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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二层:眉间黛。

两人甫落地,头上便传来巨大的盖击声。眼前一黑,一丝光亮也无。

她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当真是不见五指。

兹——地面响起拖曳声,他靠过来。

明知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还是眯了眼睛:“你还提着那包针。”不是问,是肯定。

“我的衣服。”他理所当然。

“你说眉间黛算什么?”她借着眼睛适应黑暗的时间问他。

“幽闭。”

“你怕吗?”

“不怕。”他突然缩退。

她适应了黑暗向他看去,他盘腿打坐,呼吸略显粗沉。

中毒?念头闪过,她立即否认。环顾四周,空荡荡,也不知黑暗中藏了什么机关,她站起来向他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摸他的颈脉,指下立即感到急遽的鼓动。这种脉相杂乱急切,隐隐有一股野兽初醒的狂暴。

她立即明白他不正常的原因是何。刚才在第三层,她用嗅香压下迷烟唤醒他的神智,但迷烟一直在喷,他们一直处在迷烟之中,吸入不少,压抑一时,但无法令药效消退。

提起腰边玉坠正要拧开,她突然放开玉坠,凑到他耳边,“然哥哥,如果你能压下药力,回去之后……”语调翩翩如蝴蝶彩翼,婉转缠绵,令人心驰神往,心潮澎湃,心猿意马,心旌摇曳,心荡神摇,但是,统统要压抑。

这是考验,恶狠狠的考验!

他将内息绕经络一周天,神智清明,蠢蠢欲动的绮念立即压了回去。睁开眼,灼灼生辉,亮得她膝盖一软。

只想试试他的意志力,这样引诱是好还是不好……她不敢肯定了。

“这层怎么下去?”他从地上跃起,很快走了一圈。

“不知道。”她席地而坐,摇扇子,掩嘴打哈欠。

他前后左右敲敲摸摸三遍,最后气馁地坐到她身边:“我找不到机关键。”话才说完,地板很应景地震动起来。起初震感很小,渐渐,开始上升。

……上升?

两人面面相觑……虽然在漆黑吗呜中彼此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照这种上升速度,不用半柱香就能把他们压成肉饼。

“活塞?”她低语,“这种机关的停制点不在地板上就在头顶上。”

“地板上没有。”他飞快否定。

“等它升到头顶,你也不用找了。”她没好气。

“中间有根柱子。”他说了句没头没尾的。

“那是撑起第三层莲心的机关。”

他抬头,上面的空间越来越小,不容再迟疑。为了“回去之后”的一切可能事,无论如何都要从这里出去——他深吸一口气,向她伸手:“冰代,过来。”

素手自自然然搭在了他手上,“你有办法?”

“站到我脚上。”

“啊?”她微讶,转瞬明白过来,轻声一笑,踮起脚尖轻轻踩上他的脚背,双手伸到他腰后,抱住。

他一手揽在她腰上,一手扶柱,烈火内息自掌心注入铁柱。

铁柱发出轻微的磨擦声,上升的地板不见停止。

他运气八成,以柱为剑,注气于内。

铁板很厚,他要的,不过是一丝生机的裂缝。

刚烈的内息引进铁板颤动,与铁柱产生合鸣,呜呜咽咽,刺耳又凄凉。脚下地板开始倾斜,就像失去平衡的称木。

好死不死,居然是向他所立之地倾斜。

手脱离铁柱,他滑到墙边,在她耳边絮道:“抱紧。”

她依言动作,耳朵能听到他沉稳不疾的心跳。

他提气跃起,在头撞在顶壁前沉气下落,身体半空倒转,一掌击向下陷的地板。

兹——轰——地板的平衡被击碎,墙面和地板的倾斜中产生一道夹缝,两人从缝中直落第一层。

咚!那包针也从缝中滑了下来。

缝隙的产生不过片刻,没了重物和压力,地板很快还原平衡,缓缓上升。没多久,便听到两板撞合的声音。

第一层:唇上朱。

光线仍然幽暗。

他听怀中人呼吸无异,又不放开他,忍不住收拢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冰代……”

“嗯?”她对温暖的胸膛颇为享受。

“你要言而有信。”

“什么?”她暂时没理解。

“回去之后……”

她倏地抬头,“找剑!”

“……”他默默蹲下,解开包针的外衫,将细针抖落一地,默默穿衣。

一层的空间比上面四层都要开阔,中间仍有一柱,是二层地板的承启点。四周有烛台,她从案上寻取火折子点燃,四周一时大亮。

剑就横卧在案架之上,枕以红布,两侧放着香炉。

“边马秋声。”她自架上轻轻抬起剑身,不见有什么机关暗器,这才将剑取下来。

咔嗒!咔嗒!

