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美姬高高举起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眼底闪过一丝得瑟,却被液体埋没了。
樊瓯塔摇了摇酒杯,似笑非笑地凝视她,“美姬,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疑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母亲?看着我们樊家妻离子散,你很开心吗?难道你真的这委憎恨我们?”
闻言,美姬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猛往喉咙里灌一大口,她才缓缓移开酒杯,露出无比复杂的眼神,“瓯仔,我很爱你,但你从来不愿给我回应,我感到很沮丧,有一晚上,我去酒吧玩,错把嗲爸当成你了……”
樊瓯塔的眉头不由紧皱着,“照你这样说,是我爸爸强占你的?”
美姬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樊瓯塔也成功的捕捉到了,“是,我是被你爸爸强暴的,所以,你欠着我,不,你应该爱我,甚至回报我。”
闻言,樊瓯塔嘴角微挑,根本让人看不出他深邃的眼里,隐藏着什么,“是吗?你真的这么不愿意?那后来你为什么一直和我老爸在一起?甚至让我老妈知道了?让她得抑郁症是你故意的吧?”
美姬不禁露出错愕的神情,慌张的解释道,“不,这件事是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樊瓯塔拿起酒杯,微尝了一小口,妖孽的双眼,透过液体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尽管她没说话,但已经足让她无所遁形。
“我……瓯仔,难道你真的不愿望相信我,甚至要怀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说完,她想拉着他的手,却被他很快闪过了,看到这一幕,她眼底闪过疯狂的念头。
“美姬你不要再演戏了,我当初真不应该让你跟我们一起去法国。”
美姬的眼里盈满了哀伤和不甘,“瓯仔,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时,樊瓯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淡淡的说道,“美姬,我并不适合你,你爱的人也不是我,又何必总说我欠你的,如果你真的这么爱我,你就不会和我父亲在一起这么久,甚至一次再次的伤害我母亲,哼,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哪知,美姬不怒反为笑了,只见她一瞬不瞬的凝视他,“难道这一切都怪我,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樊瓯塔,你以为你真的没亏欠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这伪君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你,我真的很想在这一刻杀了你!”
樊瓯塔的眉头不由微挑了一下,拿起酒杯继续喝着,并没有回答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
看着这一幕,美姬的的无疑是火上加油,心里疯狂的念头愈发浓郁了,于是,她指了指他后面舞厅群魔乱舞的男女,“我们好久没跳过舞了,我很怀念呢,我们是不是……”
“你想去?”不知为什么,樊瓯塔感觉此时他的脑袋一片浑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浑浊着他,让他无法思考着太多,而更多的是身体的上的躁热,这种感觉就像……
未等他深思,美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当然想啊!你可不要忘记了,当时我们刚去法国的时候,经常被那些鬼佬看不起,说我们中国人没情调,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唯美的舞蹈折服了!呵呵,想一想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呢!而且分外让人怀念啊!”
“我们两个人跳舞……”樊瓯塔不由眯了眯有点模糊的双眼,想看清楚她的样子,却愈发模糊了,他不禁敲了敲头脑,想要保持冷静。
美姬自然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了,于是,她连忙拉着他的手,对他露出娇媚的眼神,“瓯仔,怎么了?是不是醉了?我扶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好……”他明明想要拒绝的,可是一碰到她的手,他的身体莫名的感到渴望,那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遇到水一般,令他拒绝不了,又甘愿受诱惑。
“瓯仔,我们走吧。”这时的美姬再也无法隐藏眼里的得瑟,只要把他骗上床,她心中的那个计划,离目标不远了。
于是,美姬无视酒保眼里的惊诧,她正大光明的从樊瓯塔的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大钞,丢在酒保面前,鄙视道,“你这人下三滥的穷人,像我们这些富人,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惹的!”
“你说什么?”酒保霎时如被惹毛的跳蚤一样,紧紧捏着调酒瓶,仿佛只要她再说一句不是,她头上的脑袋绝对保不了。
“呵呵,恼羞成怒啊!也不想一想,刚才你是怎么对我。”如果不是身边坐着樊瓯塔,美姬绝对会露出她平时庸俗的一面。
“你这个死……”酒保很想将手中的酒瓶直接仍过去,但念她身边非富即贵的男人,他冷静了下来,像赶苍蝇一般,向她甩了甩手,“你快点滚!下次你最好不要给我看到你!”
“哦?下次我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出现,说不定,我下次已成为樊太太了!而你必定成为那个被虐待的可怜人物!”说到这,美姬似乎幻想到了无与伦比的将来,但事实却被樊瓯塔打断了,“美姬,你在说什么?怎么还不走?”
美姬的神情不由一僵,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樊瓯塔已经站了起来,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看,那种感觉就像看戏一样,她不由甩了甩头,再定神看,他正睁着迷糊的双眼望着他们,她暗庆幸了一下,她果然是眼花了,喝了这么多酒,他怎么可能还会清醒着,自己果然在吓自己呢。
于是,她嘴角微挑,向酒保暗比了个小指,“哈哈,可怜的穷人,下次有机会再见了!”
然后才趾高气扬的握着樊瓯塔的手,向大门走去,令后面的酒保无比郁闷和厌恶,这个女人真TMD恶心透了!
而坐在离他不远的两个年轻女人,正复杂无比的望着前面离去的两人,尤其是那名一直喝着酒,不作出任何声音的漂亮女人,不禁让坐在她旁边的妩媚女人皱了下眉头,“纱魅,你真的打算让他跟着她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