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筗端着一杯酒,笑道:“可汗可贺敦乃是我大周的公主,金贵无比,今臣按着大周的礼仪敬公主一杯酒可否?”
处罗侯此时正希望周朝出兵帮助自己打败阿波可汗,一雪前耻,哪有不允之礼,“应该,应该。”
可贺敦宇文溶自然走下高位,去搀扶张筗,张筗将酒一饮而尽,在宇文溶搀扶自己之际,低声道:“起事就在今夜,希公主秉承大义,里应外合。”
宇文溶扶起张筗,手掌在张筗胳膊上使劲握一下,回头对处罗侯嫣然笑道:“可汗,当初妾身远嫁突厥,还是张将军一路护送。要不然,妾身怎会与可汗成就一段姻缘?”
处罗侯自然要敬张筗的酒,敬酒哪有一杯就了事的,来来回回喝了好几杯。敬完张筗还有来护儿,又来了几杯。突厥那些臣子也上来敬酒。
处罗侯便有些酒高,眼前的宇文溶笑靥如花,就是面孔模糊,有重重叠叠的影子,处罗侯嬉笑着握住宇文溶双肩,“可贺敦,你不要动。”
宇文溶越发笑得柔媚,也满斟了一杯酒,递到处罗侯唇边,娇声道:“可汗还没有与妾身对饮一杯了。”
美色当前,处罗侯哪里禁得住,于是又吃了几杯酒,身子越发沉重,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摇头道:“本汗真的不能再饮了。”
宇文溶知道不能勉强,否则处罗侯生疑。
于是上了歌舞,处罗侯看着眼前的这些歌姬,颜色比不上宇文溶一分,兴致索然,在桌下,手伸到宇文溶裙里揉捏着。
宇文溶在处罗侯耳边吹气,“可汗,不若回去歇息吧。”
正中处罗侯下怀,于是处罗侯端起酒杯道:“各位将军远道而来,人困马乏,今日就散了,明日再议,预祝大破阿波。”
众将领都高喊:“可汗英明!”
回了帐篷,处罗侯急不可待地压上来,宇文溶在处罗侯怀疑一滑就拧出去了,“可汗莫急!”
宇文溶点上熏香,这是催情的,香味袅袅地在空中升起,然后弥漫。
处罗侯鼻翼扇动,“好香啊!”宇文溶帕子在处罗侯鼻前一扇,“有我香吗?”
今天为了迎接大周将士,宇文溶盛装打扮,穿的是大周公主的服饰,宽袍广袖,在腰间紧紧一勒,勾出细细的腰。
面前只是一抹裹胸,外面罩着迤逦的长衫,中原的华丽当然强过突厥,艳光更胜平时。
宇文溶除去外衫,裹胸将饱满的胸部衬托得更加丰盈,两只鸳鸯在宇文溶胸前沟壑里,随着宇文溶走动,好像活起来,处罗侯眼睛都直了。
宇文溶从架子上扯下一个长长的丝带,柔媚的腰肢扭动着,跳起了丝带舞,丝带间或拂过处罗侯的脸庞,处罗侯想要抓住,丝带游鱼一样,滑溜溜地从手指间滑过,就像宇文溶细腻的肌肤。
处罗侯心里火热,摇摇晃晃地追着宇文溶,“宝贝,别跳了。要跳,在本汗腰上跳,你那小腰一扭一扭的,本汗心都酥了,来,过来,心肝,在本汗腰上扭。”
宇文溶只是媚笑着,将长裙卸去,洁白的长腿,躲闪着处罗侯,做着各种撩拨的动作。
慢慢的,将裹胸卸了,处罗侯“咕咚”咽口唾沫,伸手抚摸宇文溶,宇文溶不再躲,贴近处罗侯,让处罗侯舔吻着自己胸,喉咙里发出勾魂摄魄的低吟喘息。
慢慢脱了处罗侯的铠甲,内衫,处罗侯嘴唇向下,贴在宇文溶腿根处亲吻,就在要碰到花心时候,身子一扭,又逃开了。
姿态曼妙地脱下底裤,抛给处罗侯,处罗侯痴痴笑着在鼻边深深嗅着,展开双臂扑过来,宇文溶又撩拨了处罗侯一会儿,方让处罗侯抓到。
处罗侯抬起宇文溶臀部,挺身而进,喝了汤药之后,自己的更粗大,宇文溶的更紧致,果然更畅快、更销魂。
就这样,宇文溶一口一口地将汤药全渡给了处罗侯。
两人都不知做了多久,处罗侯愈战愈勇,将宇文溶做得哀哀哭泣,求饶着,看着宇文溶魅惑的样子,想起沙钵略在宇文溶身上驰骋的模样,越发兴奋神勇。
处罗侯觉得所有的嗅觉、触觉、感觉都集中到了两人交合的那一处,好像说有血液、气力都从脑子里绕经四肢百骸集中到了一点。
来了,来了,就如山洪暴发、岩浆喷射。
“叫我沙钵略!”处罗侯高声喊叫。
宇文溶眼里都是情意,也高喊着:“沙钵略!”
处罗侯身体里的快感一波赶着一波的,没有止尽,而顶端的喷射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永不枯竭。
处罗侯眼前发黑,四只没有力气,可是这快感太过销魂,身体不停颤抖,四肢都抽搐了,心知不好,想要从宇文溶身上下来。
可是宇文溶像是一只凶狠的八爪鱼,牢牢地抓住猎物,臀部还在转动着,快感从顶峰还落下又攀上了顶峰,处罗侯狂吼,所有气力都喷射出去。
宇文溶媚笑着,紧紧搂着处罗侯,像是传说中的淫神,夺取男人的精华。
处罗侯眼睛一翻,四肢软软地甩在一边,倒在榻上,宇文溶怕是处罗侯使诈,仍是不放松,坐在处罗侯腰上动着。
处罗侯脑中正在被巨大的车轮碾过,一切都被碾成齑粉,可是身体还有反应,快感还没有停止,每一次快感来临,都狠狠地抽搐一下。
宇文溶双手别在脑后,挺身自顾动着,回忆着与沙钵略的点点滴滴,猛然间,快感就像一个大浪,将宇文溶推到了波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