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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遇临风

天光乍明,蓝天上挂着几片若有若无的疏云,阳光穿透云层的罅隙,打在他们身上,落下了两片一前一后的阴影。

风起云涌,繁华而热闹的气息透过了整座城,天下英豪一时齐聚,形形色色的能人异士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令人感觉别开生面。

古月兮低眉顺眼,紧紧的跟在白泞身后,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能把他的后背看穿出个洞来,跟着他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

她灵机一动,暗自喃喃道:白泞,莫怪,莫怪,再这么走下去绝对不是个办法,我就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她的步伐放得越来越慢,离他也越来越远,一步,两步,三步……就这么与他步步隔开了,她转头就想跑,一时间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绿色锦袍勾勒着他的背影,墨发被一条发带好好的的束着,倾泻下的那部分随着风恣意的翻飞,他的衣袂随着他的远去而一点点翩然舞动。她站在原地,眼看着他渐行渐远,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也清楚的知道他的一眉一目,她现在跑了,她猜他定是不会生气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往另外的一个方向走去。

白泞停下来,一回头便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小小的身影,早就知晓出了她的小心思,索性便由她去,他提起步子就走了。

临风楼,濮阳城酒楼的一处小分店,整座楼分两层,上下联通,左右不通,呈圆形环绕构造,上层的每间房都能轻易的看见下面发生的事,但是下边的人无法看见上面的人,具有着临风楼的独有的特质。

二楼的一雅间,一身着深蓝色锦袍的男子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他浅浅的酌着杯里的清茶,清香缭绕的房间里,只有他轻微的喝茶的声音。

房间格外的静,无人作声,生怕打扰了这个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清冷的男人,他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眉目如画,俊朗如树,让人不敢多觊觎两眼。

过了好一会,一个男子有些焦急的对品茗着茶的男子说“阿庭,听闻此次大会来的人可不少,不知你作何打算,对手很多,要拔得头筹可并非易事。”

男子继续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茶,撇了眼他,闲散的搭了句,“我不会出手。”

“可,可是……”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再多说。

他慢慢地放下茶杯,气定神闲的与房内的其他二人说“我可不认为我们找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得到,萧山那个老顽固,老奸巨滑,又怎么会肯轻易的放手呢!”

“那我们,先暗暗观察,来个坐山观虎斗!”

喝茶的男子不做声,便是默认了这种做法。

男子听到了一丝熟悉的声音,又不是很确定,眉头皱了皱,放下茶杯,起身,向外头走去,身后紧随着一个墨色衣袍的男子,也就是刚才与他说话的那人,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他从头到尾只是细细的聆听,并无多言。

转眼楼下。

古月兮刚刚坐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黄衣女子,一脸的怒气,手抓着一柄长剑硬生生拍在了桌子上,声音一震,桌角也随之动了动,“这是本姑娘先看上的位子!”

古月兮审视着她,娥眉杏目,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腰间还挂了一个青色的玉佩,脾气更是娇纵又无理。

黄衣见她默不吱声,声音更是大了些,“本姑娘和你说话呢!”

古月兮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只缓缓调笑道,“先来后到,这桌已经有人了,你另找一桌吧!”看似随意的话,实则是在赶人。

黄衣怒气更盛,“别不识好歹!”

周围的人已经被这边的吵闹声惊动了,纷纷转头朝这边看过来,像是在等着看好戏,店家也急忙过来相劝,最后也是无济于事的走开了。

黄衣女子着实暴躁,不由分说的就拔出腰间的剑,横向向她挥去,“既然你不走,那就剑下见分晓。”

不言一发的就动手,是不是太狂妄了,她的锐气,不挫挫还真是不行了,古月兮轻松一闪便躲过了,定定地站在原地。

黄衣女子的剑招招招凌厉,仿佛要一招就制人于死地,好生歹毒。她轻松地躲闪,没让那凌冽剑锋近身。黄衣进攻,她便退守,她的剑鞘在她的手中行云流水的接下了每一招,既然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她就只好陪她好好玩玩了。

桌子上早就被黄衣砍出了许多深浅不一的剑痕,丑陋不堪,而椅子早就被碎尸了,残肢断臂冷冷地的躺在地上,古月兮挑眉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嗤笑了一声。

黄衣剑指着她,说“怎么,你还不出剑,看不起我?”

