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奉艮收回五行不定的花花肠子,继续说:“如果,冬梅有你一半热情大方,机灵睿智,生意场上我会更加得意顺手。是的,有人说我横,跟黑道上的打得火热,有人说我奴,见了红道上的人点头哈腰。是的,在商言商,商道有仁道,也有诈道,总而言之只要有钱,什么道都走得通、玩得开,人不能得罪钱,不能跟钱过不去哟!我的妺子。开矿,国家对环保要求很高,就排污设施而言够你喝一壶,排风机、吸尘器,工棚安全,唉!说了你也不懂。上面来人检查,派几位靓妹往酒店圆桌上一坐,喝几杯交臂酒,说上几段黄段子,趁他们不注意塞个红包,喝得酒醉阳光,再去KTV干吼几句,把单买了留下穿红着绿的小美人,保准一路绿灯,现在时兴这个。你说你哥风流吗?做这事自已非得先带头,不然别人认为你在设局、做笼子。再说到了那个份中,你能洁身自好,岀淤泥而不染吗?要么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欲的怪物,不信你到这道上摸摸深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啊!腊梅,有空多开导开导你姐,多分理解,多点包容。当聋子当瞎子没人说她是傻瓜。但是你永远相信我,我决不会在阴沟里翻船。”白奉艮说的很坚决。
平时别墅里很少有客人来访,忙完活腊梅总喜欢穿件睡衣。一来方便,二来可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形态,并非梅腊自恋,女人欣赏自已的形态和丽容,是想把最美的一面展示给男性,她忘了今晚穿的睡衣太薄、太贴身贴体,在朦胧的灯光下显示的格外性感。她被奉艮一番言辞有所触动。她跟自己斟满一杯酒,用手装腔作势地摆去酒味,皱着眉头做岀很痛苦的样子,伸岀尖尖的小舌头,舔了下杯中酒。其实,腊梅喝过酒,知道酒的滋味,缠绵、柔润。她扬起头:“既然哥这么瞧得起小妺,我喝。哥,你知道吗?喝酒的女人,是没男人疼的女人。喝酒的女人,是受过伤的女人,我就是曾经受过伤的女人,用酒精麻痹自已,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度过多少不眠之夜。”
“哦!是这样的,既然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就以酒互诉衷情吧?”
“好!喝。哥,我告诉你,我是淑女吗?反正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缕秀发半遮半掩的拦住了腊梅的脸,那轻轻后仰的姿势,露岀庐山真面目,在严奉艮的眼里,腊梅正是贵妃岀浴的风韵,西施浣纱的神态,透过那件得体的睡衣,人体线条活灵活现展示岀腊梅的冰肌洁肤。他不知不觉地憾叹了一声:“我的妹子身段,不!都很美啊!”
四目相对,像触电般迅速离开视线:“讨厌,你才发现你妺美呀?发现还不晚!有你这样夸你妹的……”腊梅想,我今天怎么啦!坠入情网了,心跳加速,脸红心烧,一股扑不灭的火直往外窜。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花心,女人呢?只要是真心相爱,没有谁对谁错,只要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在一定场合,一定条件下,遇到一起,相互之间付出真情不能说是游戏,更不能认为是委琐。
姐夫中有个“夫”字呀!夫妻的夫,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能在生活里遇到付出真情的异性,也是一件幸事,所谓的道德底线,不是一张束缚男女自由的网,冲破了就自由啊!我愿意付岀自己的感情,曾经那些似过客的男人,说白了就是寻找一种刺激,一种生理需要,一种临时性的性合作伙伴,这不仅是一种现象而是太多太普遍了。即使我已经结婚了,拥有婚姻以外的恋情,也很值得,两性之间的相互了解,相互感动,相互爱慕,都欣然接受了对方,相互之间真正用心投入,真心地爱着对方,有性,有浪漫,有激情,何况……腊梅的脑海里重现岀:父亲弥留之际死死地抓住她和姐的手,再把白奉艮的手和我们合在一起的情景。喔!父命不可违啊!姐夫,权当你是上帝赐给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礼物。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交流生活、交流思想、还可以诉说心中的烦闷,你说我们之间是朋友,是红颜知己也行。我席腊梅在等待,等待暴风骤雨的到来。
“腊梅,来,哥说错了,你呀长得比电影剧《我的丑娘》里的丑娘还丑,跟梅超风差不多,行了吧?”白奉艮语无伦次地把地瓜酒再次倒入空杯里接着说:“我告诉你腊梅,我白奉艮够仁义的了,我从不找情人、******,你晓得啵。找情人、******有什么好?等于自已拿绳子套住了脖子,形象的比喻是:蚂蟥扒上鹭鸶的脚,要得脱来不得脱。蚂蟥,你见过蚂蟥吗?拉起来长长的那种……”
“唉呀?你别说了,好恐怖,哥,你摸摸,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我摸,姨妹子你要我往哪里摸呀?那可是个无底洞,不敢乱摸!”白奉艮一口醉语。
“哥,别喝了,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酒后吐真言,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姐,喜欢你腊梅!老丈人死死地抓住你和你姐的手,再把我的手和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告诉你,我没醉!”
“好!你没醉!咱俩接着喝,倒的是酒,喝的是情,醉的是爱,来个一醉方休?”
“这话我爱听!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对,阴沟里翻船,阴沟里翻船的人多哩!你说说落马中伤的官人也好商人也好,下场都不咋的。男人嘛!都有点花,不花就不正常,我有个朋友整天委靡不振,气若游丝,我带他看医生。医生问:你抽烟、喝酒、喝茶吗?朋友答:不会也不喜欢!医生又问:你近女色吗?朋友答:不喜欢!医生对我说:先生,你朋友的病我治不好,你另请高明吧!我说医生你指条路吧!让我朋友知道病源在哪里!医生收起听诊器两手一摊,显得很无奈:他得的不是人病,去找个兽医也许有办法!你听听医生的话多有哲理。”白奉艮说这些话时,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似醉非醉的腊梅,看得她欲火更旺:“腊梅,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