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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援建篇(5)

现在,北川老县城,这座中国唯一的羌族自治县的川西小城,将作为中国地震遗址博物馆将永远保存。而从废墟中走出的坚强的北川人民,擦干眼泪,继续前行。2008年12月27日,胡总书记亲自为北川新城命名为“永昌镇”,蕴涵“永远昌盛”之意。

2009年春夏之交,我停在三道拐,再一次来到北川老县城。但见北川老县城的废墟上,已长出了顽强不屈的小草,在灰色中分外惹眼。

地震那一刻的悲惨景象已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记忆,但灾区重建仍长路漫漫。曾经我们素不相识,故为那场灾难,我们走到了一起,亲为一家人;曾经,我们远隔千里,但是今天,我们却近在咫尺。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它温暖的光芒,将会把新家园的美好照耀得更加辉煌灿烂。

20.风过羌乡

羌乡的日子,在我看来,是用青春和生命来记忆的。

行走羌乡,那份博大与完美无处不在。

站在羌乡,你会情不自禁地爱上这里的山山水水。山,蜿蜒起伏,能把一个人的灵魂托举得很高;水,曲折流淌,它的清澈明亮能让你明白什么是纯洁。

“羌红”飘动的时候,我看见了风的笑靥。那一刻,我捕捉到了风的羞涩,它传递着祝福与吉祥;天空中变幻的云朵,如柳絮飘过,它书写着变化莫测的日月苍穹。渐渐地,我看到了正午的阳光。瞬间,整个羌乡在骄阳映射下更加千姿百态。

羌乡的道路,处处奔驰着不同省份的车辆,这是来自华夏不同地区的建设者们,他们满怀坚定与执着一路前行,“三年建设目标,两年基本完成”成为每个人共同的使命。

座座羌寨,无论老弱,无论男女,个个挥汗如雨随着铲车的轰隆和搅拌机的声响,把片片羌片和白石镶嵌在羌居的每一处。他们把豪迈和坚强播撒在荒凉下重生的希望。无论是春花还是夏绿,无论是秋实还是冬藏。

羌乡的风是有灵性的,即使是在北方春寒料峭的日子里,它却没有一丝寒意,反而散发着丝丝温暖。哪怕是在这和着雪的风儿吹拂的时候,你泡上一杯苦苦的“雀舌”,从容淡定,去细细聆听着羌风,你一定会感到风过羌乡的迅疾和生动。

风过羌乡,我用伤痛的心去体味沧桑的时候,感觉往往是头上的汗水并时时夹杂着泪水,当思绪再一次回到2008,依旧发现,岁月的伤痕在我的生命中悸动的永远是震撼,是震惊,更是震痛。

听风浅吟,那醒目的羌红,那青翠的山,那碧绿的水,那憨朴的人,那嫩青的草;构成了一幅幅羌山的情韵。

轻轻地,徐徐和风拂过羌寨,羌乡迎来了一个更加饱满的季节。此时,红彤彤的辣椒,金灿灿的玉米,一串串,一堆堆,把羌居填的满满当当。尽管这些果实仍挂在很多板房上。但岁月不止一次告诉在这个季节来过羌乡的人们,这里处处是满意并丰盈的故事。也只有这个季节,羌寨又一次迎来一个更加美好的日子—羌年。每至农历十月初一,人们穿上美丽的羌装,从四面八方,来到“羌寨广场”。老人们席地而坐,笑皱了额纹;小伙子们在彩色的腰带上插上了野鸡翎,为人们恭贺新禧;姑娘们引吭高歌,响彻云端;孩子们欢天喜地,撒播着希望。飘香的咂酒溢满羌乡。

跳起幸福的莎朗,唱起幸福的歌儿。幸福在每一位羌乡儿女的心头荡漾。

21.露天电影的回想

擂鼓镇的露天电影是在板房的墙上放映的。

看露天电影是多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曾看过多少场这种电影,在我的记忆里,露天电影曾经伴我度过无忧的童年时代和快乐的少年时代。