古月兮看了看手中的这把剑,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不想损坏了这么个好东西”她低低的视线扫过手中的长剑,随即又轻轻地发出了笑声。

黄衣并没有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看见她的笑,便愈加恼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到哪不都是被人捧着的,有谁敢不从她,而此时,“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她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狮子,随便咬人。

有些看客讪讪地说“那黄衣女子,未免太过娇纵跋扈,动不动就拔剑相向。”

“我看那个女的,剑都不出一下,不是摆明了叫人难堪吗?”

古月兮充耳不闻,装作没听到一般,游刃有余的接着招,任凭黄衣再怎么锋芒毕露,到了她这也只能是化作一摊死水,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黄衣在她的身前看起来就像是个搔首弄姿,显摆花招式的跳梁小丑,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就敢在她的面前横,真是不知好歹,看来不好好戏弄一下都不行,她的脸上淡淡的笑了笑。

黄衣举着剑朝她的胸口狠狠的刺过来,一时杀死纵横,她往外一档,长剑摩擦过她的剑鞘,顿时火花四射,发出了滋滋的声音,黄衣女子的脸上早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脸色也愈来愈苍白。她往剑上注入了一些内力,往右边使力,剑鞘轻轻地划过黄衣的衣衫,却又好似风过无痕。

黄衣最终抵挡不住,震到了一边,不得不依靠桌子才能扶住垂落的身子,她气虚的喘着气,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左肩上的衣衫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嫩白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

一时间引起了不少男子垂涎的目光,而黄衣依旧仇视的盯着古月兮,眼里没装入其他。

古月兮倒还是一派清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淡淡地看了眼黄衣,似笑非笑的好意提醒“你的衣服。”

黄衣一脸茫然,“衣服,什么衣服?”她抬眼看到周围炙热的目光,顿时发现他们都在看她,她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下就看到了左肩上的那个大口子,一片雪白,只要口子再大那么一点点,里衣就要露出来了。黄衣不管不顾的惊叫了几声,连忙用手捂住那口子,破口大骂“你无耻!流氓!我一定要杀了你!”黄衣看起来就像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婆子。

古月兮还是一派的从容,看着黄衣的手忙角落,气急败坏,她随之细细的反问自己“我有吗?明明没有啊!”

不知什么时候从外边来了好一帮人,黄衣两眼汪汪地跑过去,对那个为首的男子说,“四哥,就是她,她欺负我,还把我打伤了,四哥,你快帮我报仇!”那个男子看了下窘迫的黄衣,眉头一皱,犀利的眼神便朝她撇来。

古月兮觉着这会儿好像不妙啊!他们人太多了,她是不是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呢,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她就是有个三头六臂,也是寸步难行啊,她现在就像是笼中之鸟,像飞也飞不了。

黄衣躲在那个男子的后面朝她狡猾的一笑,无声的嘲笑,古月兮深深觉着,刚才就不应该手下留情,真是不该。

那个男子看起来是一派正人君子,其实也就是人模狗样,他指着古月兮,“你,你要是你能跪下来给我妹妹磕头道歉,我便与你不计较,放你一马!”他挥了挥袖子,冷着一张脸。

周围有许多人虽然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却也不敢多管闲事,只怕惹祸上身,只得纷纷退到一侧。

周遭显得格外静谧,没有一丝响动,空气也变得有些压抑,沉闷。

古月兮秀眉轻挑,处变不惊的说“道歉,为何要道歉,要道也该是她给我道。”她这辈子还从没低过几次头呢,想从她这里占便宜,异想天开。

“小姑娘,小小年纪竟敢这么狂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一下子她便被一堆人团团围住了,他们的武功相比黄衣来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轮翻下来,她虽然是接住了他们的招,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她凭一己之力,要想完美的脱身就只能先蛰伏一下,见机行事。

他们气势汹汹从她的各个方位袭来,凶狠如狼群,可是她可不是只乖乖的小绵羊,想要宰她还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为首的和黄衣在一旁戏谑的看着她,生怕没有看到她落败的场景。周围的目光也聚集在她的身上,周围的长剑像雨点般纷纷朝她这里落下她轻松一跃而起,自上而下的压制住了他们的长剑。

