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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定北

涪陵城离得极近,晨曦中隐约就可看到高大耸立的城门,静谧的涪江流淌于城前,盈盈的水花微卷,翻滚远去。

夏绥远下了马,将缰绳往身后紧随的王贲手中一甩,解了护腕,将手浸在那江水中。

那上面已经干涸的大片血渍在清水中一翻,须臾不见。江水依然是澄澈的几乎透明。

“小爷,淮王的人不会在水里……”

“不会。”夏绥远很笃定,涪江流经南疆大片土地城池,且不说活水换的极快,他们自己也要靠这水存活。

他净了手,又抹了一把脸,这才觉得清爽了许多。

长舒了一口气,他抬眼打量着前方涪陵黝黑的城门,刚刚升起的一轮红日射出刺目的光线,逼得人微微的眯眼。

夏绥远垂目,转头瞧去。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血腥的气息未曾消弭,满目疮痍。

离这边不远的地方便是刚刚战斗完毕的修罗场,满地混杂的尸体,未燃尽的篝火,还有清理战场的士兵。

“小爷,差不多了,我们也得赶紧入城。”王贲嘴角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痕,稍微有些焦虑,“补给不太够,日夜兼程的赶到这里,士兵们也需要休息。”

这位小爷简直有些不要命,收到涪陵城被围的消息后,竟然将大队人马甩在后面,带了区区三千人疾驰奇袭。也难为老天爷给脸,淮王的殇阳军步兵前锋刚至河岸,还未站稳脚跟,就遇到了这队骑兵近乎屠杀一般的狂砍。

“恩。”夏绥远将手上的水甩干,他的右手虎口裂开,血伽一洗掉,立刻又冒出鲜血。不慎在意的随手扯了布条一卷,他转身对着王贲低声道:“你现在马上回去,告诉老黄他们慢点走,到了也别急着入城,先在外面扎着营。注意警戒,如果遇到有挑衅的,别管是谁的兵,一律先灭了再说。”

王贲一愣,本能的随口问了一句:“小爷,那您?”

“爷带人先进去探探,淮王的兵在这边袭扰了一个月,楚廉臣一声不吭的边守城边能把他打跑,要是没点本事,还真是够呛。”

守得住城池不算稀奇,问题是敌强我弱,一点便宜都没被对方捞到的守得住城,这就有点……他可不相信朝廷那边放心给楚廉臣一个前朝叛将多少精壮兵马,用脚趾头想都肯定是些老弱病残的旧部。

他甩掉头发上沾染的水珠,将马的缰绳扯了过来,一声高声的喝令,身后的士兵以极快的速度集结,整齐的排成了队列。

“准备筏子,过岸扎营。”他说完又点了两名千夫长带了不足百人,吩咐随着自己进城,也不顾王贲反应过来,径直带着人准备渡河。

王贲叫苦不迭,那城里还敌我莫名呢,他们从皖宁出来一路上听见最多的就是传言淮王给镇守南疆的楚廉臣送了多长的礼单。而且送礼的目的并不是叫他帮忙,请他在一旁袖手旁观就好。

楚氏在前朝就盘踞南疆上百年,根基深厚,虽然被逍了些兵权,然而无论帮哪一方,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小爷,您还是等老黄他们都过来再商量进城这事儿吧。”王贲跟着他开始絮叨:“这跟从前可不一样。万一楚廉臣稍微有点不臣之心,也想分得一杯羹,他可是绝对有这个实力的。”

人多好壮胆子啊,等黄志刚带着剩余的几万人过来,最好另一支分队也从侧腰包抄。

夏绥远一勒马,古怪的扫了他一眼:“老王你年纪是不是大了?需要我让他们提前给你办理退伍再去伙食营为国效力吗?”

王贲一惊悚,使劲的摇着脑袋:“可是小爷……”您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娶了媳妇马上就有儿子了,你一个拼命不要紧,别连累人家好好一个姑娘跟着遭罪啊。

夏绥远捂额,一把扯了他的缰绳,一抬腿,在他骑着的马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滚蛋,爷有分寸。”

那马受了惊,一声啸叫开始朝着远处狂奔。王贲拼命控制也没拉住,只能被载着渐行渐远。

夏绥远见他被拉得没了影儿,这才微微一笑。

楚,这可是个有意思的姓氏。

城门缓慢的打开,夏绥远动了动唇角,策马上前。

门口处戒备森严,一众站立的笔直的士兵持长枪而立,对于这边的动静则是目不斜视。

一骑自城中飞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稳坐马上,只在到达他面前时抱拳微微俯身:“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刚才守备不知是殿下前来,例行盘查了一番,耽误了时辰,殿下勿怪。”

“定北侯无须如此。”夏绥远说的很客气,自己则是翻身下马,示意身后一百名骑兵也转而步行:“一城有一城的规矩,入了乡自然要随俗。”

楚廉臣也下了马,态度仍然是不亢不卑,“既然如此,臣替殿下引路。”

