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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展双翼笑傲苍宇(2)

南山道:“那可不行,少一个人便不好玩了。姐姐若不玩,便须认罚三大碗老酒,不许别人代饮。”

蓂荚故意瞪了一眼南山,说道:“坏丫头,你居然与人合起伙来整治姐姐。”

南山说道:“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何谈整治?倒是这位石公子,说不定咱们将他那些欺天瞒地的丑事都给抖落出来呢,要怕也是该他害怕才对。”

琅玕苦笑道:“我有何欺天瞒地的丑事怕你知道?”

南山道:“好啊,那就从你开始,咱们轮流掷骰子。”说罢将骰子递与琅玕。

琅玕接过骰子,道一声“好”,随手一掷,乃是“五”与“忧”两面。琅玕说道:“我五岁大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临睡前,每晚都是提心吊胆地上床。”

南山问道:“为何提心吊胆?”

琅玕道:“因为每天早晨天不亮,我都会被父亲从被窝里拎起来,逼着我去练功,从寅初一直练到辰中才能休息。每次我都困得睁不开眼睛,又不敢违抗父亲,练功时又累得要死,实在是难熬。”

南山道:“原来你小时候练功如此辛苦。”

琅玕看了一眼光波翼道:“想必归凤兄也与我差不多吧。”

光波翼只淡淡一笑,并不搭话。

南山却接道:“哥哥可不会像你一般没出息,练功还要人逼迫。这第一轮便宜了你,该哥哥掷了。”

光波翼拿起骰子,掷出一个“十七、愿”。光波翼略微沉默,说道:“十七岁时,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早日练成盖世忍术,为父报仇。”说罢嘴角微微一动,似笑非笑。

蓂荚与南山闻言都低头不语,琅玕看了看大家,说道:“这个自然,该蓂荚姑娘了。”

蓂荚轻轻拈起骰子,随手一掷,乃是“十八、忘”。蓂荚轻声嗤笑道:“为何要有这个忘字?”

琅玕道:“最想忘记的东西往往是最难忘的。”

蓂荚微微笑道:“十八岁那年,我也没什么可以忘记的。”

琅玕道:“这个答案可不能过关,当心罚你吃酒。”

南山却道:“你这石头人,忘了你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十八岁这一年姐姐都想忘记,却都难以忘记,因此才说没什么可以忘记的,这答案当然过关!”

光波翼自然知道蓂荚的心意,二人分别这一年,自己又何尝不是度日如年。只是这一年之中,自己尚抱着希望四处找寻蓂荚,而蓂荚却由于对自己生了极大误会而绝望寒心,却又无法割绝对自己的爱恋相思,爱恨交争、思悔相迫,个中煎熬更远胜自己。如此心境,叫人如何不想忘怀,又如何能够忘怀?念及于此,光波翼不禁怜爱顿生,左手悄悄握住蓂荚的右手。

琅玕听南山这一说,心下亦能了然,便对南山说道:“好,你说过关便过关。现在可轮到你了。”

南山答应一声,掷出一个“初,恨”,便说道:“初生之时哪有什么恨不恨的?若非说不可,我只恨不知自己的亲生爹娘是谁,不知他们为何将我送人。”

琅玕道:“人生即是如此,有一恨则有一幸,若非他们将你送人,你如何能来到百典家,认了这样一位神仙般的姐姐?而在下也无缘结识南山姑娘了。”

南山道:“认了姐姐的确是一大幸事,不过结识石公子却应该算作一件恨事。”说罢咯咯大笑,蓂荚与光波翼也忍俊不止。

琅玕摇头笑道:“我倒是恨自己,为何当年不住在苏州,如此我便可以抢在百典前辈之前将你买下来,让你做我的妹子,你便不敢如此揶揄我了。”

南山呸了他一口,随即问道:“你说我是被买回来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老爷从街头捡回来的。对了,你偷窥过我的内心,因此知道老爷是在苏州买下的我。那你可知道当初老爷为何买我,是从谁的手中将我买来的。”

琅玕“哦”了一声道:“那自然是百典前辈见你可爱,所以将你买下。”

南山盯着琅玕道:“你不许敷衍我,老实告诉我,当初是何情形?你若不老实说明,我今后再也不理你。”

琅玕皱皱眉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左右那时你年纪还小,早已忘了,何必再提起来?咱们还是继续掷骰子吧。”

南山道:“不行,我非听不可。”

琅玕看了看蓂荚,蓂荚说道:“父亲也从未跟我说起过。如今南山也大了,你若知道,便请说与我们知道也好。”

琅玕说道:“好吧。其实当初百典前辈是不忍看到小南山被人卖进青楼,所以才将她买下来。卖你那人也并非你的亲人,而是从小收养你之人。”

“收养?”南山怪道:“那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何将我送人?”

