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相信了柳玲珑会是真心的担心她了,尽管这几日相处,她们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但是那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怨恨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会消除,何况她住进贺兰瑛澧的寝宫这件事情绝对让不少人眼红了,嫉妒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些贼人也够坏的怎么就偏偏去了你的院子了,貌不是要杀你,姐姐你得罪了什么人,这样恨你,而且还这么大胆敢到太子府来撒野。”柳玲珑亲热的拉着萧夏做到椅子上,敏感的猜道。
萧夏摇头:“只怪我以前这张破嘴,得罪不少人,现在叫我想我也想不起来。”
说完,她的眼中闪过了不易察觉的伤感。是谁派来的,竟然如狠戾,比以往每次刺杀贺兰瑛佑的人还要狠毒厉害了,想一想的话,那张慈祥的脸就慢慢的出现在了萧夏的面前。她知道她的目的不一定是要她死,而是要必出贺兰瑛佑的下落,然后好下手杀了他。
好狠的心,伤她真的好深。
“姐姐,你可别这样说,你看你现在不是已经洗心隔念了吗?”柳玲珑安慰。
从柳玲珑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萧夏心中忽然的讽刺了,柳她这话,像是以前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还洗心隔念,这词语用在她自己身上才对吧!太子府众多妻妾没有孩子,流掉孩子难道不是她下的手,真搞不懂贺兰瑛澧为什么留她,不过狠毒的两个人在一起倒也般配。
萧夏和柳玲珑聊了一会儿之后,太子府上另外的妻妾又过来嘘寒问暖了,当然真正的目的自然是来打探消息的,不过萧夏此时这种吓死人的样子足已经让她们完全的相信一个事实,太子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啥弟弟的丑王妃而已,毕竟擎王妃在太子府里死了,这传出去太子府的名声也不好。
一上午,萧夏应付忙着应付这些来探虚实人,累的精疲力尽,她摸着脸上的疤痕,嘴角苦笑。她还要真要感谢萧秋的狠毒,其实与美貌相比,丑女更能让人放心,虽然她脸上的疤痕是假的,但是也足够帮助了她远离了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萧夏再次看到贺兰瑛澧已经是另一天上午,她在花园里面晒着太阳,其实是在躲避那些啰嗦道没有休止的女人们?她实在不喜欢和人八卦,谈天聊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骂一些和她们一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无聊透顶,她什么时候才能冲破这无聊的牢笼,才能真的过上自己自由的生活,那样为一个人简简单单种种菜,做做的饭的日子其实不错。
贺兰瑛澧本来不想打扰对着花儿发呆的萧夏,不过他不喜欢看到这么萧夏这么休闲的自在的脸,这个世界可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他总有一天会让她看清楚的。走近萧夏,贺兰瑛澧手一挥,掌风瞬间把萧夏眼前所有的花儿都摧毁的粉碎。
萧夏不爽的眼神横着贺兰瑛澧:“男人做事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这种行为简直和贺兰瑛佑有的一比。”
不过贺兰瑛佑比太子更胜一筹,因为一旦吸引萧夏目光的是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可是太子不会,他也许也只能对花儿摧残几下了。
“别拿我和傻子比。”贺兰瑛澧脸上闪过锐利,眸光中有致命的危险。
萧夏想起前天晚上那惊心动魄的炼狱,脸上也是惨白,对于贺兰瑛澧的印象仿佛永远只能停留在那残忍的嗜血的印象中,她转身不想要和贺兰瑛澧说话,因为总是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场景,这样她可能连午饭都没有办法吃下去。
或许萧夏回击这会让贺兰瑛澧觉得心里好过一点,可是萧夏这样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心中一股无名的话更胜一筹,他一把抓起了萧夏,让她的眼睛看着他,狠戾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本宫连一个傻子都不如,所以连让你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萧夏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太岁,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手掌,可是越是逃离感觉自己越加被抓的紧紧,最后连呼吸都不正常的,她有些怒了,抓住了一个机会就狠狠的朝着贺兰瑛澧的胯下一踢,也不管这后果是什么。
贺兰瑛澧眉头深深的一邹,身子蹲了下来,一脸疼痛,怒吼:“丑女人你想让本宫断子绝孙是吗?”
萧夏喘气,能后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瞪着贺兰瑛澧,嘲笑道:“太子爷说笑了,太子妃肚子里面现在不是已经有了您的种了吗?难道你是知什么,难道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天啊,这下您可真的就断子绝孙了。”
萧夏说完,满脸得意阴险,贺兰瑛澧想让她不好过,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好到那里去。
贺兰瑛澧被痛的凝聚成橘子皮的脸打折的同时,也被萧夏的话气的鲜红。他忽然的起身,把萧夏硬是逼到退到了凳子上,能后无路可退的面对着他,一脸的紧张。似乎只有看到萧夏害怕的样子,贺兰瑛澧才会不那么生气,他伸手挑起萧夏的精巧的下巴!话中带着深含义的调戏道:“本宫会不会断子绝孙,擎王妃是不是想试一试,反正傻子也满足不了你,那本宫这个做哥哥的就代劳也无妨。”
说完,那邪魅的薄唇就快速向着萧夏的唇袭击过去,不过幸亏萧夏躲下的快,她一手当住贺兰瑛澧,冷笑道:“太子爷还真是一个好哥哥,不过一向只对美女感兴趣的您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被毁了容貌的货色。是您的眼光忽然下降了,还是府上的姬妾满足不了您,您开始饥不择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