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似乎一切都是早已准备好的,沙发前的方桌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浪漫气息弥漫于房间之中,我们互相偎依着。在这一刻幸福甜蜜填满了内心。我拥着她,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浪漫温馨缠绕着我和她。
朦胧…那感觉是朦胧,好似一切都处在一种观察的状态,让我觉得这不是真实的,但是…但是如果不是真实的,那么我和她的那种甜蜜的相互依偎和触感又怎么解释呢?
随后…迷失黑暗之中。
我感受到了光。我的眼睛无法睁开,轻轻的举起手企图用手去遮挡阳光,但手却无丝毫没有力气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束缚,那种无力的感觉知会着身体和大脑,感到头里有种发胀简的感觉,这简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最后依旧瞬间昏过去
“呼…呼…呼”
我平静的呼吸着,然后再次醒来。
耳边响起氧气面罩里传出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房间里冰冷的空气让我感受到周围的一切都是冷飕飕的,更让内心感受到是寒冷、孤寂和没有人的氛围。
通过感受周围和观察,心里猜测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
慢慢的回忆昏过去前所发生的事,下意识的想到难不成之前自己感受到的都是一场?那使我感受到舒心和幸福的种种只是梦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
可现在呢?醒来后的一切都回归了现实。
我的名字叫做徐楷是个退伍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曾是个军医。从小便生长在凤山市,凤山这个城市是属于省里的经济文化中心,人口繁多,虽然比较倾向能源和工业,但由于面接沿海所以比较繁华,尤其是港口的位置很优越,也成了国家比较重要的外贸出海口之一。
我的家里是做机器维修铺的,家境还算好。退伍的时候由于没赶上好的政策所以只是领了些钱便返回了家乡,本来说一年后分配工作却迟迟没有消息,后来就在家里的维修铺里帮忙干活,也就学了不少的维修本事,不过…每天蹉跎过日。
值得称道的是经常干活所以身体素质很好,因为从小喜欢推理和思考,所以经常会看一些悬疑推理类的刊物书籍。
正当我想要回忆起记忆中昏迷的那天时,头里中传来一丝丝的疼痛感,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回忆。
那天我正赶往女友的家中为她庆生,在路过山道时突然一个影子从山壁上跳了下来,向我开车的方向逆向冲了过来,当虽然我急忙用脚去踩刹车向旁边打足方向盘,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那么,然后呢?
我下车去查看并顺手拿了电话准备喊救护车,可是当我下车去查看时,却发生了让我感到非常诧异的奇怪事情!
我发现地面上并没有一个人或者什么动物躺在上面,只有一滩颜色略微有些发暗的血,这个结果让我非常诧异有很迷茫。
虽然我感到奇怪但因为并没有看到人或者什么动物受伤,所以心里还是很庆幸的,不自觉得就以为虽然撞了什么,但是它应该是离开了。想到这里我便放松了紧张的心神转过身准备上车。
当我正准备上车时,背后忽然一个黑影向我袭来并将从背后扑倒在地,那个黑影看起来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在我猛烈挣扎的时候,他身上的血滴在了我的脸上,甚至还有些流进了我的嘴里,那种强烈刺激味觉的感受让我非常的恶心,几乎想要干呕出来。
之后不管我怎么挣扎和殴打似乎都无法挣脱开他,他的力量似乎出奇的大两只手像钢铁般的巨钳一样让我无法挣脱。
最后,结束这一切的是他带血的拳头。
然后,我便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就在医院里了。
我在哪里?难道这里真的是医院吗?一个意识一闪而过。
又是谁救了我?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这时我的眼睛好像可以尝试的接受一点光线,我慢慢的睁开它,模糊的视线使我感到天旋地转,我很虚弱也很无力。当眼睛开始看物清晰后,我才真的确定自己在医院里。
在看到白白的墙壁和我身上浑身粘满的各种医疗器械的触觉器还有手背上的输液针管我脑中空无一物。房间里空无一人,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因为通常来讲家人生病最少应该有个看护才对。
我不由的想要抬起手,一下疼痛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过来。当感受到手上的疼痛我下意识的看向挂在输液支架上的液袋,此时那液袋早就已经空了而手背上的针管里回满了我的血。
我不顾疼痛的抬起手将插在手背上的输液针管拔掉,总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好。拔出来的那种刺痛感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之中。
当我摘掉氧气面罩和身上所有针管和触觉器后,我发现病床头旁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花瓶那上面插着的鲜花却已经因为水源干枯而变的有些枯萎暗淡,一些日用品放在哪里。上面甚至有了一些灰尘。
我喘了两口气并且想到口渴和饥饿应该是我无力的缘故之一,而浑身上下的那种僵硬感应该是因为一直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才会这样。
我缓慢的抬起手翻来覆去用眼睛查看了一下,但是视线还是有些模糊不过可以看清楚手上插针管部位有些淤青,然后用双手用力握了握拳。
我摘下了脸上的氧气面罩坐了起来。
“有人吗?!大夫!…有人没有!护士…大夫!”。
我尝试着大声的呼喊,因为干渴喉咙变得非常嘶哑,而且张嘴时面部肌肉也很酸痛。呼喊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好似整个医院都空无一人一般。空气里死寂的气息让我感到身体的寒冷和精神上的惴惴不安。
一个小时过去,在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步的恢复了,在得不到任何回应之下,我决定应该依靠自己,不能意味的等待别人的帮助,因为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虚弱身体首先做出了回应,我弯起腰费力的坐了起来并用眼睛寻找着床底下的鞋,此时此刻我已经决定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