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还盛行巫蛊之术?”闫悔问题时看着方雅儿。
“这,这我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的。”雅儿表情一阵慌乱,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听说这么残忍的东西吓的,还是被闫悔突然一问问的。
“据我所知这种巫蛊之术也是传自苗疆,这里离苗疆很远应该不会盛行,可能是有精通此术之人来到了这里吧!”楚风说道。
“难道是她?”小马一皱眉说。
“谁?”楚风问道。
“这……”小马吱唔着,看了看闫悔。
“是青青。”闫悔接着说。
“她?难道她练的魔功就与巫术有关?”楚风惊讶的问。
“是,当年她为了练功就去了苗疆,而她练的功也邪得很,就与巫蛊之术很像,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巫蛊之术。”闫悔也不能确定,因为巫蛊之术虽然传得很邪但见过的人并不多,而楚风也只是通过文献的记载和一些合理的猜测才判断出这具尸体是中了蛊术。
“如果真的时她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们下手,要弄一个人死在我的房间里?难道只是为了吓我一下吗?而且她又是怎么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我的房间的呢?还有这个人究竟又是谁?”楚风有些疑惑的问。
“是啊,这个人是谁呢?当时我们就在你房间的隔壁,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而你呢也不至于运进一个人你一点都没警觉。这也真是怪了。”闫悔也想不明白。
“天啊,我不管你们分析的这些东西,我也听不明白你们说的,但我只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处理这具尸体呢?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吧!”方雅儿皱着眉说。
“我看你还是报官吧,毕竟这里出了人命我们都无权处理这件事情,而且他的身份也要通过官府能方便查出来。”楚风提议道。“不过请你们报官的时候不要提到我,呃,我们。”楚风因为以前多年的四处办案,接触了不少的地方官员,她怕万一有人认出她来,所以才叮嘱了一下。但如果只说自己又显得太格格不入了,所以直接说不要提他们三人。
方雅儿看了看楚风,又看了看闫悔,闫悔冲她点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妥善处理的。”雅儿说。
“既然这样我们在这儿不便打扰,我看我们还是住到外面的旅店里吧!”闫悔建议道。
“那怎么行,外面的旅店怎么能住你们这样的人呢,我们这是荒野小镇,旅店都是那种又简陋又脏乱的,你们一定住不惯的。而且官府那边的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们的。”雅儿不同意的说。
“可是……”闫悔还想说什么。
“可是什么啊,闫大哥,方姑娘的一片好意,何况,外面的旅店我们也见过,真的没有这里好,而且我觉得与方姑娘挺谈得来的,何况方姑娘家刚出了这种事,如果真的有坏人的话,那她们几个女孩子住在这里也不安全,你们两个男人在怎么也安全一些啊!”楚风打断了闫悔的话,急忙帮着方雅儿反过来劝闫悔。
闫悔听得一头雾水,“这,这,那好吧!”嘴里答应了,但心里却有老大的意见,等方雅儿与两个家丁去报官,而他们回到住处的空档,急忙的便问楚风。
“倒底怎么回事,我是为你好啊,怕你见到那些官差,万一有人认出你怎么办,反倒是你,不着急,你执意要住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知我者闫大哥也,我当然有我的用意了,你想想那个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们来的时候死,而且死得那么恐怖,说明什么?”楚风眼中带着探索的神情。
“那当然是说明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我刚刚才说有可能是青青。”闫悔提起青青,心上就仿佛被禁锢了一条铁链,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不过我看并不像是青青做的。”楚风说。
“为什么?”闫悔有些想不通了。
“很简单,青青那天受了重伤,施蛊之人最重要的便是施蛊之时身体要好,否则会反被蛊所控制。青青的伤不是一两天便会好的,所以她不会冒如果风险只为了吓我一下。我觉得不应该是她。”楚风解释着。
“那会是谁?”闫悔问道。
“我暂时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人离我们不远,或者说就在这个院子里,所以我才说不走留下来,只是为了更好的找出这个幕后的人。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知道被害人的身份,我刚刚从他的骨骼中只能看出他是一个男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但别的就都看不出来了,衣服是普通的衣服,饰品更没有什么。”楚风一边说一边想,“啊,对了,他的一条腿骨折过,应该是右腿,对,是右腿,上面有后长成的结痕。而且此人也不是长年劳动之人,因为他的指节不大,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些。”楚风说完一抬头正好对上闫悔和小马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不认识了?”楚风莞尔道。
“不是,你是一个天生的捕头,你一接触到案子眼睛都在发光,你知道吗?就像是女人们看见漂亮的首饰眼睛会发光一样。而且你对案件观察得那么细心,就连是否有残疾和做不做力工都能观察出来,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闫悔说。
“是啊,你一办起案子来比男人还敬业。”小马说。
“呵,你们别忘了,我做了好几年的捕头,没这点能力怎么混啊!”楚风夸张的大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