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风想说你要做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被自己的哆嗦给压了回去,还没等楚风明白怎么回事呢,闫悔已经把她的衣服都脱掉了,只剩下她贴身的肚兜还在身上。然后闫悔便躺在床上,又拉上被子,两个人就这样赤诚相见了。
楚风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当手一触到闫悔结实、光滑温热的胸膛时,就移不开了。不是她花痴,不知羞耻,见一个男人就与人家亲近,而是她现在实在太冷了,闫悔身上的温度明显比他的人更吸引楚风,楚风的手和脚就像不受大脑控制一样不自觉的攀上了闫悔温热伟岸的身躯。就像一只考拉攀上树一样,抱住便不放松了。
闫悔感觉到了楚风冰冷却光滑柔软的身体缠在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环住了楚风,并且拉掉她身上唯一避体的肚兜,让她更充份的与他接触,从他身上摄取热量。并且用手在楚风的后背不停的摩擦着。
楚风觉得前胸贴在闫悔的胸前,是那么的温暖,暖的让她不相离开,而后背一阵阵的暖流也流入了身体里,她知道闫悔这是在耗费自己的真气为她暂时控制寒毒。这让她心里一阵温暖,这个世上还有如此关心,如此对她的人,这种感觉很窝心。
“闫大哥,我好多了,不要再浪费你的真气了。你只要抱着我,我就不冷了。”楚风稍缓和一些便开口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是再冷了一定告诉我。”闫悔停止给楚风运功,但手还是在她后背揉搓着,帮助她的血液更好的循环。而楚风也不抗拒他的好意,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如果不知情的人见到他们这样,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一对非常好的情侣。
夜渐渐的深了,楚风的寒毒又发作了两次,虽然楚风没有说,但闫悔能明显的感觉出她体温的变化。继续为她运功取暖,楚风在他悉心的照顾下,经过一番折腾终于睡着了。而不断的运功也消耗了闫悔不少的内力,渐渐的闫悔也觉得疲倦了。
看着怀中的人儿,娇嫩的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洁白的花朵,曾几何时他就想过这样与她相拥,但那时的她不属于他,她的人她的心都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可是现在呢?现在她就在他的怀中,安心的沉沉的睡着,离他近在咫尺,如果他想他可以随时就要了她,但她真的就属于她吗?曾经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们可以就这样相拥一世,可是当他冷静下来时,他知道她不属于他,她的心还在那个男人身上,那个伤她很深,但也爱她很深的男人。
如果楚风爱他,他一定不会让她受伤,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是她偏偏只当他是好朋友,就像对闪电、萧雨、惊雷一样的朋友。他如果冒然的表示他的爱意,会不会吓到她,会不会让她离他更远。她刚刚受了爱情的伤,会不会以为他像个登徒子?闫悔第一次觉得对一个人有心无力,甚至不敢表露自己的感情。
怀中抱着楚风冰冷的身体,心中却燃烧着熊熊的火。只能尽力的想着别的事情,安抚自己心中难抑的骚动。一夜就这样漫漫的过去了,这是闫悔过得最长的一夜,也是最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准确说应该是三人,草草的吃了早饭便上路了。小马,应该是闫悔的仆人,对于他楚风也是第一次见,只觉得他对闫悔十分的尊敬也十分的听话,昨夜闫悔让他睡在马车里,他就真的睡在马车里。而平时他也从不多说一句话,要不是有时听见他驾车时吆喝马,楚风都以为他是个哑巴。但楚风是个聪明人,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知道的很清楚。不该问的问题她一句也不问,虽然心中也很好奇,就像对于闫悔的过去和他的身份。但她却一个字都没问。这也是闫悔喜欢她的原因之一,与她在一起没有尴尬,没有不愉快,不需要掩饰什么,因为她不会介意你什么。所以与楚风在一起有说不出的轻松,她没有女人的作作,矫情,反而有时有一种男人豪迈。这与她的遭遇有关,多年的磨练让她变得坚强,独立。这样的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她是那样的难得,独一无二。所以才倍加小心的处理与她的关系,深怕伤到她从而失去她。
马车不停的向天山奔驰着,除了到了晚在休息,楚风他们几乎就在车上渡过。而每到晚上她与闫悔都不得不赤诚相见,二个身上不着寸缕的相拥着。楚风当然觉得温暖,当然还有一些害羞。但却苦了闫悔,每天都要与自己的劣根性相对抗,忍受焚身的感觉。两个人,一个冷得直发抖,一个热得直出汗,真是两相对比啊!
终于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他们来到了天山脚下,再向上马车便上不去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人攀上去了。而楚风的腿还十分的不便,即使在平地都不能走得太远,何况要上山,所以全都要靠闫悔背她上去。虽然她不重,但一个人爬天山都十分危险,现在闫悔还要背个人,自然是步步惊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楚风此时被绑在闫悔的身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越向上越冷,而楚风则冷得更厉害。闫悔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他的背上发抖,还能听见楚风咬牙的声音,他能猜到她一定是在咬牙忍受着这一切。所以找了一处相对平缓一些的地方,稳住身子,转过头看着楚风关切的问:“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输些真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