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楚姑娘的消息,我没有打听到楚姑娘的消息,但是听说王府正在到处搜查,我想打听些消息,却没人肯告诉我!我怕出事,就赶紧回来通知你们了!”来人气喘吁吁地说了一通!
叶云宁心里一沉,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叶老板,不会是楚姑娘……”
“住嘴,你们好好守在这里,不要露出什么异样来,我出去看看!”叶云宁沉声说道,眉头也微微皱在了一起。
“可是,叶老板!”红狐不甘心,急忙过去问道。
“好了,若是不要惹麻烦都不要妄动,我去去就回!”叶云宁叮嘱道。
众人默契的点了点头,生活在这里的他们,早就默契的成为一家人了,叶云宁的吩咐,他们自然都乖乖的答应下来。一来他是他们的老大,二来,他们都担心楚姑娘的安危。
除了叶云宁这里担心楚雨曼的安危之外,另外一个人,在晚上夜探某人闺房的时候,也爆发出了惊人的怒气。
杜陵山不知道楚雨曼出事,昨夜被拒绝之后,他痛定思痛决定冷楚雨曼几天,让她也没事的时候想想自己,可是让他郁闷的是,说不来的人到最后还是乖乖的站在了门人的窗户前。
若是他不出现,她真的会想自己吗?若是他……
尽管杜陵山万分的纠结,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推开了楚雨曼的窗口。
空荡荡的房间,让杜凌山大吃一惊。
她人呢?难道是为了逃避自己走了吗?
不,他因该派人跟着她的,尽管从前她就差点杀了他派去跟踪她的人,为了不让雨曼更加讨厌自己,他撤掉了暗中跟随并且保护她的人。可是她现在究竟在那里呢!
曼儿,你是在躲我吗?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杜陵山心里一沉,内心涌上了阵阵的心酸和无奈。
杜凌山抓着红狐,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人呢?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吗?”明知道这帮人不可能把曼儿藏起来,可杜凌山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们。谁让他们离他的曼儿这么近,就连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好事发生,何况是他们了。
红狐完全是一脸的茫然,这个男人诡异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张口就说他们把楚姑娘藏了起来,他根本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人的刀子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楚,楚姑娘……”
“说!”杜凌山恨不得立刻就切开这不断跳动的颈动脉。
“楚姑娘没在这儿,你,你是谁?”尽管已经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可红狐却依旧还是将楚雨曼的安危摆在最前面。
杜凌山脸色一沉,几乎在红狐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刀剑光划破了红狐的衣袖,一道细微的血迹从红狐的胳膊流了下来。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下一次,我割破的可不是你的胳膊!”杜凌山冷冷说道。“曼儿是不是被你藏起来,若是让我知道……”
“你是楚姑娘的朋友?”红狐原本并不想说什么,毕竟关乎到楚姑娘的安危,他即便是死也不能出卖楚姑娘。可是此人,他隐隐觉得,他应该不会对楚姑娘不利。他的那种眼神,让红狐决定赌一把试试。
杜凌山神色一凛,怒道:“废话,她是我娘子,你说她是我什么人!”
红狐惊讶地险些将眼珠子掉出来。
“娘,娘子……”红狐结结巴巴的说道。
杜凌山见状,气的手指用力在红狐的额头上那么一弹。
“不错,她就是我娘子!”虽然还没有过门,但杜凌山的心中早就将楚雨曼当成了自己的娘子。
“那,那,那这位大哥,楚,楚姑娘,她,她……”红狐结结巴巴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
杜凌山却是心中一喜。“你,你叫我什么?大哥是吗?对了,曼儿和你提过我没有!”杜凌山突然笑着问道,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为这个而高兴的时候。“曼儿呢?她现在人呢?”杜凌山随即冷声质问道。
红狐被杜陵山的一惊一喜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心想着,这人没事吧!
“楚姑娘之前被金玉兰金姑娘叫走了,至今未归,我们怀疑楚姑娘此时应该身在王爷之中。”红狐将自己知道的事都和杜凌山说了,既然他是楚姑娘的夫君,自然也有知道楚姑娘位置的权利。
看这人的表情,绝对不像是在说假话。因为他们想起楚姑娘的时候,也是他刚刚那副表情。
“金玉兰?”杜凌山在脑子转了一圈,这又是哪号人物!自己可未曾听说过这个女人。
“不错,她是金王爷的独女,王府就在……”红狐急忙提醒道。
杜凌山似乎是想了起来,脑子里想起了金国确实有这么一个王爷存在。“好,我知道了,若是你敢有半句话欺骗与我,我就把你们这个地方夷为平地。”杜凌山出言威胁道。“金玉兰是吧!敢动曼儿,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杜凌山眉毛一瞪,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
他根本懒得再看红狐一眼,人就诡异的在房间消失不见了。
红狐吓了一大跳,他,他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吗?他没有眼花吧,刚刚那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吧。
“哎呦……”红狐哎呦的轻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之色。好疼,果然不是假的。
真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是楚姑娘的夫君。不过男子长的还真是好看,就连武功也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他能够去,那楚姑娘也许就可以平安的回来了。
不,他也不确定楚姑娘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没事的,楚姑娘怎么可能有事呢!
金玉兰狠狠的砸了手中的铜镜,该死,该死,她的头发……
“给我滚,都给我滚!”她不要见人了,她不要见人了。该死的女人,她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小姐……”一个细微的声音胆怯响了起来。
可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重重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