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晌午,花王府周围好像散发着寒气,佣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哈着冷气行色匆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守门的士兵传来一声:“曹公公到”
曹公公从马背上下来,看着府门上方的门匾,那花王府三个大字气势磅礴,显示出这府上的主人是怎样的气魄和胸襟。昔日的繁华与今时今日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对比,花谦王一没这天怕是要翻一翻啊!
花王府的家丁本就不多,花谦王也只娶了王妃一人,如今王妃还在昏迷,连个管事的都没有,无奈只得对着府宣读一遍将圣旨递给了管家,上了马回去复命。
宛苑里花王妃在屋里穿着月白色的狐裘,头上插着一只翠玉簪子不加修饰的面容显得更加温婉沉静,天气越来越寒,屋里的火炉给屋子添了些暖色,天空中渐渐飘下雪花,地上的积雪慢慢的越来越厚。
管家举着圣旨站在门前叫了声:“夫人”,丫鬟将屋门打开接过圣旨,花王妃慢慢的接过圣旨,这东西决定了多少人的命啊。
“你下去吧。”
丫鬟弯腰拜了一下应了声:“是”
花王妃看了看窗外的雪,走到床上轻拍早已熟睡的花舞:“舞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花舞看着眼前的母亲,不下几日脸上已经透着些许沧桑,额间的愁容始终消散不了,这几月花府上上下下的是都由这个女人打理,虽然忙碌却时刻不忘照顾自己,花舞有种想替她抚平一切忧虑的想法。
既是这么想也便照做了,花舞伸出肉肉的小手抚上花王妃的眉间,花王妃望着那一双眼睛,明亮灵动好像知道自己的哀愁一般,便不由的笑出声来,那一笑将这几日的哀愁都挥散了,那笑容映的满室都好像暖和了起来。
笑遗光,嫣然巧笑。一颦一笑,笑比褒姒。花舞终于明白了那句话,也明白了自己这一世的
父亲一生为何只有王妃一人,这样的气韵在世上又有几个女人可比肩。
花舞在心中默念,今后自己定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