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母亲和向阳轮流上课。母亲上午上课,下午便由向阳上课。为了使孩子们花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在学习上面,学习到更多知识,两人便商定,每周只上一个下午的体育课。这个通知一出,急得二狗子都要哭了,在地上打了滚子,跟母亲和向阳堵了几天气。
“在这些日子里面,他们每晚都谁在干松针上面,向阳始终不愿进母亲的房间,也不愿和母亲做爱。
“一个月后,下雪的前一天,天空阴沉沉的。这天中午的,大家围在火堆边安静的吃饭。突然间,山山冲到向阳面前,用筷子指着向阳的鼻子,甚是严肃认真,问道:‘你要不要讨老师做媳妇?生仔仔!’向阳被他这么一问,顿时问蒙了,不知作何回答。其他孩也纷纷围过来,‘你取老师做媳妇!’‘还羞羞脸呢!’你一句我一句的。母亲听了先是扑哧的笑了,随后笑的喷了一地的饭。转瞬立马制止道:“山山,莫得乱说话!小屁孩子!’大家这才纷纷散去,回到自己原初的位置,继续吃饭,仍旧是你一眼、我一眼瞄向向阳,嘻嘻的笑着。
“下午,天天空开始下下停停下着雨夹雪。母亲正在屋子里面烤火,正为中午的事情烦扰。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师在吗?’是父亲的声音。‘在。’母亲匆匆打开门,只见父亲手中提着一整只兔子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门槛上。‘今天运气好,打了三只兔子,给你们送来一只来着!’父亲说着,把兔子肉递给母亲。母亲拿了一个脸盆来装着。父亲转身便走,母亲要他进来烤暖了身子再走。父亲支支吾吾的说家里还有事,便匆匆走了。
“母亲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最后一节课,还有三分钟,为了让孩子早点回家,便提早打了铃下课。孩子们散去后,屋子里面显得十分的安静。这晚,两人吃了新鲜的兔肉,窝在被子里面睡觉。沉沉的夜,想杯子一样的将小木屋包裹
“次日,遂下起了大雪,于是,寒假便开始了。这天,村民们为了感谢母亲教他们子女读书识字和向阳为自己村里面修桥,纷纷来到母亲家,送米送油送菜。大家坐在他俩睡觉的干松针上面,手里端着母亲到热开水,一边烤火一边扯开喉咙,拉着母亲和向阳的手聊了一上午,而母亲和向阳两人嗯嗯啊啊的煎熬了整个上午。”老人停下来,打开水壶,喝了一半,搓着双手。我转身,门外早已是夜幕降临。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老人不愿再讲下去了,遂自觉地起身告辞。老人也没有留我,甚至觉得他理都没有理我。
出了博物馆,来到街上面,看了看时间:七点半。街上的人很多,起先产生四处游荡片刻的心思消失殆尽,遂直往站台走去。路上,一个老乞丐拦住我,向我乞求施舍。为了不使老人讲的故事漏掉,我在脑海中不断地重复回忆,没有心思去想起他事情,毕竟一下子记这么东西不是件易事。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带现金,遂从从口袋里面电子钱包,轻轻往他的碗上面放了一下,遂离开了。我上了车,付车费时,才发现自己忘记带现金了。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禁哑然失笑。想必那乞丐杀了我的心都有!
回到家中,脑海中还盘旋着刚才的事情,越想心里越发觉得愧疚。
为了将将老人讲述的故事保存好,我只好强迫自己将刚才的事情抛在一边,迅速打开电脑,噼里啪啦的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