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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石多哥看着游克文和弘应天,指着身后的赵二毛子说:“我正上课呢,抓我来干吗?”

游克文迟疑片刻说:“一场误会。我不知道是你小子在……偷看。”

弘应天揣摩着二人的语气关系。

石多哥说:“偷看?我是在看放枪呢,为啥冲我开枪?”

“哦?”游克文问,“你喜欢枪是吗?”

石多哥点点头。

“那好说,”游克文手一伸,卫兵把长枪递给过来,游克文哗啦一声拉动枪栓,“喜欢枪容易,你若愿意,我可以教你怎么把对手一枪毙命。”把枪抛给石多哥,“放一枪试试!”

石多哥愣头愣脑端起枪,移动着,弘应天闪到一边。石多哥继续移动,赵二毛子蹲下身。石多哥低头看扳机,手指一扣,啪的一声,镜子被打了一个洞。

赵二毛子刷地掏出毛瑟枪对着石多哥的脑袋:“你妈的!我打死你!”

石多哥看着镜子呆住了,枪被卫兵夺下。

弘应天脸色煞白:“石多哥,你你你,闯祸啦!”

游克文瞥了一眼破镜子,再看着石多哥:“行,有胆子。”

石多哥慌张地说:“我……我赔镜子,行不?”

游克文一笑:“一面镜子算什么?去,叫你爹来。”

石多哥慌了:“啊?叫我爹干啥呀?”

游克文说:“我请你们爷俩喝酒。”

“喝酒?”石多哥有些蒙。

“对,快去吧。”

石多哥一头雾水,转身就跑。

游克文冲弘应天笑了笑,两人跨出门。弘应天说:“这孩子野,司令很宽容,不然的话……”

“他很像我小时候。”游克文笑答。

弘应天愣了愣,赶紧告辞。

石多哥跑回家,见石有书正在往挎包里装拓字工具,一下急了:“三哥你去哪?”

“多哥,上回你赢了,不是去过云妹儿家了吗?”

“是去了,但没拓成,云妹儿的爹让我回来了,所以还是该我去,我的工具都放在她家了。”

石有书不高兴了:“你怎么耍赖呢,轮也该轮到我了。”

石老蔫从屋里走出来:“你俩扯啥呢?”

石多哥说:“爹,游司令请您去喝酒!”

“你发烧落下病根了?”石老蔫没好气地说。

“真事,不信,您自己去问问。”

石有书吃惊地看着石多哥:“游司令?游克文?”

“他请我喝酒?”石老蔫怒目而视。

“对呀。”

石老蔫挥起巴掌:“你小子敢耍老子!”

“我哪敢?”石多哥一把夺过石有书准备好的工具跑出院门。

石有书要去追,被石老蔫拦住:“有书,让他去戴老肥家拓字,省得他没正经!你留下,我跟你商量个事。”

石有书泄了气:“爹,不就是赶集的事吗?那还用商量呀?”

石老蔫说:“赶集是赶集。有书,爹是跟你商量你的事。”

“我的事?”石有书坐在石墩上。

石老蔫也坐下,使劲想了想措辞:“嗯……是这么回事。你今年十八了,这要照以前,也该相亲了。都怨爹没出息,不能早点给你说成亲。”

石有书害臊地说:“爹,我,我还小呢,虚也就是十七。”

“不小了,是成家的时候了。爹最近一直在想你这事,觉得这事不定下来,心里就不踏实。心里不踏实呢,就不能去赶集。不能去赶集呢,咱家就不能有转机……”

石有书扑哧乐了:“我的事和赶集有啥关系?”

“听我把话说完!老三,我想给你提个亲。”

石有书眼一亮:“啊?哪家的?”