家乡放电影大多是在大队部的院子里。幕布有时挂在大队部的墙上,多数是挂在电影队带来的两根竹竿之间,杆子四周用绳子撑起来。那时候,村里还没有电,放电影都要用电影队带来的发电机,发电机放在大队部外很远的地方,即使这样发电机的声音还是很大,经常影响着电影里传出的声音。记得是我上了小学的第二年,村子里有了照明电,看电影时再也不用听那种轰隆声了。那时候,几乎每个月都要放上一两场。

听说村里放电影,孩子们往往顾不上吃饭,就带着家里的长条凳、小板凳或者直接捡些砖头早早地来到大队部占地方。占地方是很有讲究的,离幕布太近要仰着脖子,一晚上下来脖子不舒服;离幕布太远前面的人经常挡住后面的人的视线,影响观看效果,所以,孩子们为了能“抢”到一个好位子,经常大打出手。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坐在放映机旁,因为我喜欢看放映员倒片子,麻利地上片子,那动作和姿势真是好看。当时我想,以后要是能放电影就好了,天天可以看电影。

在村里看电影,大多是重复的老片子,即使这样,大人小孩都愿意看。有时遇到一个好片子,往往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跑片”。所谓“跑片”,就是甲地先放映,乙地后放,有时乙地放完一本,甲地的片子还没过来,这时候,放映员找来一些临时片子放,就像现在电视中途插播广告一样。这些片子有的是《新闻简报》,有的是《农业科技》,还有的是《计划生育》。每当放《计划生育》时男人们都喜欢看,女人们则不喜欢,她们有时还大声嚷嚷着不让放,她们说,不能让我们这些孩子看,怕我们以后学“坏”。当时不知道看这种片子为什么会学“坏”。看完电影有时已经后半夜了(那时候放电影经常是一晚上两三部),尽管忙了一天,但是很少有人提前回家睡觉。如果遇到下雨天,村里人就会扯一块儿塑料布把放映机盖住,人们在雨里看。有时雨太大了,放映机不能再放了,不然机器会进水,人们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嘴里还在嘟囔着,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时候下!

离我们村子5~6公里外的地方有一个部队农场。因为是部队,这里经常放电影,而且都是我们没看过的,很小的时候都是哥骑自行车带我去,后来长大了,自己同其他的小伙伴走着去。每年的秋季,是农场最热闹的时候,每周都放一两场电影,有时还有县里和部队的演出队在这里演出,第一次知道“拉歌”这个词就是在这里。那天,是县里的文艺宣传队慰问演出,听说部队首长也要看。因为没见过首长,大家都在猜首长长什么样子,有的说肚子大,因为当官的吃得好,也有的说肯定个子高,部队首长吗,威风凛凛。因为等首长,广播里放着很好听的歌。大多数记不清了,只有一首《打靶归来》我当时就学会了。因为每次来部队看电影,广播里总放这首歌。突然,广播不响了。一个小个子女兵站在队伍的前面,她开始唱歌。我正纳闷儿着,演出怎么不上舞台哪?边上的一名男兵看出了我的好奇,说:“这是拉歌。”只见这名女兵边唱边喊:“女兵唱完了,农场的。”坐着的女兵们:“来一个。”然后就是拍手。接着,农场的男兵们又接着女兵也开始了《军民大生产》的对唱,正当我们看得出神时,队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首长来了,这时候,舞台上已经站了五六个人。

首先是演出团长讲话,演出队还有团长,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的。正当我好奇的时候,他开始讲话了,他用的是家乡方言,记忆中他讲得不好听不生动;接下来就是部队首长讲话,他用着雄壮的普通话发言,具体讲的是什么我一句也不记得,只记得首长个子的确高,声音确实洪亮。我想,部队首长原来这样的,要是我能参军到部队就好了,可以天天见首长。

当兵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家乡的露天电影。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今天在北川擂鼓这个地方再一次看到,心里格外亲切。但是放映机已经不再是老式的了,也不用倒片子和装片子,而是数字放映机,电影打在板房的墙壁上。

