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随即整个屋内都充斥着她那鬼魅的笑声,再看那老鸨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声也敢出,用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大腿,绝望的低下了头。
已经落到半山腰的阳光若是比起晌午的阳光来说真的要和蔼可亲的多,一片片薄云透过那亮丽的彩霞,渐渐展露出它昔日的光彩,显得格外的美丽,和惹人怜。
只有少许的风冲破层层阻碍,在这里与我交汇,可我却仿佛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哎,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那个本应属于我的地方。’我发出一声长叹,靠在窗边,用手杵着头,呆呆的仰望着天空,没错从春宵楼莫明其妙的回来后我也不知道是被施了什么魔法,整个人都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问陶青安,他也全然不知,只知道当他回来时,有人已经给我送回了客栈,为此,他还担心我半天,简直烦死我了,这还没完,随后那猴屁股又派人,说什么,参赛者的事就交给他们了春宵楼承办了,以花国山的名义,外加五万两赞助费,请姑娘一并笑纳,事情这么快就成了,我还白得五万两,不是吧,这么好的事能让我遇见。
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有一种冲动想回去,总感觉那个猴屁股,在我面前好像总是在故意掩饰着什么。
对了,那个纸条,临走前,她塞给我的,好在当时就把它揣了起来,要不然现在早没了‘竟然是张白纸,怎么会’这是什么意思,她在我临走前对我说只能帮我到这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春宵楼发生的一切,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
‘姑娘,程姑娘,外边有人找’是谁啊,这个时间来找我,只听小二在门外焦急的喊道,好不容易快理清点头绪,被他这么一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这就来’
我努力使自己调整到最好状态,接着把纸条又安安稳稳放回袖口里,一切准备完毕后,忙上前推开门。
‘是你们,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就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只见施工头他们,一个个就像刚被地雷给炸过似的,灰头土脸的样子,实在让我想不出他们是经过何等惨烈的战役,才变成如今这副鬼样。
‘没事,姑娘不必担心,那个传单我们已经全部发完了,当时报名要当观众的人真的很多,后来我们便改成了折优入取,不过姑娘你就放心好了,不用姑娘说,人数我们已经控制好了,比赛当天绝对不会发生意外,我们选的都是听话的老实人,只是......’我似乎能感觉到施工头满脸的灰,随着他说话的频率幅度的不同,不断向下坠去,想来不用问也就知道,定是那折优入取惹的祸。
‘只是什么啊’我紧接着马上追问道,但愿你们不要给我捅出更大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