“十四姑。”石老蔫庄严地答。

“嗯?”石有书以为听错了。

石老蔫道:“听我说完。十四姑在咱家守寡有两年了,她还年轻,又能干,人俊俏,也贤惠,对咱家忠心耿耿、百依百顺,到哪去找这样的女子,虽说比你大一点……”

石有书脸色煞变:“爹!她是我嫂子啊!”他腾地跳起来,急得直跺脚,“您您您怎能想得出?!”

石老蔫苦着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都想通了,你还……”

石有书指着没人的厨房:“她知道这事?她能这样想?她要是这样想,她就不是人!”

石老蔫霍地站起:“你这吃里爬外的王八蛋,老子白疼你了!”

石有书气急败坏地喊:“荒唐!可笑!胡闹!这是乱伦呀爹!”

石老蔫跳起来,冲石有书劈头盖脸一顿巴掌:“混账!啥叫乱伦?”

石有书哭号着挣脱开,破门而出:“说什么都没用!打死我也不从!”

石老蔫追到门口:“有书、有书!你好好想想,你这个笨蛋……”

4

石多哥在戴老肥家院子里拓着字,云妹儿悄然走过来,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石多哥意识到身后的人,猛一回头。

“吓我一跳你!”云妹儿说,“多哥,我问你,那费大脚真是你杀的?”

“不说了。”石多哥继续拓着。

云妹儿问:“那铜匕首真是你爹藏的古董?”

“对,我本来是要当个礼送给你的。”

云妹儿一惊:“啊?礼物?匕首?亏你想得出!”

石多哥继续拓字:“算了,不说了。”

云妹儿走了,过了一会,端着一只小花碗走过来:“多哥,歇一会,给。”

石多哥接过小碗喝了一大口,猛地顿住:“呀,这咋是甜的?”

云妹儿笑:“冰糖水。”

“冰糖?”

“对呀,像冰块一样的糖,在水里一点点化开的。”

石多哥咂摸着嘴:“咋不凉呀?”

云妹儿扑哧乐了。

石多哥一饮而尽,舔着嘴唇:“甜!好喝!”

云妹儿接过碗:“那我再去给你泡一碗。”

石多哥一把拉住她:“哎不用,云妹儿,明天我还来呢!这活今天干不完,明天还要接茬干呢……”

云妹儿会心一笑。有人拍打院门,云妹儿召唤:“小七子,去开门!”

佣人哗啦一声打开门,吓了一哆嗦。冯营长拎着两个点心盒子走进来,身后的兵扛着一只死羊。

冯营长直直地走进来问:“这是戴老肥家吧?”

云妹儿问:“你是谁?”

冯营长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你就是云妹儿了?”

云妹儿答:“我就是,你是谁?”

扛羊的士兵大声道:“第一营,冯营长!”

云妹儿问:“有事吗?”

冯营长答:“没我事。”

戴老肥跨出房门,连忙迎上去:“呀,这不是冯……冯营长吗,你这是?”

冯营长道:“司令刚打完猎,这羊是孝敬您的,小意思。”

“啊?”戴老肥看着地上的死羊,心惊胆战。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云妹儿,对冯营长说,“您里面请,屋里喝茶。”

冯营长瞟了一眼石多哥:“哎?你就是去兵部的那小子?”

石多哥抬头盯着他说:“对。你昨天冲我开过枪。”

冯营长笑道:“知道我为啥没打中你吗?”

“枪法臭。”石多哥答。

冯营长愤然道:“老子打出的子弹比你吃的瓜子多。”

石多哥点头:“这我信。”

“傻小子,等着吧,有你不信的时候。你在这干什么?”冯营长绕到他身后看着石碑。

“你问我?我是戴家没拜堂的女婿呀。”石多哥说。

冯营长愕然,回头看戴老肥。戴老肥直发蒙,呆若木鸡。

冯营长逼近石多哥,瞧着云妹儿问:“你?和她?”

“对,一点也没错。”石多哥仰头答。

冯营长冲他笑了笑,转身离去,没再说一句话。士兵跟出去,用人合上门。云妹儿扑哧笑起来,石多哥跟着乐。戴老肥急了:“石多哥……你刚才胡说啥?”