看着擂鼓人民欢快的笑脸,我又一次感受到他们同家乡的父老乡亲一样,那样淳朴,那样亲切。

22.五月的痕迹

一年过去了,又到了这个月。

2008年的5月,一个鲜花盛开的五月,一个悲恸、撕裂的五月,一个让我终生不能忘记的五月。

这个月,我随一五九医院抗震救灾医疗队40名官兵紧急奔赴灾区。在平武县南坝镇、响岩镇、平通镇的73个日夜里,那些难忘的日子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接到执行抗震救灾任务的预先号令是5月13日20时30分。我和院长韩西沟通后,一方面命令医疗队准备物资;一方面立即召开会议,部署“命令一下立即出动”的一切准备。14日13时50分,上级命令:我院随某装甲师奔赴灾区。

出发前,尽管我们从物资、人员、装备以及思想上进行了足够的准备,但实际情况和我们的想象完全不同。我们乘坐的专列是14日23时58分从信阳出发的,路上官兵们个个都急着想飞往灾区,盼着早一点抢救伤员。夜已经很深了,大家仍听着收音机时断时续的信号,急于了解更多的情况。无奈,官兵们只能等待。

原定的铁路运输路线是经襄樊,过安康到广元。预计到达时间为15日上午,但地震造成的破坏太大了,整个东线入川的铁路由于塌方无法通行,最后绕道成都,于16日上午到达绵阳。

当我们的车队行驶在绵阳经江油至北川县桂溪乡,平武县平通镇响岩镇的道路时,一边是湍急的涪江,一边是山石裸露的陡坡,有的路段被滚落的山体掩埋,有的路段被拧成麻花状。忽听哗啦一声响,一块大石头滚下山砸在车后的路上。

汽车穿过牛角垭隧道时,洞内一下子凉了下来,每个人几乎都屏住呼吸,黑黑的隧道顶部滴着水,如同老天爷在制造不幸后,也忍不住洒下了泪水。汽车经过20分钟的缓慢行驶终于通过了隧道,眼前浮现出成片的山体掩埋着的村庄,我一方面觉得天降大难的无情和人类的无奈,一方面更为受灾的群众感到忧心。

车子走走停停,终于在日落前到达响岩,并在九〇三厂宿了营。

在抗震救灾的73个日子里,我们共同经历了气壮山河的生死营救,感天动地的伤员转移,众志成城的举国动员,生生死死的进村入户。那疾风、骤雨、余震、塌方、飞石、断路的日日夜夜留给我们永恒的记忆。

站在一五九医院医疗队曾搭建的绿色帐篷前,我又一次想起了抢救一名产妇的故事。

那是进村入户的时候,我们医疗队在平武县。一天,我从垭头坪回来路过檬子树,准备把设在这里医疗点上值班的战友带回营地。没想却不见当天值班的人员,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正深入帐篷为群众查体。原来这天由李秀兰和胡青值班,他们发现了一名孕妇已经出现了早期分娩的征兆。

她俩不放心,就把自己和值班室的电话留给了这名孕妇的家人。

几天后的凌晨,我们还在梦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没等接电话的小梅讲话,对面便传来了一阵急切的声音:“一五九医院医疗队吗?我爱人快生了,请你们过来救救她吧!”小梅是政治处干事,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便着急地问道:“你是谁,在哪里,咋回事儿?”原来这是从水观乡来到檬子树的受灾群众,他爱人怀孕已7个月了,因过度劳累已经出现分娩的征兆。前两天,由医疗队的李秀兰发现了她,并为这名孕妇进行了检查,而且一再叮嘱他们如发现不舒服,请拨打医疗队的电话。

听明白的小梅立即报告值班人员,他们第一时间把这名孕妇接回了营地。

这名孕妇叫贾风萍,29岁。平武县水观乡大沟村人。她和家人来到营地时,没带一片尿布,更没带任何接生物品。医疗队全体人员立即投入到抢救病人的战斗之中。医疗组李秀兰、白雪峰、路闯等立即做好接生准备;手术组鲁丽、朱海英、王春兰等在第一时间把手术台安装完毕;侯栓、赵翠梅、胡伟、王艳丽等把自己用的棉被拆掉,为即将出生的小宝宝改成了被子。

