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过了片刻,马鸣则在一桶冷水之下给喷醒了,纵然脸上伤痕累累却依然强自抬起头道:“你们好狠啊!”
生性仁厚善良的胤陶闻言冷笑道:“马鸣,你看看你这句话竟逗笑了这些奴才们,并非是我们狠而是你将自个的聪明给用错了地方,先前的那出京剧《兰陵王》你以然过了火,可主子念在你确是有几许才华的情份之上饶过了你,而你竟然不顾念她当初对你的救命之恩,还这样咄咄逼人来羞辱她的名节,无论是为兄为夫本君本意是要立刻取你项上人头,可是想到主子身怀有孕不易见血光,才容你苟活至今,你要切记你今个身受的是宫闱之中最次的刑罚,若是日后再由你这里生出乱子,本君就告诉你事情从何处生起就由那里了结,若是你不想自个日后变成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人话,就得切记好好当差,明白吗!”
马鸣此时才真真领教了宫闱之中的阴冷与毒辣,好似一条人命的消失在这里而言不过是最为简单的一件事情,纵然他有万千的不甘,可他却清楚自个没得选择,只得强惹身上的疼痛轻轻道:“奴才知罪了,日后绝不会再范了。”
富新轻哼道:“但愿你牢牢记住今个的这番教训,你该知道本君的正职是什么,若是你不想日后落的生不如死的地步,就切记莫要再有下一次了,懂吗!”
话音刚落,就闻的外间传来内侍的通禀道:“孝远候与闵额驸奉旨前来参奏几位贵君。”
“让他们进来回话。”内侍自行出去禀奏,俩人随之进来见此情景,相似一眼则恭敬跪下行礼之后,云萝则立马开言道:“奴才向四位贵君请罪了。”易祈的一双眸光竟不自觉的移至她的身上,见她虽只是是着了一袭淡紫色纱衣。绣着星星点点盛开看是的紫鸢花花瓣,里面衬着乳白色银丝轻纱衫。腰间系一鹅黄垂带加以修饰。凸现出修长匀称的身姿。只是把头发盘上梳成一个流云髻,簪着星星点点的几多簪花另外的头发自然的梳成一股,在发尾处系上一条紫色发带。用一个小巧的水晶的发簪修饰。虽然没有施任何粉黛,可是弯弯的柳眉儿依然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然闪闪发亮,发出微微的电力,白皙的皮肤依然白里透红的嘴唇透着丝丝红色,抿抿嘴唇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亭亭玉立清雅脱俗,让人有一种冲动,仿佛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她眉目间渗透着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平静而神秘的微笑,让他真的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往日而与,自个的慎对了。
稍时定了定神道:“云妹妹与驸马为何不先问问发生了何事,就先行请罪呢!”
云萝道:“奴才虽说在格格身边当差时间并不算长,可却还是深知四位贵主皆是贤德之臣,不会无端对奴才动刑,再说先前我们主仆皆先行观赏了一出这个奴才所编写的京剧《兰陵王》,对他的心性以然有所了解,知道自个真是有眼无珠,救错了人,请主子赐罪。”
此言一出立刻让四个出众的政客意识到这个女子确是聪慧之极,易祈稍时定了定神则道:“本王此次传你们前来,并非是要为难你们,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声,你们俩人身得皇上恩赏得此权位并非易事,全赖格格亲赏之才有这份天大的恩典,你们日后得切记官高爵显虽是好事,可也以为着你们的一言一行皆得慎之又慎,以免适的其反害了自身就不好了,起身赐坐吧!”
俩人则是恭敬领命,自行起身在下首两张紫檀木椅子之上坐定了,易祈的一双剑眸自行飘向马鸣身上冷笑道:“马鸣,今个本王之所以将云郡主与闵额驸给请到内帐之中,就是想请这俩位对你施过援手的恩人来此做个见证,你刚刚说本王四人处事狠辣,那本王就告诉你在我们四人眼中看的最重就对皇上的忠诚与自家娘子的尊重,无论何人只要敢范了这两点,本王绝不轻恕,今个的教训你可得牢牢记好,莫要再胡闹了,海儿,你送他回司衣局,告诉崔铭,暂且免了他这几天的差式,让他好好养伤,以免传扬传出又不知生出怎样的是非了。”
内侍自是恭敬领旨,自性搀扶着惨不忍睹的马鸣缓缓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