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给改的!”面对她们无情的指责桃夭露出“慌乱”的神色。反正东方思辰不在,随她怎么说,谅她们几个也不敢去问一个王爷是不是给女子改了名字。
“住口,你还敢还嘴了是不是?”说着,北堂洛溪抬手就要打桃夭,就在一掌还没落下之时,桃夭一根绣花针射到北堂洛溪的膝盖上,“啊”然后一掌没打下,北堂洛溪却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姐姐,就算我现在是王妃,你也不必跪我呀!”本不放心的东方思辰看见本来抬手要打人的北堂洛溪下一刻竟然跪倒在桃夭的跟前,要不是看到那根泛着青光的绣花针飞过,还真以为她像表面那般怯懦。看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唯唯诺诺的样子,小脸快要低到地上去了,鹅黄色衣服的女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扬起手,奈何手刚扬起一个秀花针飞进女子的手肘,手肘一麻,运足力气的巴掌冲着自己的脸就呼过去了!瞬间,一个大大的五指山印在自己的脸上,旁边一蓝一绿,两个女子互相交流一下眼神,桃夭哪里还得及让她们反应?“刷刷”两根绣花针照着女子的脚踝飞去,身子一歪,两个可人儿纷纷落入水中!好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啊!四位姐姐,你们怎么了?”一脸的惊恐,“快来人呀,有人落水了!啊,姐姐,你怎么还跪在地上?就算我是王妃也不用姐姐行礼行这么久,啊,这个姐姐,你的手怎么出现在脸上了?……救命啊,救命啊……”
此时的桃夭一脸的“惊慌是策”,哇哇的大叫,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呼唤亲人的样子。
侍卫纷纷赶来,“快,这两个姐姐要给我行礼,结果一个不小心摔进湖里了……”
侍卫纷纷跳下湖去,不消一会儿两个落汤鸡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湿漉漉的衣服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子,小脸蹭上湖岸的石头,带着半脸的青苔,好不狼狈,一直呕着脏水。
“是你,是不是?”鹅黄衣服的女子抱着发麻的胳膊,一脸阴狠的看着桃夭。
“何人在此喧哗?”一抹明黄走来,勾人的凤眸流过一丝杀气,眼角的一颗朱砂痣,在俊美的脸上显得分外妖娆,刀削斧刻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很,却没有帝王的霸气!这样的人当皇上倒不如东方思辰当皇上,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身体所散发的摄人气势,眼前这个人怕死不及万一,而这阴狠的男子,怕也不是百姓之福!
“皇上吉祥!”四个人好像看到救星一样,眼底放光!
“皇上吉祥!”桃夭一脸怯懦,身体抖入筛糠,低着头,没人知道那颤抖,是因为憋着笑,那一篮一绿之为在皇上面前表演娇弱无助,却忘了自己现在多狼狈,自认为摆出的姿势多可人疼,在眼前这皇帝眼中不过是一堆屎。
“发生何事?”阴沉的声音,让桃夭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皇上,洛溪姐姐要跪我,我说我只是一介小小妃子,姐姐用不着行大礼,可是姐姐说,礼数不可废,而那两位姐姐也因为行礼,跌进河里!是我不好……不该因为太喜欢姐姐而强行留下,要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而四个女子听到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险些气的吐血,现在总不能说,是她们要教训她才不知道怎么跌下去的吧!
“咕噜咕噜……”轮子的声音由远而近,“臣弟参见皇上!”来的人正是东方思辰。
“原来是六弟呀!”皇上脸上一闪的幽光,“臣弟来寻王妃,虽然她胆小怕是,可是这些日子还是她伺候在身边习惯些!”身后的魅魑一阵惊叹,王爷从来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为了北堂小姐屡次破例!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姐姐要行礼……”声音带着颤抖,就算知道她是装的,刚刚的过程他可是都看到了。
“这是你的错,皇家的礼数不可废!你是王妃,她见你理应如此,不然藐视皇家的大罪,不是谁都担的起的!”
现在就算她们想解释也解释不了了!
“是,王妃,我等行礼是应该的!”现在她们只能忍下这口气,刚才不知道谁暗中帮了这个女人!
“那就散了吧!”皇帝发话,谁还敢留?
“是!”桃夭颤微微的要推着东方思辰离开。
“南宁王妃请留步!”东方尘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反正不是说自己,那四个人中,谁是南宁王妃?看装束,好像没有结婚的吧!
“南宁王妃留步!”这个女人莫不是吓傻了?
桃夭这次反应过来了,难道是叫自己?“我是南宁王妃?”转过头,一脸茫然的问向东方尘。
东方尘听到这话,一口气没上来,“咳咳……难道皇弟没告诉你?”
而东方思辰后脑也挂了几条黑线,这个女人怎么连自己的封号都不知道?
“小女子一直养在府中,甚少出门,并不知晓!”八成东方思辰变成今天这德行就是你搞的鬼,妈的,还不让老子走!
看着吓吓叽叽的桃夭,东方尘一脸的鄙视,扔了一句:“照顾好皇弟!”就走了!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怀疑她不简单。看她的样子,不止简单还很蠢!
桃夭也推着东方思辰离开,林荫小道上,“以后,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别让人发现!”
“你看见了?”这家伙不是瞎的吗?
“听见了!”
她倒是忘了,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定然会为他打开一扇窗,看不见的人,听觉往往异常灵敏。
“你不怀疑我了?”他既然提醒她,是不是代表不怀疑她了,不怀疑她是谁的棋子,谁的眼线?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东方思辰的回答。
魅魑跟在后面,看着那娇小的红色身影,推着王爷漫步在着林荫的小路上,显得分外和谐,如果这个王妃真的可以如此简单的照顾王爷一辈子也好。而东方思辰在心底问着自己,怀疑吗?若怀疑今天就不会出手帮她了,不怀疑?如何解释今天所看见的一切?那一手绣花针,每个几年怕是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