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阳让人慵懒的十分,萧夏借着明月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周围逛了一圈,他们住的院落是上宾之院,离太子妃的玲珑阁只是十几步的路程,离太子的别院也极近,这样找谁都方便。
不经意的走着,萧夏来到一处风景的不错的凉亭,似乎有点像是供人茶余饭后聊天八卦的地方,但是用来那本书倒杯茶更加有意境。眼见四下无人,萧夏拿开遮挡在脸上的纱巾,脸上一阵凉意,身体都像是被放松了一样,只不过绝美脸上的几道狰狞的深痕破坏了美妙的风景。
“你以为躲来本太子这里,一切就会结束吗?还是说你天真的认为同样的嫁祸手段可以在本太子这里也有效果。”忽然萧夏的身后一个阴沉冰寒的声音传来,她回头,眼前像是移来了一座万古不化的冰山一样,让人光看着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脸上没有一点慌,淡道:“我可没有往那处想,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个想法确实不错,只是你会中计吗?”
贺兰瑛澧行事让人难以捉摸,萧夏曾今让秘密的让人调查了他很久,他竟然没有一次加害过贺兰瑛佑,不知道是他早就知道贺兰瑛佑是傻子,还是根本就不屑一顾,或者说他聪明绝顶只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贺兰瑛澧冷哼一样,不同寻常的气压袭来,冻结了一方的空气,看着萧夏嘴角一丝轻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本宫正好想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手段了。”
贺兰瑛澧对萧夏好奇,从在皇宫中见面的那一次就开始,一个人竟然可以变化到如此的彻底,完全让人摸不透,这失忆倒不如说是换了一个人。
萧夏笑着摇头,本人都这样说了,她怎能在鲁班前面班门弄斧了,这不是明着让人抓包自己吗?
“对了,谢谢你,上次香香的事情。”萧夏看着贺兰瑛澧忽然的说道,脸上淡然。
香香坠井事件还有她肚子里面的私生子,在不久前她忽然在侍卫的调查一些无关事情的时候知道了来龙去脉,原来香香是五皇子贺兰瑛闽安排在贺兰瑛佑身边的探子,两人做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香香的肚子里有了孩子,而五皇子贺兰瑛闽真的狠,竟然借此杀了香香,不过不是毁灭证据,只是想看一场傻子戴绿帽子的好戏。可惜大人物都在,不巧的是没有人配合。
贺兰瑛澧脸上闪过微表情的一愣,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他冷笑,更加让人难以捉摸,道:“我没做什么。”
萧夏脸上依旧的残留笑:“就是谢谢你的高抬贵手。”
当时一系列的巧合碰撞在一起她还以为一切都是他故意下的套,想让贺兰瑛佑成为所有人的笑柄,虽然后来他走的那么轻易让她有一丝的疑惑,但忙着处理香香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深入的深想。
“我是真的想看我那傻弟弟出丑,想看你这个女人到底蜕变到了何种程度?”贺兰瑛澧一点都不领情,冰冷的声音脱口随便。
萧夏点头,没有一点意外,道:“我知道,只是还是要谢谢你。”
假如当初贺兰瑛澧在执着一点,那么事情定会在所有人面前曝光,她根本就不可能阻止的了。
贺兰瑛澧不说话,萧夏能明白这个道理证明她的聪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他的眼中散发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望,一个女子能聪明到如此,是不是说他错过了好玩的东西。
“我好像有点后悔当初选的是柳玲珑而不是你了,只是可惜了,假如你脸上没有这几条疤痕的话我也会考虑现在就收了你。”贺兰瑛澧刚正的脸闪过玩味,抬起的手轻轻托起萧夏下颚,手指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擦,轻柔的手感极好,让他都有些不舍的松手了。
萧夏甩开贺兰瑛澧的手,瞪着她,眼神锐利,冷道:“玩笑话适可而止。”
一丝的邪魅,贺兰瑛澧靠近萧夏。仔细的,紧紧的,带着掠夺性质的看着萧夏:“假如不了,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萧夏一慌,她可没有料到贺兰瑛澧会有这么无耻的一面,这地盘又是人家,现在她怎么感觉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深深的皱起秀眉,萧夏朝着贺兰瑛澧的深蓝的靴子踩去,用了她全身的力气,口气挑衅的回击:“不怎么办?脚滑了一下,你的脚应该不会有事吧!”
边说,她的脚还在不断的施力,简直就是往死里的踩。
贺兰瑛澧的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悠闲的像是欣赏风景一样的看着萧夏。
可是,男人是不能被激怒的动物。
“蚊子一般的痛楚不算什么,不过,聪明如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假如我不收留你你又该如何。”风轻云淡,如话家常一般,却是狠戾的警告。
萧夏收回脚,抿唇算是在笑,平静的有些异常:“抛尸荒野或者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萧夏如此的平静,贺兰瑛澧一丝不解,问道:“你不怕?还是说你已经想到更好的办法?”
萧夏摇头:“没有,不过我猜你绝对不会让我死,因为我身后有你得罪不起的后台。”
方家,只要有方家在,只要贺兰瑛澧还想要皇位,那么他就不能随便的得罪动摇国本的势力。
贺兰瑛澧皱眉,最终还是为萧夏平静的恐吓而笑了,道:“你真的聪明,你会留在太子府,留到你想走的时候,并且这中间的人身安全也全都包在了本宫的身上,因为我要皇位,我要北汀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