入了城,夏绥远略有些惊异的打量了一番,方才觉得楚廉臣这人并不简单。

如今太阳已经全升,城内的集市也刚才摆摊,然而行人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焦急或是愁苦的摸样。前几日城外流血,厮杀,仿佛与这一城的百姓全无关系。

他偶尔侧目去瞧楚廉臣,那人在前方走得稳稳当当。路上的人也对他和这一大堆士兵视而不见似的,继续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楚侯爷倒将此处治理的好啊,当真是处处繁荣。”夏绥远随口夸了两句,倒也不完全是闲扯。

“殿下过誉,先人之力,不敢居功。”

“侯爷客气了,说起来我还算是小辈,若您不客气,直呼我姓名就可以了,殿下那类的称呼听着也拗口。”

“不敢,臣下有别。”

正说话间,已经到了楚廉臣的定北侯府之前,还未叫门,已有仆从自内而出。

“殿下若是不嫌弃,就先住在臣府上的客房内吧。原有的驿站年久失修,也方便些照应。”

“好,那就叨扰了。”夏绥远拱手,大方的入内。

府内收拾的简单,看着也利索,就是有些小,倒不像一个二等侯应该住的地方。

夏绥远在里面绕了绕,转悠了一会儿,就发觉已经逛遍了,除了人家的后院。

那地方就不好随便入内,后院多居住的是女眷,礼数颇多。更何况楚廉臣所娶的正室是原来南疆太守王志辉的女儿,楚廉臣投降之时,第一个以头撞柱以示气节的就是他那位老丈人。夏绥远本身身份尴尬,又不想给人家伤口上撒盐,故而老老实实的去了给安排住着的主卧,进屋以后倒头便睡。

他带兵奔驰了许久,记不得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落着一张床,巴不得赶紧闭门眯一会儿。

他这一觉睡得也实诚,昏天暗地的直到日色西沉。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殿下,您歇息好了么?”

他双手一撑坐起,低低的应了一声:“进来。”

入内的是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姑娘,手中恭敬的托着茶盘,垂着头小步上前,就要屈膝跪拜。

“不用多礼。”夏绥远也确实渴了,取了茶水就要喝下。

那茶很烫,夏绥远抿了一口,并未完全喝下,转而挑眉打量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一没有抬头,似乎是羞涩,纤纤玉指紧攥着茶盘,指节发白。

夏绥远将茶盏盖上,随手放在一边的桌上,慢慢的踱步到她跟前,微微一笑。

“叫什么?”他粗粝的手指抹过细嫩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一副很感兴趣的意味。

那侍女生的确实有几分姿色,此时被他强行扣着下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稍有些怯意的道:“缘君……”

“好名字啊,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他故意将尾调拖得有些长,一句好好的诗愣是被念得猥@琐味十足。

当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逼得那侍女一脸的通红,有些恐惧的向后退着。

夏绥远索性也不顾,展臂直接将那侍女拦腰横抱,不顾她细微的挣扎,直接扔到床上,翻身压住。

那侍女抖得厉害,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然而却并没有剧烈的挣扎,打着颤慢慢的将手环在他肩膀上。

夏绥远一言不发,在她的手落在自己背上的那一刻,身体猛的一弹,动作迅速的拖过她的手腕大力一拗。

那侍女“啊”的一声惨叫,却死死地捏着手里锋利的锥子不肯放,反而妄想去扎他的双眼。

夏绥远无法,微一皱眉,随手扯了腰带,将她两只手腕绑牢,又将那锥子夺下来扔在地上。这才拍了拍身上被压的发皱的长衫,坐于床榻侧面,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刺客”。

半响他捏起了她的指尖,揉了揉笑道:“哪一家的侍女手上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还是你们这楚侯爷府上太清闲,没得活干?”

“王八蛋!姓夏的狗!逆贼,篡权……”那侍女眼见被拆穿了,也豁了出去,开始破口大骂。

“哎哎,我说姑娘,别骂的那么难听,哑了嗓子多不好?”夏绥远笑笑,拍了拍她的脸蛋,“姑娘和本王有仇?应该不会吧。”

这姑娘看着太年轻了,他可实在记不得哪里惹过这么一位,要知道他这人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连绯闻都只有和静研那么一桩。得罪了女人?笑话!

“姓夏的害死我爹娘,你是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姑娘义愤填膺至极,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咬他两口。

“哎,这可稀奇了,父皇远在婉宁,如何杀得了你爹娘?再说……”他摸着下巴琢磨着,毫不犹豫的顺带着打击别人:“呵呵,你爹娘哪位啊?”

侍女一愣,冷笑道:“你不配知道他们的名字!”

“哦,那好吧,不说也罢。”夏绥远嘴里发干,却没有再去碰那杯加了料的茶水,自顾自得起身就要推门出去。

“喂!混账,你放开我!”那侍女还在身后大喊大叫,拼命的挣扎着。

夏绥远还未来得及推开门,却见房门猛的被拍响,一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殿下,可否方便打扰?”

