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时代的宇文治很孤独,很寂寞,虽然是个皇子,可是没有任何势力。又是因为是皇子,虽然没有势力,却也是威胁,加倍收到各方的欺侮和刁难。
对于童年,宇文治每次回想,都是一片灰色,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雪儿,是宇文治童年难得的玩伴,曾经带来一抹暖色,可是最终这抹暖色变成了血色,长久地横在宇文治的心口。
宇文冼最喜欢欺负宇文治,骂宇文治娘亲李群是贱蹄子,骂宇文治是死胖子。
一日,在博学阁上课时,两人又起了冲突。宇文冼骂宇文治娘亲是贱蹄子,趁着父皇醉酒勾引父皇。宇文治怒不可遏,冲上去厮打,因为人小个子矮,打不过宇文冼,就咬住宇文冼手腕,死活不松嘴,脸都被宇文冼打肿挠破了,几乎咬下宇文冼一块肉。
两人都被方太傅罚跪在孔子画像前两个时辰。
第二日早上上课时,宇文治便在桌子洞里发现了雪儿的尸体,脖子都拧断了,软软地耷拉着,淡淡的灰色眼睛带着一圈绿,里面都是死气。宇文治恐怖地尖叫,一声连一声,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宇文治受了惊吓,发起了高热,最后都惊动了父皇,宇文冼罚跪一日,禁食一日。
父皇从此对宇文冼便不喜,说他少喜杀戮,心思阴沉。
没有人知道,雪儿是宇文治自己弄死的,高热也是因为晚上故意开着窗户,而且没有盖被子造成的。
宇文治目光幽深,盯着史云姣。
史云姣突然有些害怕,宇文治目光里既凶狠又带着欢喜。史云姣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媚笑。
宇文治费力地咽口唾沫,小腹突然涌起一股邪火,上前一步,打横抱起史云姣,紧走两步,将史云姣重重抛在床上,跟着扑上去。
宇文治目光狂乱火热,托着史云姣的细腰,将史云姣饱满的胸部拉向自己,肆虐地辗转亲吻噬咬,留下一个个殷红的齿痕。
史云姣在宇文治身下娇喘着,双腿攀在宇文治健壮的腰上,妖娆地扭动着,摩擦着,目光迷离,双颊绯红,双眸带水,雪白的胳膊向后撑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悬空垂着,迤逦蜿蜒堆在大红的床铺上,缠绕着交颈依偎的鸳鸯图案上。
虽然史云姣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可是娘亲的手,和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男人毫不怜惜,牙齿撕咬拉拽着史云姣胸前的红樱桃,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侧的浑圆,既疼痛又酥麻,既痛苦又快乐,一会儿身体如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一会儿身体如烘烤在炙热的炭火里,史云姣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了胸部,感受着身体上最细微的刺激。
嘴里娇吟着“不要”,身体却拱起,胸前的双峰更加迎合地挺向宇文治的唇边。
宇文治冷笑,双唇离开史云姣胸前,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史云姣骤然感觉胸前一空,怅然若失,轻声叫道:“皇上!”带着****的沙哑,勾魂摄魄。
宇文治勾唇邪魅地笑,舌头在在史云姣挺立的红樱桃上一裹,温柔舔着,又离开,朝着史云姣敏感的那里吹气,凉飕飕的,史云姣“啊”惊叫。
贱货,宇文治笑,狠狠咬住,史云姣吃痛,太疼了,宇文治这是要将那里咬掉啊,史云姣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双手去拦,“皇上,臣妾疼!”
宇文治一手捏住史云姣双手手腕,按在史云姣头顶上方,嘴已经松开,一手扯下系着帘幕的丝带,在史云姣双手上一缠一绕,打个结,又将长的一头系在床架子上。
史云姣恐慌,偏偏还要摆出娇媚的样子,眼波流转,“皇上,臣妾疼……”
宇文治眼睛血红,像一头嗜血的狼,仔细打量着史云姣身体,那目光像一把刀,细密地从史云姣身体上切过,史云姣战栗着,内心却又在渴望着什么。
宇文治温柔着笑着,慢条斯理又扯下两根丝带,分别系在史云姣细嫩的脚腕上,几乎在史云姣双腿拉成“一”字,高高吊在床架子上。
“不要怕,朕会好好疼你的。”温柔怜惜的语气配上血红的眼睛,史云姣心惊肉跳,真是害怕了,挣扎着,惊恐地睁大双眸,媚笑荡然无存,带着哭腔,“皇上,您放放臣妾下来,臣妾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您,让您满意。”
宇文治笑,“朕会让你********,乖,不要说话。”
握着史云姣细腰,宇文治只是将裤子一撕,势如破竹地冲进史云姣身体里,史云姣惨叫一声。
在外面守候的宫女太监唬的浑身发抖。
宇文治折腾了史云姣整整一宿,开始史云姣疼痛难忍,几乎都要晕过去,偏生宇文治不让史云姣晕过去。后来,难捱的疼痛过去,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比那些疼痛还让人疯狂。
史云姣手脚都被缚住,只能拼命地扭动着细腰迎合宇文治,眼前是五彩的光,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似乎在笑又在哭。
天空发白,宇文治穿衣上朝,一夜下来,居然比平时更加神采奕奕,俯在史云姣耳边低笑,“你会上瘾的。”
史云姣贴身的陪嫁丫头桃枝进来服侍,月贵嫔身上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欢好后的青紫指印和齿痕。双腿大分吊在床上,大红的丝带映着雪白的肌肤,暴虐****,床铺凌乱狼籍不堪。
桃枝脸色绯红,心跳得跟擂鼓一般,眼光不敢乱看,却又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史云姣浑身瘫软,任由桃枝摆弄,身体内汹涌的快感正在缓慢地退潮,肌肤痉挛,指尖颤抖,偏过头咬住枕巾,不让呻吟出口。
陌离宫的高凤栖盘着腿在蒲团上打坐,空气中是缭绕的檀香,菩萨在神坛上怜悯地俯视着高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