此时,下边已然形成了一个剑圈,而她飞身在上方,不知从哪里来的风,轻柔的吹着,吹得她衣袂飘飘,她的脸上是狡黠的笑意,俯瞰着他们,下边的人抬头望着她,有些生畏。

这一刻,他们已经没有了优势,她往下一压,底下的人便后退了一步,她聚气成力,把剑鞘朝下重重一划,气势磅礴,剑气犹如如万千银丝铺开,“嘣,嘣,嘣”下面的剑猝不及防的崩裂开来,明晃晃的剑上便是许多又细小又狭长的痕迹,密密麻麻,稀稀疏疏影布在剑上,以她为中心,他们呈圈向外倒去,地下,留下了一条深而长的裂缝,像是一条蜈蚣无情的撕咬过地面。

黄衣和他的四哥都十分惊讶,周围看戏的显然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许多人还没从刚才那一幕缓过神来,甚至都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月兮轻轻松松的站在原地,此时一片寂静,大家各怀心思的看着这场闹剧。

“阿庭,你说那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好像还挺厉害的啊”

他没有作答,表面上一副平静,其实深邃的眼底早就暗藏着波涛汹涌。

三个人突然从楼梯处走了下来,响起的脚步声一下子便打破了此时的停滞,许多人都纷纷朝三个俊美的男子投去目光。

古月兮也轻轻地撇了过去,就是这轻轻地一撇,她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有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原来再次的见面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只是他并未朝她这边瞧过来,她的心情不免有一丝失落。

黄衣的四哥,看着倒下去的手下,还有一旁已经出神的妹妹,怒火灼烧着他,他恼怒着,不满着,“接招吧!”他挥斥着利剑远远的便朝她冲过来。而她,还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他已经下完了楼梯,而她在楼梯的左侧,从他的角度,如果不特意看是看不到的,她真想他回头看一看,看一眼。他信步而行,只一个背影便让人看得出神,一如以常般俊逸绝美,让人移不开眼球。

她终是忍不住朝他喊了过去“师兄”他还在走,似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师兄!”她不甘心的提大音量又喊了一声,他离门口越来越近了,距离她越来越远了,好像他再走一步,便是再也不见。突然间,她很大声的还带着恼怒的大喊,“兰庭,你站住!”

他停下了,他终于停下来了,他转过头,可是一看,他脸上便是由愤怒代替了以往的沉静。

古月兮看着他,一副的不解,他怎么了?

黄衣的四哥已经持着长剑向她砍了过来,剑与人之间近在咫尺,黄衣的哥哥就凌空举剑在她的身后,而她,无动于衷,一昧的看着兰庭,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洞察能力,不知道自己身处的险境。

兰庭眼中的火越烧越盛,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他袖子轻轻一挥,便把一把无形的风刃对着古月兮身后甩去,划过半空,快得没有一丝痕迹,却又势如破竹,仿佛在那一把小小的风刃吉积蓄了万千力量,不容小觑。长剑与她的身体就在毫米之间,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可是身后冲来的人和剑都停住了,时空就此刻凝滞,许多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连人带刀都被那风刃甩出几丈外,黄衣的哥哥猛地倒在了地上,顿时从胸中吐出一口闷血,地上躺着的是那把从中间生生割断的长剑,看着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男子,瞬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再看那个女子,不由的暗叹,他妹妹到底惹了什么人!

古月兮听到后面的一阵巨大的响声,回头望去,一霎那,她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她弱弱的看了兰庭几眼,很是不好意思,然后就朝兰庭走了过去,兰庭看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般。走至门口,她发现太阳格外的大,都快要灼伤人了,她偏头对兰庭说“等一下”

兰庭迟疑了一下,随之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究竟要干什么。

古月兮把她的那把伞从剑鞘中拔了出来,说“天太热了,得撑把伞。”顿时那把大家以为的剑瞬间变成了一把平平无奇的伞,实在令人接受不了。淡墨色的伞从古月兮的手中缓缓地撑开,其实,看起来与别的伞无异,只是抓的伞柄是一把刀柄的形状,套了个漂亮的剑鞘。她认真的看了看,说“还好没弄坏,喏,拿着。”

兰庭看了下她,然后接过那把伞,撑着两人出去了,脸上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细细的看是发现不了的。

跟在兰庭身后的西忘和言合生(书生模样的)早就是被惊得木然了,先是兰庭突然的举动,后是被这把突如其来的伞,除却他们,还惊讶了一众商客,呆愣住了黄衣。

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西忘与言合生不由的相视一笑,放眼身前,跟着兰庭与古月兮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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