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留下了闫悔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好像认识你啊!”楚风说道。
“可是我不认识她。”闫悔答道。
“是不是你见过的人太多,所以就忘了。”
“不会,我向来对人是过目不忘,不可能一点印像都没有。或许是她认错了人了吧!”闫悔也让这个小丫环弄糊涂了。
“不用那么费力想了,一会儿她家小姐出来了自然就知道了。”一旁的小马实在忍不住两人在那儿猜来猜去的,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对啊,看来懒人有懒招啊!”楚风开玩笑的说。
“你说谁懒?”小马瞪着眼说。
“当然是你了,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连话都懒得说。”楚风笑笑说。
“那是因为我很少与女人打交道,而且也不愿与女人说话。”
“我也是女人啊,为什么你却不讨厌与我说话了呢?”楚风问道。
“你除了长得是个女人外哪点像个女人啊!”小马终于找到个机会奚落一下楚风了。说完就跑,他知道楚风腿不好,追不上他,但他忘了楚风最强的就是暗器,还没等他跑出去十步,楚风的一支银针便飞了过去,正好打在他的笑穴上,于是小马便狂笑不止。
“好了,风儿,别闹了。”闫悔正色道。楚风见他脸色不太好,也觉得不是出气的时候,便把银针拔了下来,小马这才停了下来,但肚子还是笑得一阵阵的痛。这次他算是领教楚风的厉害了。
正在此时,大门全部打开,从里面先是走出来十来个家丁,又出来了四个丫环,其中就包括刚刚进去的那个小丫环。最后出来的是一个云髻高挽的美丽妇人,只见她衣着华丽,脸上脂粉未施,一股天然的淳朴的美让人觉得眼前顿时一亮。没有多余的修饰,甚至连个耳环、戒子都没带。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庄重与贵气却是浑然天成,任什么也掩饰不住的。
女主人,见到闫悔,先是一愣,然后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半天,然后便施身跪倒,其它的下人也都跪倒施礼。口里都称闫悔为“恩公”。
闫悔被眼前跪下的一大片人弄得一愣,“别,别,你们先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我哪是什么恩公啊!”闫悔急忙扶他们一个个的起来。
美妇人起来拉住闫悔的衣袖便不肯松手:“恩公不认识雅儿了吗?”
“你!”闫悔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出来,“你真的是方雅儿?”
“有什么不对吗?”方雅儿转了个身让闫悔看清楚。
“不,确实是你,但,也许是你结婚了的原故吧,不像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儿了。”闫悔摇摇头说。
听到闫悔说她结婚了,方雅儿皱了皱眉,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嘴张了张,却又把话吞了回去。“恩公,您随我进来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那时要不是恩公仗义相救,雅儿早就一命呜呼了。”说着便拉闫悔进院子,但又看见了楚风与小马,“这两位是?”
“啊,他们是我的朋友,正好我们路过这儿,我便带他们来看看你。”闫悔答道,他没说是特意来找她的。
方雅儿看了看他们两个人,当她看楚风时,楚风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但究竟是哪怪她说不太清楚。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笑了笑,然后跟着闫悔的后面三人进了院子。
楚风三人根随着园子的主人,也就是方雅儿,进入院子向里面的房子走去,楚风不由得惊叹园中的桃树。
不是楚风没见过桃树,比这里奇花异草多的地方楚风去的也不少,除了八王爷府和太后的后花园,楚风之前办案子时也见过不少的奇花异草,但都与这儿的不同。
这里的树虽然是很普通的桃树,而且也不是什么稀世珍贵的品种,但它的独特就在于它整个园中只有桃树,再也没有任何一种植物,就连一根杂草都找不到,而且方圆至少有一公顷那么多。所以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应该是“壮观”。
一行人沿着林中的小甬路向里面走,大约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一个有三层院落组成的房子便展现在大家的面前。红砖绿瓦,雕梁画栋,虽然不是什么豪华大宅,但也是典雅别致,这种风格楚风倒是很喜欢。
“里面请,这里的地方不太大,你们别看我这人不少,但是他们都是附近的邻居什么的,来到我这儿来帮我料理桃树的。到了晚上他们就回去了,这里晚上只有我和她们四个女孩子一起住。不过这里还有几间空房,一会儿我让他们打扫出来,你们就住在后院就可以了。”方雅儿笑着为他们介绍道。并示意让下人们打扫后院的几间客房。
“啊,不用了,我看这样不太方便。”闫悔客气的笑笑说。
“哪有什么不方便,你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你我别说这样的一个桃园,恐怕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你就只当这里是您自己的家一样,千万别与我客气。”方雅儿真诚的说。
“是啊,您是我们夫人的恩公,也就是我们的恩公,夫人这儿有您的画像,所以我一见您就认出了您。”刚刚那个开门的女孩儿嘴快的说着。
“小小,不得无礼。”方雅儿脸上微带愠色的说。
“是!”小小瘪瘪嘴退了下去。
“哎,她一个小孩子没什么的。不过她刚刚说的什么画像?”闫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