因孕妇身体过分虚弱,从早上5点25分开始进入产房,一直到9点30分,终于生下了一个体重2.5公斤,只有7个月的早产女婴。看着母女平安,全体医疗队员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我知道,有生命,就有希望。

抗震救灾的日子,是我四十多年来经历过的最难忘的岁月。在人生的长河里,尽管稍纵即逝,但每一个日子里都写满了人性的大爱,写满了人生的大爱,写满了人间的大爱。当我端坐在另一片土地上,头顶着温暖的阳光,细细地整理着记忆的碎片时,他们一个个鲜活的笑容,一件件平凡的往事将永久留在我的内心深处,如一坛陈酒,历久弥香;如一支老歌,深情吟唱;如一弯明月,亘古流芳。

一年过去了,又到了这个月。我抬头仰望着蓝天,蓝天中依然飘着洁白的云朵,脚下是盛开着的小花,白色、红色、蓝色、紫色竞相争艳。我也知道,那个残忍的,让我从此再不会骄傲和喜爱的五月的痕迹正淡淡地远去。

23.扁竹花香

扁竹兰,俗称兰草。一种北川羌族自治县春夏之交的季节里随处可见的花。

这是一个幽静的午后,正午的骄阳刚刚躲入云层,擂鼓八一中学的施工现场稍微有些凉意,点点雨滴撒落了下来。在北川,落雨没有任何征兆,有时,任太阳还挂在天上灼烤着大地,雨便散漫地落下来。今天也看不出要落雨,它却来了。这一点也不像北方的雨,那里开始下雨前,往往要刮上一阵风,生怕人们不知道似的。我想,难怪人的性格有南北之分,看来连大自然造就的落雨也是一样有性格的。

雨落在工地,落在山坳,落在绿的田野。很快,整个擂鼓镇上空的尘埃便落了下去。落雨带来了清新的空气,我和战友相海从施工现场信步踏入一墙之隔的擂鼓中学原校址。

新的擂鼓八一中学距离老校不足百米,一条依稀可见的水泥路是三年前修的。因为地震,路上有多处裂缝或坍塌,好在居于附近的乡亲们很少走这条路,即使偶尔有车辆出行也大多数是三四轮,更多的是摩托车,他们上身还背着竹篓。

顺路前行很快步入老校区。此时,学校的房子已全部清理完毕,留下的是一片片空空的场地。在校区的北侧,密草之间,一片长势好看的宽宽的绿叶,绿叶上星星点点地泛着小花卷,乖巧的花卷看上去坚挺有力,这就是扁竹兰。她长在一排冬青旁,冬青树枝繁叶茂地舒展着,茂密的树叶不断地挤压着扁竹兰,而扁竹兰则谦逊地低着头,任凭冬青树横冲直撞,低调地吐着绿叶的萌芽。落下的雨滴,拭去了叶片上的浮尘,扫去花骨上的泥巴,露出了藏在花苞里的隐隐生机。

扁竹花,漫不经心地开着,开的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悠闲,那样的清脆。看着清雅的扁竹花,我伏下身子,细细打量起她来。枝枝扁竹从上到下泛着翠绿,她的枝是秉直的,叶是细嫩的。她既不像牡丹那样雍容华贵,也不像菊花那般厚重刺鼻,而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的恬淡。使人一时想起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句子来。

一连几天,我一直期盼着能够看见扁竹花集中绽放的景象。可她们倒好,上边刚刚怒放,下边的却已凋零。其实,我们的生活何尝不是如此哪?扁竹花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的自然规律,就像是她们的宣言:不随意,不随从,宠辱不惊。如同她们那冰清玉洁的花朵一样,活出自己的品味,活出自己的风格。

回来的路上,我随手采了两株扁竹兰,插在了办公室的笔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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