恩,这倒是有意思,一拨接着一拨的过来,

他直接打开门,正迎着楚廉臣严肃的脸。对方拱手向他行了一个礼,开门见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搅了殿下休息,臣过来看看。”

“没打扰,挺好的。”夏绥远颇有深意的向屋内瞟了一眼,挑眉意犹未尽道:“侯爷家的下女,都是这般好颜色?”

楚廉臣愣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殿下,这大概是误会。”

“恩,本王知道和侯爷无关。”夏绥远侧身让路,示意他进屋。

楚廉臣不是傻子,若是真想杀他必然会万无一失,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然而现在这个……且不说招数如何蹩脚,这种完全不经过脑袋思考的行为简直是让人无语凝噎。

床上被捆绑得当的那个女人此刻还在拼命的挣扎,钗裙横乱,气息急促,难免让人想歪。

她偏头瞧见楚廉臣的那一刻,也顿了一下,随即面色苍白的扭过头去,似乎是慌乱的。

夏绥远很好意思的跟着后面看戏,还好心情的冲床上的姑娘眨了眨眼。

那姑娘一瞧见他,脸色忽的涨的通红,咬紧了下唇,黑溜溜的眼珠内水气弥漫。

她倒也不惧,这会儿反而直接冲着楚廉臣大喊道:“他欺负我!”

她多少也晓得些厉害,明白夏绥远和楚廉臣之间的猫腻,这会儿倒不如挑起些矛盾来的划算。

“额,这位姑娘是侯爷的家眷?本王实在是不知,呵呵,得罪之处,请见怪。”夏绥远明显是故意的,还伸脚将床边的那个锋利的锥子踢过来,大大咧咧的展示给他看。

楚廉臣唇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鼻翼两侧的纹线越发深刻,半响才转身对着夏绥远拱手道:“殿下,小姨无礼,您包涵。”

哦?小姨子?不会吧,看着挺年轻的啊。夏绥远暗自里腹诽,面上却笑的很假:“不,是本王唐突了。”

“楚廉臣你不是个男人!难怪我姐姐瞧不起你,你对得起我爹娘?对得起城里殉国而死的大夫们,你和姓夏的一样是狗。”

这会儿已经有真正的侍女战战兢兢的送了茶过来,夏绥远取了一杯,这回的滋味倒是正常了,起码不会让人明显尝出一股子浓郁的鹤顶红味儿。

解了渴抬眼一瞧,正撞见那女子嚷嚷的状似凶悍,作怪的心思一起,捂额莞尔:“侯爷勿怪,这刚才,本王不小心……额,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今日之事全当没发生过,当然若是实在怕影响姑娘闺誉,本王府内两位侧妃的位置还缺了一个,本王断然不会推辞。”

官宦家的女子,哪一个肯去给人做小?况且他专宠静研的名声在外,只怕更是个招人嫌的。这话说的越含糊越让人误会就越好,左右不过是为了威胁她闭嘴,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出去开玩笑。

“殿下说的当真?”楚廉臣突然间转身,一脸正然全不似作伪:“既然如此,那臣就高攀了这门亲戚。”

夏绥远一口茶水刚入口,噗的一声尽数喷出,险些呛着。

大哥,我开玩笑的。他突然觉得悲剧了,和一个一本正经的人说笑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他都能当真。

“额,那个楚侯爷……”

他咳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还被绑在床上的女子先喊了出声:“楚廉臣,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你凭什么嫁我?那个混蛋,你杀了我也不嫁。”

“胡说八道!”楚廉臣走过去将她手上的腰带解开,不出意外被扇了两掌:“岳父岳母早逝,如今总算来了一门好姻缘,也好让你姐姐放心些……”

“我姐才不会再理你个为老不尊的王八蛋!”女子甫一得自由,立刻气冲冲的夺门就走,擦过夏绥远身侧的时候,还恶狠狠的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早晚挖了你的眼睛!”

“姑娘,本王只是好奇,除了王八蛋你还会骂什么?”

“你!”那女子被他所谓的淡定气得跳脚,大力的冲出了门。

“哎,姑娘,腰带落下了。”夏绥远唯恐天下不乱的朝着那个努力拉扯衣服的背影喊着,见那人沮丧的跺着脚又不敢回来取,摇头笑的差点岔气。

“殿下,既然如此,缘君的事儿就算定下了。”身后楚廉臣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夏绥远骤然惊悚,忙回身摆手道:“说笑而已,说笑而已,本王一介粗人鄙陋的很,配不上缘君姑娘。”

活该吧,涮人不成反被人家涮了,眼前这位可是历经两朝的老油子,淡定劲绝对值得学习。

“殿下年轻有为,气宇轩昂,合该是臣下高攀才是,只是缘君的清白终究是……传出去不好,殿下就当卖臣一个薄面,否则叫她以后如何嫁得好人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绥远反驳不得,唯一想起的只有一个念头。

定北侯你到底是有多想把你这小姨子赶紧嫁出去啊,整个一个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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