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帮忙治好的。”楚风想起了这个人,同时也想起了当年他所犯的罪,当年他贪污赈灾公款,以至于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楚风当年查处此案,当时已经定了他的死罪,可是就是因为丞相从中阻挠,所以才定了个流放,可是没想到竟然通过关系又做了官。想到这儿楚风就一肚子的气,真想把这个贪官杀了。
“我知道你最擅长的是暗器,来人。”说着一使眼色,一边的衙役一拥而上,便把楚风身上的暗器都卸了下来,楚风本想动手,可是手被铁链锁着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拿走了她唯一可以自救的东西。
“你不是暗器打得好吗?就是手厉害,那我就先废了你的手。来人拿夹指。”钱重吩咐道。
只一会儿,便有人拿来两个像竹简一样的刑具,施刑时把犯人的手指放入两片竹子的缝里,然后一拉两边的绳子,竹片便会收紧,严重的时候会把人的手指生生的夹折。
楚风见这个刑具摆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不由得也有些发凉。
“钱重,你办案不问原由便乱用私刑,一定会有人办你的。”楚风冷冷的说。
“我会不会被办不用你管,但你现在会不会被办就由我说了算,来人,夹上。”钱重冷笑着说。
两面便上来两个衙役把楚风的手指插进竹片的缝隙里,两面各有一个人待命,此时只要钱重一声令下楚风的手便凶多吉少。
“拉!”钱重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眼睛因为兴奋都发出了光芒。
“啊!”一声惨呼从楚风口中传出。十指连心,饶是楚风再怎么坚强也忍不住喊了出来,冷汗一下便从毛孔中窜了出来,脸上身上立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鲜血顺着竹片流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楚风苍白的手指被血映衬得更加苍白,而楚风此时的脸色也如同白纸一样。
“停!”钱重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只拉了一下,他便叫停了。
两边的衙役也立时收手,他们与楚风无怨无仇,毕竟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子,他们也有些于心不忍。
“把刑具先撤了,把她带到我的后院去。”钱重吩咐道。
“是!”楚风此时已经有些昏迷了,任由他们把她拖走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被拖了多久,然后身体重重的被摔在地上,想用手撑起身体来,但手指一碰地便钻心的痛。所以只好一点点的用手掌撑着身子坐起来,眼前还是一个劲的冒金星。
楚风坐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只见屋内布置几近奢华,好像主人要把所有的珍宝都罢出来让大家看似的。楚风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屋子,让人觉得庸俗不堪。
正在楚风打量屋子时,门吱呀一声响了,随即进来了一个人,楚风转头一看,正是钱重。
只见他一脸横肉,刚刚离得比较远所以没太仔细看他,现在一看让楚风有一种作呕的感觉,用脑满肠肥来形容他是再贴切不过了。一张嘴像两根香肠贴在脸上,而且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酒糟鼻,外加满脸的豆豆,总之可以说是丑中之极品了。
如今这样一个极品还带着一脸的淫笑,更让楚风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呵呵呵,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叫声让我觉得好兴奋,我突然觉得你如果在我的身下这样叫那才更有趣,所以我才让他们把你带到这儿,这是我的房间,没我的话谁也不敢进来,你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叫,大声的叫,如果把钱爷我伺候舒服了,也许就放你一马,怎么样?一想到能尝到皇上的女人的味道,我就兴奋得不得了。”说着,便把猪蹄一样的肥手伸出来,摸了摸楚风的脸。
楚风向后缩了一下,他便一下落空,便他并不灰心,向前迈了一大步,一下便用他肥大的身体把楚风压在了身下。
“走开,你别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楚风颤声呼喊着。
“你叫啊,再大点声,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叫啊……”说着用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楚风刚刚被夹得血肉模糊的手指。
“啊!”痛彻心扉的呼喊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再大点声!”钱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楚风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楚风觉得灵魂就要从身体里被抽出来一样,痛得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踢开,一个人像天神般站在门口,而门外的衙役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当那人看见屋内的一幕时不由得一皱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该死!”
下一秒钟,楚风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重的身体一下子就没了,随后就听到钱重杀猪般的喊叫声。
“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来人看着地上躺着的虚弱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楚风,蹲下身子,把她轻轻的抱进了怀里,心痛的轻轻的执起她受伤的手,眉头在眉心处打了个结。“都怪我来晚了。”
“我,我,我没事,你,你,你不用担心。”楚风虚弱的笑了笑,笑容虽然无力,但却比刚刚绽开的花朵还要美丽,让来人心神为之一荡,也让他心为之一痛。这朵娇艳的玫瑰坚强得让人心痛,美丽得让人不能正视。
“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来人温柔的说着。转而一抬眼看着还瘫在墙角的钱重,温柔的眼神立刻变得冷若冰霜,让后者没来由得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