在她取下剑的一刹那,剑架弹出,该死的机械声又响起。这次,是身后。她眼角一闪,纵身扑向他,在大门开启的前一刻,以无比虚弱的姿势倒在他臂弯中。

抱着她,他想到的居然是:她又想扮什么。

门开了,光线透照进来,有一种暖洋洋的清爽。

一人立在门外,背光而表情不清。

他抱她缓缓走出去。

门外是椎名轸。

“饮光窟主这是……”他们狼狈的样子让椎名轸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受了伤。

搭在他肩后的手轻轻一拍,她在他的搀扶下站定,以无力的调子道:“阁主这座北塔果然厉害,若非澹台公子,仅我一人只怕破不了。”

椎名轸惊疑不定。北塔至今破过五层的人屈指可数,他们两人……如此短的时间……他压下震惊,笑道:“澹台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能传的名自然不虚。”他用淡然的调子说着呛人的话。

椎名轸嘴角微僵,转笑道:“传闻澹台公子对饮光窟主一见倾心,今日见两位伉俪情深,实在羡慕。”

“应该的。”他面无表情:“我既然对她倾心,自然情深。”

“……”

“你不用羡慕。”

椎名轸笑不下去了。

他再道:“她是我的浑家。”

计冰代握剑的手一动,脸色微沉,如覆冰霜。

“……澹台公子豪爽过人。”椎名轸因这“浑家”二字特别瞟了计冰代一眼,但从她红黄二色的油彩面容上实在看不出情绪。

“我不豪爽。”他眼光落地:“有一事想请教阁主。”

椎名轸提了提心:“请问。”

“那把剑你卖不卖?”

“……”

“她很喜欢。”他向一边赏剑的人看去,目光温柔。

椎名轸也看过去,表情略显尴尬:“边马秋声是我雾阁镇阁三宝之一,自然是……”

“我们破关了。”他直视椎名轸,“你说过,只要我们能破关,边马秋声就可以拿走。”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椎名轸前思后想,记不起自己是否真有说过。照理他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你没说过?”他怀疑地歪头,认真的神情让椎名轸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说过那句话。

“阁主。”计冰代笑呵呵打断不尴不尬的僵持,“吾倒是想将边马秋声借回家欣赏几日,请阁主放心,吾只是喜欢这剑上花纹,想打造一把一模一样的。原物,自当奉还。”

“……”

“如果阁主实在舍不得,那……”她依依不舍将剑递过去。

“你没信用。”他在一边指责椎名轸。原本椎名轸已经抬手接剑,听他这么一说,手指僵在半空,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

她浅责:“怎能如此对阁主说话。”

“我们回去。”他不看椎名轸。

椎名轸觉得自己从没受过如此大的冤屈。

“娘子……”他扯她衣袖,“就算阁主只穿最华丽的衣、只喝最烈的酒、只抱最美的女人,他还是言而无信。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我们回去。”

椎名轸忍无可忍:“我哪里言而无信?”

他斜视:“刚才。”

“你当我雾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娘子,看!”他又扯她袖子,“这就是他的真面目。”

椎名轸一张还算俊美的脸慢慢变黑。传闻澹台然是侠义之人,虽然沉迷妖女,但本性不坏,怎会如此神神唠唠?

计冰代将边马秋声往他手上一压,转对椎名轸低头歉笑:“阁主见笑了。”

椎名轸见他拿着剑退到一边,不提归还,只得对计冰代道:“如果窟主喜欢边马秋声,借去欣赏几日也并无不可。”

“当真?”薰目刹时一亮。

“当真。”

“吾先谢过阁人。”她非常礼貌。

椎名轸摇手:“窟主客气了。”

“等剑铸好后,边马秋声一定奉还。”

“不急。”椎名轸侧身道:“十五元宵,我备了好酒好灯,请窟主和澹台公子不要推辞。”

她连说不会不会。

一行人移步雾阁,谈些人文风情,聊些不着边际的江湖琐事,欣赏赤沙湖风景,又浅酌几杯,下了一盘棋,转眼日落。

椎名轸见澹台然拿着边马秋声在眼角晃,忍不住道:“听闻澹台公子烈焰神剑横扫千军,不知在下今日能否一见?”

“好。”澹台然爽快点头,手握在边马秋声的剑柄上。

“然哥哥。”她一折扇按下,“伤不起啊……”

他动动唇,悻悻收手,“算了。”

椎名轸不解:“窟主这是……”

“烈焰神剑罡硬霸道,今日元宵佳节,鱼龙待上,不要让它破坏了你我的雅兴。”她理由很充分。

椎名轸看看棋盘:“这盘棋难分胜负。窟主,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阁主请说。”

“既然窟主爱剑,在下与窟主以剑切磋如何?”

