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银凤和阎君傲已经开始有些晕忽忽了,大家似乎铆足了劲要灌醉他们俩,酒过三旬就被挡不住了,香儿等人搀着火银凤进了喜房,众人却不肯放过幸运的要死让众人眼红的阎君傲,将他围堵起来,誓要灌醉。
香儿等人识趣地退下后,火银凤坐着坐着就躺下了,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混混沌沌,摸摸索索一个人睡着了,众人也不能太耽误了大公主的事,没多久也就散席了。
“啊……啊……啊……”
破天惊魂的一声,无数喜鹊被惊得到处散开。
婚房内乱作一团。
“你们……你们怎么都……都在啊?”火银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可从来没有这样惶恐过,她那华丽而昂贵的床榻上躺着几具赤露的男体,必净地抱着她的左臂安然地睡着了;右边是一脸满足的银云邪,而她身上是她亲爱的阎哥哥,偌大的金丝床尾斜卧着师兄和夜魅。
“谁……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个小坏蛋,把我们几个吃干抹净了还不认账,还要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让人真伤心。”宇文晔缓缓地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搂着火银凤的腰忍不住坏坏地掐了一把。
“你……怎么还有你的事啊?”濒临崩溃边缘的火银凤差点晕了过去,众人不以为然,拉拉被子盖住一半的身体。
“醒了啊?赶紧吃点东西吧,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夜杀和青泽羽端着早膳进来,火银凤忙盖住胸前的春光,看着夜杀一脸红晕的模样,甚觉尴尬“放,放那儿吧,我……我还不饿……”
说完,肚子极配合地一叫。
柳如风嗔怪道“吃了那么多,自然不会饿了。”
对于柳如风一语双关的话,火银凤顿觉后背直冒汗。
“我就说这个女人会不认账你们还不信,现在瞧见了吧。”火银凤一听这话忙回头,却见楚景洪、宇文凌和祁破天正不慌不忙在那一头穿衣服,胸前半裸甚是诱人。
“你们不要这么说凤嘛,她昨晚只不过喝醉了,下次……一定会记得的。”必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紧紧搂着火银凤的手臂不撒手“大哥你赶紧从凤身上下来,你压着她了。”
阎君傲不情不愿地下来,躺在火银凤的左边,温柔地对视“这样就不会压痛我的凤儿了。”
“我跟凤儿也不是第一次,虽然她昨晚……有些粗鲁,但是我知道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夜魅笑容甜甜,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诸如此类的话题。
“我昨晚……昨晚……”不会的,绝对不可能的,千万不要。
祁破天系到一半的衣服顿住了,忙冲到床头“你堂堂一个玲珑女皇,做过就要认,怎么能耍懒呢,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昨晚用你那排利牙咬的,你不信你核对一下。”
“玲珑女皇?”
“破天说的没错,母皇今早已经昭告天下,传位与你,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了。”轻狂发丝散乱披在身上,依靠在床尾,无限风情“以后你就有的忙了,既然做了你的人,放心把,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还有啊,我们以后都是你的夫君,你母皇已经封我们为十三君,位分同等不分尊卑大小。”
“十……你说有十三个?”难怪有些隐隐作痛,以为是月事降至,没想到昨晚居然有这么强烈地运动。
“没错啊,还有柳如风和乌幽,你昨晚都已经临幸过了,现在他们二人去帮你准备登基的事宜,一会儿就回来。”
“哦买嘎的!”还有那个不阴不阳的乌幽,火银凤大叫一声“南宫蕊人呢?”
“母皇带着爱夫们已经离开了都城,说是要找一处世外桃源颐养天年。”银云邪回答道。
“她不是身患重病,命不久矣吗?怎么还到处乱跑?难道说她是在骗我……她……”火银凤突然恍然大悟,平日也没有见她有什么症状,竟没有深究,原来她这么狡猾,居然阴了自己。
“凤儿你放心啦,我们已经商量过了,从今往后相敬如宾一起好好的伺候你,无论你宠爱谁,我们都不会吃醋的,还有以后你生的孩子我们都会当作自己孩子看待,绝不会有偏心的。”一直不做声的楚景洪忽然开口,却把火银凤吓得半死,大叫一声“苍天啊”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