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行离去,却不知富新的眼里竟是泪水,轻轻道:“莲儿,你明明讨厌我沾染于身的脂粉,却为何还要给我希望,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你说呢!”易祈淡淡叹道:“世间那么多的女人,你为何竟选四宫之中的女人,你真以为睛岚是个善心人,要是琼莲现在允了你,等于是将你往死路之上逼,毕竟,她的身后是琼莲与亦恒兄弟,你好好想想,琼莲为何要给你定下一年之期,她是要你早点料结这短孽缘,我听说,八爷已为睛岚选定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对象,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办。”
说完自行走了进去,富新不由自住瘫坐在椅子上,想想自已前些年与其它三宫之类的大丫环打情骂巧,其中有几许真情也唯有天知道,如果未曾对琼莲动心,他永远不知道自已曾经的言行有多么可恶,可如今,真爱之门已为其打开,一年的时间,他必需将前路的障碍都扫清了,睛岚,你该成亲了。
心定了站起身就行至外面,而精致的卧房之中,琼莲任性的拳击着易祈的前胸,泪流满面的轻声道:“你怎么忍心,将我送至其它男人的怀里,我多么希望岁月可以到转,我与你重系情丝,相伴到老,可现在,我却身陷于泥滩之中再难干净了。”
易祈闻言紧紧抓住其香肩摇晃正色道:“莲儿,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最清楚。如果你不是爱上了我,决不会步入紫禁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纯洁如莲花,永远飘逸着惑人心肺的清香,让无数如我这般曾经只活在权势之中的男子被你吸引,我不由自住想要引诱仙子共同沉沦,莲儿,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吗?”琼莲献上了自已的香唇于爱人的唇上,梦新紧拥住佳人的柳腰,俩人融为了一体,在纱帐缦帘的遮掩之下,彼此的衣衫皆被退去倒在了香塌之上……
却不知乾清宫之中金殿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着明黄色凤袍的年轻女子,但见她清新如兰的绝色姿容之上涌现着令人心惊的寒意,灵惜放下手里的奏折站起身淡然开口道:“各位大人,我既被皇阿玛封了摄政王,那就不得不在皇阿玛身子不适之时理这个政,本宫十三岁入宫,经历了太多血雨腥风,对于某些人而言,本宫当朝理政是名不正言不顺,可谁让皇阿玛将政务交给我了,那本宫就不得不讨人厌了,现在,本宫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自苏州的折子,谁都知道我这莲妹妹不善于处理内务,可不代表她好欺负,只要有我这个当姐在这一天,谁都不可以伤了她,四哥,理旨命扬州知府聂卫同查抄曹李两府,所有财物均登记入册派专人送往行宫给莲妹压惊,两府所有家眷均押入天牢,记得,告诉聂卫同,他如不能将这俩个人押回来进本宫,那他这个门人本宫也不要了,懂吗?”
四阿哥见她柳眉倒竖,知道她此时怒气冲天,感紧上前宽慰道:“摄政王,你的身子竟不得气,先压压火,那两个奴才我定会让聂卫同将其带回来见你,只是,你得先宽宽气,皇阿玛已下了旨,他觉不会再管那些蠢才的事了,你想怎么着都行,但得保重自个的身子,如今和硕瑞云格格已去了西北,和硕瑞兰格格正陪着老太后在理佛,管不了政务,而和硕瑞莲格格坐镇苏州,唯有你才能才可以监国理政,因此为了大清江山,你更得保重自个身子,懂吗?”
灵惜强耐住自已的怒火在金椅之上坐定身子饮了口香茗正色道:“英王爷,这些日子,本王听说你府里挺热闹,几位旗主都常去你府里串门子,他们说了什么本王心里很清楚,可你要记得,你能当得起正黄旗的旗主,是因为你养了一对好儿女替大清朝侍候着我的琳妹,你可得多留心,我娆姐人虽去了西北,可京城里发生了一切她都清楚,你可知此次随驾而行之人因何微独少了你这一旗之主,那时因为某些人做了自不量力的蠢事已然不知回改,这大清国八旗制虽是祖宗例法,但切记如果犯了谋反之罪依然难逃灭门之祸,西北既将用兵,皇阿玛说了要让靓妹领兵挂帅,你这个正黄旗主可做一表率作用,懂吗?”
