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果山嘛,杨慕天倒也还算讲理,没有做绝,我不在期间交予猴大哥掌管,听猴大哥说现在几乎天天人满为患。
就是苦了那些参加才艺大赛的参赛者,没有评比出结果不说,最后还被吓个半死。
只不过这俩人到底在玩什么吗,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呢,思绪正不断涌现时,猛地听见听门外有脚步声急促传来,我赶忙打起了12万分的精神,不在东想西想。
听这脚步声急促中带着一股杀气,难道是冲我来的,不会吧,这么快,尽管我已经报好了必死的决心,可也没有必要这么快就让我命丧黄泉吧,最起码也得让我写好遗书,交代完后事再说啊。
‘这边请,这边请’不远处就听见狱卒带路的声音,究竟是谁啊。
我心里头继续犯着嘀咕,祈祷着一切不关我的事,但一切照旧如我所料,待我听到丝丝拉拉的声响时,大牢的门锁已经被打开,几个人影渐渐出现在我面前,尽管牢房灰暗,但我依旧能够辨别清楚,为首的两人穿着红色官服,一看就是官兵,后面似乎还跟着很多人,应该是他们手下,也同样穿着红色兵服。
这么说来,我的死期真的是到了,杨暮天没有派俩黑蟑螂来倒也是给我面子。
‘她就是程欣悦’其中的一位红衣官兵首先开口说话,用手指指向正优雅的坐在草席上,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怡然自得极了的我。
站在旁边的狱卒当然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这俩人竟然有皇上的令牌,朝廷派下来的人可不好得罪,赶忙应答。
‘是,回两位官爷的话,她就是程欣悦。’
‘那就好,带走’问话的红衣官兵毫不留情的给我判了我一个死刑。
‘等一下’另一位红衣官兵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没有讲话,不知为何这次竟喊了停,这不由的使刚才还在一旁很神气的红衣官兵和后面的一干人等,顿时傻在原地,就连那狱卒在内都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我能感觉到他从刚才进来到现在视线从始至终一直在我身前身后来回打转,看向我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难以置信面容。
这次不知为何竟然蹲下身,仔细打量起我来。
哟呵,你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杀要剐,随你便,瞎看什么啊,难不成是没见过美女。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的回避不起来。
‘真的好可怜啊,就要死了,竟然也浑然不知。’
他似乎也觉得这样靠近我有些失态,赶忙起身,丢下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这是在慨叹我的生死吗,真是好笑啊,我们素未谋过面,他哪来的那么多悲天悯人啊。
‘行了,行了,赶紧把人带走’另一个红衣官兵已经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