云妹儿说:“多哥做得对,就得气走那个营长,该!”

戴老肥一跺脚:“唉!小姑奶奶啊,那冯营长是好惹的?是好惹的呀?”一把揪住石多哥的耳朵:“石多哥!你小子给我闯祸了!”

云妹儿拉开父亲说:“爹,这怨不得多哥,他是为我好。”

戴老肥气不过:“为你好?”

云妹儿转了转手中的小花碗:“可不是?”

石有书跑到城外的垣上,鼻涕眼泪一块流。他久久地望着远方蜿蜒的路,渐渐平静下来。他有委屈,从不对谁说,远方的那条路是唯一的倾诉对象。十六岁的他还从未离开过靖镇,不曾在那条路上行走过。今天他觉得那条路很亲切,因为它帮助自己完成了一个决心。他擦干泪水,走回城里,耷拉着脑袋路过郎中老鱼家。

“石家老三?”老鱼在门口挑着草药,叫住他,“多哥的病好了?”

石有书根本不想答理他,自顾自朝前走。

老鱼跟过去,小声叫住他:“唉,老三,问你个事。我听别人说,你爹有一把铜刀子,古代的,是真事?”

石有书停下:“谁说的?”

“听说的,传得邪乎。”

“没有的事!喝醉了酒,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什么责任都不负。哎,对了,我怎么听多哥说他在费大脚的砖窑见过您?”石有书盯着他问。

“这可是瞎说!我从没去过费大脚那儿。”

“是吗。”石有书冷冷地说。

“老三,听说多哥跟兵部的关系不一般呀,那游司令……”

“不清楚,可能吧,多哥愣头青,什么事都敢干。您忙,我走了。”石有书拐了弯。

老鱼呆呆地琢磨着石多哥和游克文的关系,突然倒吸凉气:“我的妈呀!”赶紧往家跑。

十四姑在厨房忙呼着,见石有书靠着厨房门发着呆。“有书?你咋了?像丢了魂儿?”她剥着大葱问。

石有书静默了好一阵,终于吐口:“嫂子,爹没跟你商量过什么事吧?”

“什么事?”

院门一响,石多哥回来放下工具,走进厨房,舀起一瓢水喝,看着石有书,舔舔嘴唇:“唉!啧啧,还是冰糖水好喝哩。”

石有书问:“什么冰糖水?”

石多哥凑近石有书:“云妹儿给我泡的,冰糖泡的水,呀,甜,真甜!”

石有书脸一沉,刚要追问,见父亲回来了,便把话咽下去。

石老蔫小心地瞄了一眼石有书:“哦,都在呀。多哥,戴老肥家的碑拓完了?”

“没,明天还要去。”

“这点屁活你干几天?”

十四姑探出头:“爹,吃饭吧。有书,帮着捞面!”

石有书走进厨房,心不在焉地捞面条,开水烫在手上,碗落下,摔成八块。

十四姑抓起他的手:“呀?烫着你了?你该垫块布呀,烫坏了咋办?”

“撒手你。”石有书神经质地抽出手,下意识地说。

十四姑不高兴了:“呀?碰不得了?嗯?读书人的手金贵是不是?”

石有书出了厨房,就当没看见父亲,钻进自己屋,合上门。石老蔫看看他,再瞟瞟厨房,从墙上拽下一个辣椒塞进嘴里,顿时冒出一头汗。

石多哥感到气氛不对头,跨进屋,见石有书趴在床上不吭气。“三哥?你怎么了?”他问石有书。

石有书抬起头,眼里含着泪。

“三哥?”石多哥觉得奇怪。

“把门关上。”石有书道。

石多哥看了一眼外面,关上门,坐在床头安慰他说:“要不,明天你去云妹儿家?”

“不是那么回事。”石有书抹了抹眼睛,“多哥,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啥?”

