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绚烂的阳光普洒在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的苏州街道之上,远从京城赶来奉献纳吉之礼的大队人马在御林军的护卫之下可谓是气势浩荡。
而作为宫闱之中数十名下五旗所挑选的宫女梦伶乘坐于马车之上,只见她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真是美到了极点。
轻掀车帘望着寒冬午后的苏城街道,虽说有些寒冷,却依然可见这城内的中心竟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河内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之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她的眼前,让她心生无竟的羡慕,只因自个生为官宦之家,如今竟落的了别乡离故土来这里侍候于人。
忘不了离别前,自个从一品的都察院协办学士镶蓝旗白苏特氏.扎尔菲老父亲再三叮嘱自个要相好好侍奉主子们,莫要眼高过顶,贪图富贵,只要熬过五年之期,平安回到京城就是她的福气了。虽说生在闺阁之中,但常年以来关于四宫格格的传奇故事可谓是日日在听,纵然她一直自视过高,可还是打心里十分赞服这几位女主子,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一但步入宫门之后就以然身不由己成为主子们手里任意摆弄的棋子了。
好不容易待一行人马在别菀宫门外停妥之后,专职负责管理紫微宫四季庄户之上税收的欧老头自行下车之后,行至石阶之上从衣袖里取出官碟双手奉至守门侍卫面前,恭敬道:“奴才欧老头奉旨来给主子们献上奉吉之礼,请小爷告禀贵主子们。”
侍卫让他先行在外面等候,好似过了许久,只见那个侍卫行至外间淡然道:“格格让你领着一行人马从后门而进去水芸阁,富贵君自会处理此事,切记让那些随你而来的秀女们多见礼,少说话,以免自惹灾祸上身就不好了。”
欧老头自是濒濒称是,然后下至石阶之下指挥着自个的大队人马紧随于引路内侍的身后绕过富丽堂皇的正门,行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才来至以开启的后门,待等守门的内侍一一查验妥当之后才让这一行人马行入里间,众人只见院外是粉墙环护,内里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正面现出一座玉石牌坊来,上面龙蟠螭护,玲珑凿就,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