英王爷已被吓得浑身抖颤,敢紧跪下身子不停磕头恭敬道:“请摄政王放心,奴才虽是一介武夫出身,但还是懂恩义二字,如今奴才三位儿女皆在紫芸宫侍候莲主子,奴才再糊涂也不可能那他们的性命开玩笑,我很清楚凭那几个蠢才要想和主子们做对只会自寻死路,奴才劝过他们已然执着要做,那就怨不得主子们心狠手辣,只是,八旗理应从新调派人手,请主子慎思。”
灵惜微微点头,正色道:“皇阿玛已然下旨将其它七旗之主给撤职了,让我们四姐妹重新调派人手,本宫已与其它三位姐妹商量过了,除了正黄旗保持常例之外,其它七旗均另外安排人手,镶黄旗如今是娆姐的侍卫,理应由和硕康亲王掌管;至于正蓝旗与镶蓝旗都在莲妹的掌控之下,因此本宫想除了和硕翼亲王与和硕昌郡王掌管之外是没人能当这个职;至于正红旗与镶红旗常年是本王的护卫队,本宫就将其交给四阿哥与八阿哥了;至于正白旗与镶白旗常年护卫着倩妹,就交给临玉贝勒与十四阿哥了,你们看如何啊!”
众官员那里均纷纷点头称是,灵惜这才开口道:“这些日子,朝里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说句话,本王心情极差,九哥,你说要在京里办一场赏酒大会,既如此趁着云儿既将成亲,你就选几种上等的好酒做为御用酒送至苏州,一切筹办妥当了就将日子告诉我,本王想邀皇阿玛一起出宫散散心,你可得多用心竟可能办得热闹些,懂吗?”
九阿哥面带微笑恭敬道:“摄政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将此事办好,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说,我听说江南恩科因为某些清流人士的阻挡,办得很不顺利,我担心云姑娘的婚事会给担误了,要不要我们另行安排好吗?”灵惜冷冷道:“又是那些清流,好啊,有人承心要让我们姐妹难堪,本王听说张廷玉这段日子在牢里尽呆坐着,免的傻了白白浪费了朝廷那么多银子养他,让他担理协政去苏州将这次恩科尽快办妥了,四哥,你去告诉他,如果他办不好这差式那就自性了结,免的惹人厌,好了,散朝吧!”
说完,自行带着几位阿哥坐着金峦大轿回到了碧芸宫,刚刚进了内厅解下身上明黄色雀袍披风,就听侍候其内侍小顺子上前跪禀道:“皇上亲自送来一锦盒,让奴才交付格格亲启。”
灵惜端坐在精致的梳妆台前,任由奴才们提起卸起众多妆饰,品了口香茗轻言道:“有什么好看,不就是娇龙珠,交给十爷,让他收妥了,本王要用自能取来就行了,传赵太医来见本王。”
“是。”自有十三阿哥上前从侍女的手里取下象牙梳子替其整理着佳人满头秀发,轻轻道:“你怀疑皇阿玛之病有疑,我也觉的奇怪,他既然自称生病不能理政可为何又要来此,我担心他会不会暗中筹划什么,你可得千万当心。”
灵惜轻拍着他的手予以安慰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如果和我硬碰硬只会让我下定决心走最后一步。我们都不想事情变成那样,懂吗?”殿门外已有内侍传来通传声,那赵太医拎着医箱直接摔到了在地上,颤颤威威的道:“奴才给摄政王请安了。”灵惜闭着眼睛轻轻道:“这些日子,早晚都得到乾清宫去演戏,很累吧,本王喜欢展现自个但却很讨厌
被人逼着去做主,这次,本王看在过去的情份之上替他管着大清江山,你告诉他,玩够了早点回家来管事,我身子弱,可惊不得他每次都来这套,会说吗?
“奴才会说,只是摄政王不怕万岁爷生气吗?”灵惜不觉浅笑出声,十三阿哥略带着几许邪气道:“赵太医,你如想得赏银就这样传话,皇阿玛听摄政王这样说,定然会心情高兴,退下吧!”
赵太医心怀坎坷行至乾清宫,将如凡的话传给了皇上,果然,康熙不出胤祥意料之外笑出了声,半响才道:“小李子,这世上怕是也只有凡儿敢这样打趣朕了,说得真好,玩够了就早点回来。这样的感觉真好,朕早该放手,只是,朕听说那曹李两小子为了自个亏空竟将帐给添到行菀之上,这不是在找死,可惜,侍候了朕一场,临了落得了这下场,小李子,吩咐下去,等他们挨了斩,赏他们一口薄木棺才遮遮那出丑的身子,这也算是朕这主子微一能为他们做的事,小李子,你可得好好侍候摄政王,懂吗?”
小李子正色道:“皇上,你放心好了,奴才从此只会尽心侍候摄政王,奴才相信,她会来接你的,那怕,你们都不会再是现在高高在上的身份,只要能相守在一起,就够了。”
康熙更换了便服就大步迈出了紫禁城,而此时叶天臣更换了一袭龙袍,望着那身影轻言道:“活了数十年,都是为天下在活,难得能放下,摄政王也是个奇人,明知事情已超出了她的掌控,却已然自然闲得,看来,朕以后的日子可得格外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