“他在说什么呀?意图不轨?那女子有什么意图不轨的表现?”
太子叹了口气,为以后国家的安危担忧,丞相的儿子竟然这么笨,“那女子原本是想偷窃房子祁的腰间玉佩,谁知才刚到手,房子祁竟然色心大起调戏了那小偷。”
李木子对太子的叹气不服,“我又没有看到全过程,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这也倒是,不过那小偷把玉佩藏在她的衣袖中,在阳光的作用下,可以看到一闪一闪的东西。但是女子又穿着打着布丁的衣服,很显然不是有钱人。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女子被房子祁调戏时并没有闪过平常女子应表现的恼怒与羞射,更多是慌张,嗯,怕被人逮住的慌张。再则,你看看那房子祁的腰间是否少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佩。房家的人都是非常喜玉,所以出门男子会佩戴两块羊脂玉玉佩一左一右,女子则是耳戴玉坠和玉制发簪。”
李木子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小子的确有点本事,怪不得荇儿会喜欢他。”
太子眼都不抬,给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尝,“你还喜欢着那女子?”
“是啊!”李木子自己都有些感慨,“我们李家两兄妹竟然都栽在了月家两兄妹身上,是不是有些好笑?”
“的确是有些好笑的,而且他们各自还都定了婚。不知道。你妹妹看到了月烆的未婚妻了吗?她在容貌方面可不输给你妹妹。”
李木子干咳几声,有些尴尬,“妤儿说她不要见,因为不看到也许还有那么几分赢的机会。”
太子好似看不见李木子的尴尬,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妹妹还真是顽强。不过说到不见,好像自从前几年前月丞相兄妹因为样貌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后,都很少出门了,出门也戴上面具。特别是月丞相妹妹好似这几年都没有出门了吧?”
“嗯,连声音是怎样的也不记得了,而且以后也见不到了……”李木子眸里有些化不去的惆怅。
如果月荇在这里,一定会一人给个板栗,丫的,前几天的无玉阁宴会不是刚见过面了吗?虽然戴了面具,但是声音总归是听到了吧?!
霸气作者飘过:你不是用修改术改了他们记忆了吗?他们记忆那么模糊哪里还记得好伐?
月荇,“……好像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