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个挺|身,终于占|有了全部的她。
“啊——”撕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纪晓月有了片刻的清醒。
螓首无助的扬起,发出一声无助的惊呼。幽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雪白的床面上,勾勒出一朵朵魅惑的弧度。
在触碰到那一点柔韧的隔膜时,齐皓所有的自制力已倏然崩溃。
她是他的,完完整整的是属于他的!
“痛……”纪晓月无力的咬着手背,想拒绝,却全身无力。
“老婆……”
强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停下来,只有在纪晓月的耳边深情的低喃。
“停……停下……”原本坚定的拒绝从纪晓月的嘴里传来出来的时候,已是酥软无力的呻|吟,只能引|诱得齐皓的动作更加的凶猛无束。
停不下!停不下!从来没有一次,让他如此的无法自制。
“老婆……我爱你!”
低哑的声音犹如沉重的宣誓,带着急速的律|动,带给纪晓月一波又一波的陌生而激越的快|感。
纪晓月只有随着他的节奏在浪尖之上飞舞。
终于随着浪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高到她无法承受的时候,她再一次扬起头,无助的攀住让她高飞的健硕的身体,竭尽全力的尖叫,最终也只化为一声声柔媚的吟哦,响起在齐皓的耳边。
齐皓高大的身子紧紧抱着她,与她一起飞上云霄的同时,用身体紧紧的压住因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已的纪晓月,直到她终于渐渐平息,齐皓才缓缓抬起头,纪晓月已因极累而彻底睡了过去。
虽然说手段有点儿那个,可是结果是非常满意又满足的。
轻柔的吻,落在纪晓月的唇上,齐皓健硕的身体翻身侧到一边,餍足无比的将柔软的人儿揽入怀中睡大觉。
因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本来就晕机的纪晓月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又喝了酒,又被折腾了半晚上,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头有点晕,毕竟纪晓月从来不曾喝过威士忌这类烈酒。
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身子如同散了架一样,动一动都痛。
发生了什么事?纪晓月用手敲了敲额头,某个片断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吓得纪晓月蓦然睁开眼。
怎么可能!
身上原本属于她的衣服不见了!全|裸的身子只穿着柔滑丝制的粉红睡衣,虽然贴身舒适,可是……
纪晓月哀怨的将头埋入被子里。可是昨天晚上那原本应该模糊的一切,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
居然大老远的跑到英国来当人家的大餐!
不是她的本意,绝对不是!
可是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啊啊!
纪晓月的小手捶打着枕头,突然触到一张纸条:“老婆,我有事处理,很快回来,等我!皓。”
皓……
纪晓月再度哀怨了。
怎么可以这样!才来英国的第一个晚上啊!不不不,第几个晚上也不应该这样啊!
可是……看到小纸条上的字,心里又有一种柔软的感觉在升腾盘旋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英国,她只是想见他,很想见他。
十亿,对齐皓而言也许不是什么太难的事,纪晓月知道,就是再多的钱,齐皓也可以拿出来,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向视生意为人生首等要事的齐少,居然为了她而放弃了一笔对他,甚至对齐氏而言极为重要的生意。
不仅如此,他为她放弃的,不仅仅如此,还有Aldrich的事。齐天鸣说得对,她的的确确为齐皓制造了不少麻烦。
可是齐皓对所有的事,没有一句埋怨,甚至只字不提。怎能不让纪晓月动容!
有一点惭愧,有一点感动,有一点心动。
纪晓月趴在床上前思后想左思右想。最终,还是看着齐皓留下的小纸条笑了。
正在她考虑要不要补一个眠,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奇怪,齐皓怎么会敲门?可是除了齐皓,不应该会有外人!
纪晓月兴冲冲的翻身下床,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透明的睡衣,飞快的窜入了更衣室。
齐皓为她准备的衣服可以说是绝对省料。
反正只给自己看,又不让别人看,当然是越省料越好!
纪晓月实在没办法穿上这样的裙子,于是反手挑出了齐皓的衣服,披到了身上。
宽大的衬衣可以遮到她的膝盖,正好可以遮挡一些睡衣的不足。
很好,这样好多了。不至于太不“良”。
至于齐皓买的衣服嘛……
纪晓月的水眸闪了闪,小指一挑,那薄如蝉翼的裙子便飞到了她的手上。
更衣室外,脚步声停。
他进来了吗?纪晓月咬了咬唇,最终鼓起勇气拉开更衣室的门,手里薄如蝉翼的衣裙同时冲着坐在更衣室对面的人飞了出去:“死变态!你居然……”
纪晓月的话怔忡在喉咙中——她随手丢出去的衣裙正盖住了那个人的半个脑袋,从那露在衣裙外的鬓白的头发和偏瘦的身形来看,怎么看都不是齐皓,而是齐皓那个年迈而且身体不适的父亲,齐天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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