“不如何。”

“……”椎名轸吸气不顺。

“我不会剑法。”

原来如此……椎名轸眼角光芒一闪,昂首大笑:“边马秋声久藏北塔,封尘多年。常言道:剑向君子求。澹台公子剑法超绝,边马秋声就权当在下的小小见面礼,请澹台公子不要推辞。”

这澹台然的性子与传闻略有出入,初来还算客气,出塔后面如冰霜,冷言相讽,莫不是为了这柄剑?表面上是饮光窟主寻剑,其实也是为了澹台然吧,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边马秋声送给澹台然。

“送给我?”澹台然惊讶。

“阁主……”她似要开口拒绝。

“窟主不要客气。”椎名轸打断她的话。

她其实只想说两个字——多谢!

第十九章

马车驰远,椎名轸领一批侍卫相送。

车上,计冰代问刑九月:“如何?”

刑九月在车外道:“雾阁和三帮两会有关系。粮帮大贾之一的韩是斐对椎名轸言听计从。”

她摇摇折扇:“从哪里判断?”

“偷听的。”

“嗯。”

“石门馆的偷袭是雾阁唆使的。”

“料得到。”她沉吟。

刑九月对今日事也有不解,问道:“椎名轸为何将边马秋声送给澹台公子?”

“因为他以为他喜欢。”她微笑。

“不是小姐喜欢吗?”

“但是我不会用剑。”

“所以椎名轸就以为澹台公子喜欢边马秋声。”刑九月一点即通。

“正是。”她瞟了眼放在车椅上的剑,笑态可掬,意味深长:“看来,欲求不满也是一种境界。”

他瞪她。

她移过去,向后卧倒,半倚半靠躺进他怀里,“我休息一下。”

他无声,却轻轻调整坐姿,伸手揽住她的肩腰,让她倚得舒服一些。

她闭上眼睛,听着轮子与地面骨碌骨碌,突道:“椎名轸是个很有趣的人。”唇上立即被咬了一下。

眉心略起湖波,她没睁眼。

软软的、温温的、不轻不重的吻如绵绵春雨轻坠,落在她唇边。

“今天好玩吗?”她喃喃轻问。

揽在腰间的手一紧。

“以后……会更好玩……”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睫羽颤了颤,徐徐张开,“然哥哥,你可别让吾失望——呐——”好好的说话,非要在尾调转成花腔。

“……”

刑九月在车外闷笑。

回家之后,元宵之夜,澹台公子有没有得偿所愿,旁人不知。

次日,澹台公子左脸被红金色的墨汁勾出三道爪痕。他顶着三道爪招摇过市一整天,眉开眼笑。

不久,江湖有传闻:雾阁阁主幽约饮光窟主,澹台然一怒之下破雾阁北塔,此后,北塔形同虚设;椎名轸为平澹台然怒气,以镇阁三宝之一的“边马秋声”相赠。至于澹台然为何“一怒”,众说纷纭。

吃醋?拈酸?

每每提起澹台然“雾阁一怒”,人们总是意味深长的一笑。

再不久,香山剑向暇生在一次群雄聚会上放言:若能与澹台然以剑相友,此生无憾。

七佛伽蓝魔岩禅师在一次中,被人问起江湖事,直言道:澹台兰若是真英雄。有人再要细问,魔岩却只笑不语。那笑容似在说——你们懂的。

窟佛赛止,江湖平息了一段时间。但间或的,总会传出澹台然行侠仗义的事迹,故有人云——澹台然此人赤子心性,虽倾心妖女,其志不可摧,七破窟妖女行事诡谲,有他相伴,妖女再生事端时,于旁人或可化险为夷。

澹台然舍己为人,已成定论。

若干年后,在某条驿路茶室中,一小小少年端坐喝水,听旁桌聊起澹台大侠事迹,微微皱眉,明亮的大眼中闪过疑惑。可旁桌人聊得兴起,惹得整间茶室都聊起澹台大侠这些年的英雄事迹。听一人说“澹台大侠乃是百年不世出的忠义豪杰啊”,小小少年一口水忍不住喷出。

左侧戴纱帽的女子掏出丝帕为他擦嘴。

“子姨,他们说的是……”小小少年很困惑。

“是。”女子点头。

“真的是……”

“是。”

“可是……”

“就是。”

小小少年抬头看茶室顶,半晌后喟叹:“娘说得对,人言可畏啊!”说完,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扇子,“我们还是赶路吧。”

一行车马渐行渐远。茶室里的人聊得热血沸腾,除了对马车多看几眼,再无留意。

百年古今,江湖风云,当年七破窟饮光窟主立于千佛阁上,妖目一抬,何其嚣张,何等猖狂,而如今被人们记住的,却是澹台然一点一滴的侠义之事。

峥嵘岁月易过,流水生活易老,江湖并不缺少英雄,却缺少持久的英雄。

东飞乌鹊西飞燕,张狂与嚣张,执着与坚韧,并不矛盾。

世间人,有句相酬,无计相留,世间事,总愿钟声香气,时时绕耳。

风鸣条,雨破块,秋风凉。

松韵长,未归客,思故乡。

且道、谁是未归客,何处是故乡?

小小少年在车中伸个小懒腰,弹开折扇,嘻嘻一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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