“以后跟你说。”

“信不过我?”

“怎么信你?”

“好,等我找到东西,会让你知道我说的全是真事。”石多哥又拉开门。

石有书问:“什么真事?”

“地道的事。”

石多哥来到老鱼家,见门上上了锁。他扒着门缝朝里窥,里面空荡荡。邻家的人告诉他,老鱼出远门了。

他再次来到费大脚的砖窑,用树枝四处掘,在墙根处把堆积的土挖开。

一块木板露出来。

他掀开木板,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洞。这个发现令他兴奋。他点燃油灯,钻进地道,匍匐前行,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声渐渐大起来。在地道的尽头,他用手挖土,露出了土砖,将土砖拆下,露出一个黑洞。他将油灯伸进去,微弱的光照亮了一个洞穴。若干件青铜器散乱地叠压着,蒙着厚厚的尘土。

石多哥走出砖窑,依照地道的走向往东望去,那边是东城墙。他爬上城墙头,目测砖窑地道延伸至城外的距离,看到自家的杂树林。他明白了,费大脚挖的地道已经从城墙底下穿越出去,离杂树林的目标近在咫尺时停下了。因为听到了“死人的喷嚏”,被吓疯了。

石多哥跑出城,钻进杂树林,冷不丁看见父亲正蹲在树丛里发呆。

“爹?”他失声道。

石老蔫被喊声吓得差点背过去,定睛看到石多哥:“你跑来干什么?”

石多哥想反问,却改了口说:“游司令让我找您去兵部喝酒,您到底去不去?”

“你是不是梦游、犯癔症了?游司令让你请我?咋?崩了我?”

“天没黑呢,梦什么游?”

“回家去!”

“那您去不去?算了,我也不管这闲事了。”石多哥往外走。

“哎?多哥?当真的话?”

“当真。”

“为哪门子?你小子耍老子?”

“我哪敢,是真事。”

石老蔫站起身,好像舍不得离开林子似的:“你小子……你到城楼等着我。没事别老往城外跑!听见没?!”

石多哥跑出杂树林,躲在土坡后。一袋烟的工夫,石老蔫走出来,背着手朝城里走去。石多哥见父亲走远了,重新钻进杂树林,在父亲蹲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石头标志。他挖开厚土,露出一块大青石板,再将青石板费力地移开,露出锅口大的洞口。朝下看去,一架木梯子直通竖洞里。原来费大脚砖窑里的地道已经逼近了这个地洞,只需再挖十寸便可完成连接。费大脚在地道里向前挖掘时,哪能料到这漆黑地下的动静并非是死人或鬼的声音,而是出自石老蔫。

但石多哥不明白,杂树林里的这个洞是谁挖的?父亲怎么会知道?费大脚和老鱼又怎么能挖得这么精准?

石多哥将石板重新盖上,铺上土和草,将洞口重新伪装。

在回城的路上,他想起父亲提出的赶集的事。赶集就是举家迁徙,而大笔的钱财八成就是那许多件古代的宝器吧!

5

弘应天拉开自家院门,不由一愣。赵二毛子跨进院,从左右兜里掏出两个小布袋,一手一个掂量着,袋子里哗哗响。“司令让我送来两样礼物,任您挑。”

弘应天问:“什么礼物?什么意思?”

赵二毛子有些不耐烦:“挑吧,快点,我还有事。”

弘应天犹豫片刻,伸手从其中一个布包里夹出一块大洋。

赵二毛子点头道:“行,弘先生,恭喜您。”

弘应天放回大洋,又从另一个布袋里夹出一粒子弹,不由一惊。

赵二毛子问:“您选这个?”

“不不。”弘应天把子弹扔回去。

赵二毛子把钱袋往弘应天手里一塞,掉头出院,合上门。

弘应天呆了,猜想着两样礼物的喻意,脑门淌下汗珠子。半晌,他将门慢慢合上,头抵住门,推敲着自己的选择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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