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墨尘微微一怔,便是又一次凝目看向了方天宇。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她多听到的每一个字,方天宇这是当自己是通房丫头了吗?
他与别的女人纵情欢爱,还须得自己上前来伺候。
为何他看向别人时的神情还是六年前的他,独独看向自己时,那神情变了,变得那般……
墨尘不忍目睹,别过了头去。
方天宇已然坐在了床上,以一种十分舒适的姿势,更是十分享受的半靠着床上的枕头,享受着慕嫣嫣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慕嫣嫣带着挑衅的目光迎上了墨尘,嘴角泛着媚笑,手已然滑落在了方天宇的腰间。
探入其中,慕嫣嫣就发出了让人浮想万千的呻吟声。
墨尘就在那里看着,静静的看着,她想要知道,今日方天宇让自己来三王府是为了什么?想来以一国王爷之能,必不会只为了上演春宫图那般的简单吧?
方天宇本是料想做到了这一步,便也就足够了。
未出阁的良家女子又有哪个能这般眼睁睁的看着陌生男人在自己的面前与别的女人欢爱,除非是她没有廉耻到了极限。
方天宇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时辰,估摸着接下来三王府就会上演东来国公主墨尘哭走,接着就是解除婚约,和亲作废。
想着美事,方天宇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几乎可以看到,墨尘走后,自己履行对斯琴的诺言,娶她过府做王妃的情形。
奈何这是美梦,方天宇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摔门而走的声音,半是诧异的睁眼,方天宇就发现墨尘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与慕嫣嫣看。
在墨尘的眼中看不到羞涩,看不出少女该有的廉耻。
方天宇微微皱眉,心想着,这东来国的公主该是品行多么的不端正,才是这般的急于将她嫁出去。恐怕是将自己当作了那冤大头对待。
赖上了自己这个尚未娶亲的西辞国三王爷,更是赖上了国力略显薄弱的西辞国。
方天宇心中的鄙夷更盛了,既然你不洁,本王又何须善待于你。
既是你这般爱看,本王就给你机会。想要拿本王当冤大头,你就须得付出该付出的代价。
方天宇陡然间甩手,推开了慕嫣嫣,示意她不必继续。望向了墨尘,方天宇就是命令着:“过来。伺候本王与嫣嫣同房。”
墨尘依旧是愣在了当场,以她一国公主之尊,确实此生不曾受到这般的羞辱。换做旁人,敢这般对待她墨尘,墨尘定不会叫他好过。
无奈,眼前之人是方天宇,是她的天宇哥哥,她下不了狠手,更是无法轻言放弃自己六年的守候。哪怕如今,亲眼所见如此这般的景象,墨尘亦是不信方天宇的心会变。
分明自己与他是同一种人,重信守诺,珍重情感,说出的话便会做到,缘何……
方天宇粗暴语气,打断了墨尘的思索:“你既然一心想嫁到本王的三王府,最后就给本王守着王府中的规矩。本王叫你来伺候,你就上前来伺候,若是觉得这般伺候不来,大可滚出我三王府。本王绝不强求。”
转身离去,便是再容易不过。只是就这般离去,不明不白,墨尘的心将永远无法平复。哪怕是你方天宇狠心断情绝爱,也给我个理由。
纵然那理由你说不出口,也留待我一人发现,何况六年前我可以得到你的心,六年后我也一样可以。
墨尘深吸了一口气,就是将她公主的尊严抛之脑后,上前两步,就问:“敢问王爷,该是如何伺候?”
方天宇鄙夷的笑着,似乎在笑墨尘装无知一般。在方天宇看来,似墨尘这般的女子,该是于此间轻车熟路,毋须相问。
既然问了,方天宇也不介意回答:“替本王宽衣解带。”
方天宇也怕自己太过的狠心,伤了墨尘。终究她是一国公主,终究她亦是为了政治目的嫁到西辞,终究她的城府亦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自己要做的只是让她知难而退,若是先前误会了她是放荡女子,反倒是让她承受了太多,就是不好了。虽知这等可能只是千万分之一,方天宇也愿意再试上一试。
终究,政治婚姻,当事人都没有错,不过是错生在帝王之家罢了。
方天宇赌,冰清玉洁的女子不会那般大胆的就敢上前脱一陌生男子的衣服,何况民风严谨如东来国。若是墨尘上前来了,那她就是****无疑。
墨尘心被狠狠的刺痛了,聪明如她,岂会不知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大概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她离开吧。
你可以逼我离开,但我要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让我心甘情愿走的理由。无尽的羞辱对我无用,何况我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