琅玕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看到你出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可是自从你生下来便没见过你父亲。你的母亲一直在哭泣,刚刚生下你三日便将你交给一个老婆子,由那婆子抱你出去送给一个下人,那人抱你上了一辆马车,赶了很远的路程,来到一处乡下人家,将你交给一个农妇。后来你便在那农妇家中住了几年。那家夫妇对你并不算好,那男人时而还会打骂你。你五岁时他便带你去了苏州城,要将你卖到青楼去。适逢百典前辈路过,见你可怜,便以双倍价钱将你从那人手里买下。”

“老爷花了多少钱买我?”南山问道。

琅玕笑道:“难为你如此心宽,竟还惦记这事。不过说来你不要生气,当初你只值二十缗钱。”

南山瞪了琅玕一眼,又问道:“你还知道我父母哪些事情?”

琅玕摇摇头。

南山又道:“你别耍花招,我知道你一定还能看到更多。”

琅玕只好说道:“我只看到你曾经被那农人打骂时,他说过一些不中听的话。”

“他说什么?”南山追问道。

“他说,你家里人都死了,没人会疼你这个……这个小丫头。”琅玕有些吞吐,大家都明白他必是改了后面那些更难听的话。

南山眼圈发红,半晌说道:“我爹娘一定是给人害死了,否则我娘怎会将我送人?”

蓂荚忙起身过来搂住南山,南山将蓂荚环腰抱住,脸庞紧紧贴住蓂荚胸口,轻声说道:“姐姐,你一辈子都别丢下我。”

蓂荚点头说道:“放心吧,你是姐姐唯一的亲人,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南山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你说什么?”蓂荚问道。

南山从蓂荚怀里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光波翼。蓂荚腾地脸上一红,轻声骂道:“你这坏丫头。”

南山嘻嘻一笑,看了眼正在发呆的琅玕,说道:“发什么呆?该你掷骰子了。”

琅玕没料到南山这么快便平复了情绪,笑着答应一声,拿起骰子,掷出一个“三十,痴”。琅玕自言自语道:“明年我便三十了,三十岁之前,最令我痴迷的是……”边说边盯着南山。

南山忙说道:“你可想好了,若敢胡说,仔细你的石头脑袋。”

琅玕淡然笑道:“胡说?说真话算胡说,还是说假话算胡说?”

南山道:“总之不许你乱讲。”

琅玕道:“我的话尚未出口,你如何知我胡说还是乱讲?莫非你已知晓我要说什么了?”

南山瞪了他一眼道:“你的事我如何知晓?”

琅玕道:“既然南山姑娘不想我说出来,我便不说。”说罢自己斟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琅玕此举令大家均颇感意外,南山看着琅玕,有些过意不去,却不知说些什么好。琅玕凝视着南山双眸,微微笑道:“只要南山姑娘高兴,莫说吃一碗酒,便是要在下的命也舍得。”

南山斥道:“才吃了一碗,你就醉了,满口酒话。”言下却并无责怪之意。

琅玕嗤笑道:“我早就醉了。”说罢拾起骰子往光波翼面一放,说道:“归凤兄,看你的了。”

这一次,光波翼掷出一个“今,喜”。

琅玕叫道:“好,归凤兄好手气,快给我们说说你如今有何乐事?”

光波翼道:“在下倒真有一件好事,不但是乐事,更是大喜之事。”

南山忙问道:“哥哥有何喜事?我怎么不知道?”蓂荚也好奇地看着光波翼。

光波翼笑了笑,缓缓说道:“下月初六,我要迎娶蓂荚为妻。”

“真的?”南山大为惊讶,随即拍手叫道:“太好了!哥哥终于要娶姐姐过门了!”

蓂荚也大感意外,顿时羞得低了头。光波翼拉起她的手,笑望着她道:“我本想过两日找个媒人来向你提亲,不过今日掷出这个好彩头也是天意,我便自作自媒了。蓂荚,你愿意嫁给我么?”

蓂荚极轻地“嗯”了一声,然而此时满屋静得出奇,这轻轻一声答应,大家均已听得清清楚楚。

琅玕抚掌笑道:“好!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喜可贺!我敬两位一杯。”

光波翼忙举杯回敬,琅玕却道:“不可,我们吃一杯,归凤兄却要吃一碗。”

南山忙说道:“哥哥又不曾隐瞒心事,为何要罚他吃一碗?”

琅玕道:“这不是罚酒,是喜酒。归凤兄要娶天下第一美人为妻,这岂是寻常之喜?自然要满饮一大碗才是。”

光波翼笑道:“好!”当即斟满一碗酒,向众人一一敬过,一饮而尽。

饮过酒,琅玕又道:“两位的婚礼就交给在下帮你们操办吧。”

光波翼忙施礼称谢。

南山则早已忍不住跑到蓂荚身边与她拥抱在一起。

琅玕又道:“不过,最好能请南山姑娘帮我一起筹办。”

南山回身说道:“好,姐姐的婚礼我当然会尽力。”

琅玕忙拱手道:“多谢。”

南山回道:“我又不是帮你,谢我作甚么?”

琅玕笑了笑,问道:“咱们还要不要继续游戏?”

南山拉着蓂荚回到座上,说道:“该姐姐掷了。”

蓂荚此时已无心再玩,见南山兴致勃勃,不忍拂她的意,便拾起骰子再掷,却掷出一个“今,忧”。

琅玕道:“你们俩个倒真是天生一对,归凤兄刚刚掷出‘今,喜’,蓂荚姑娘便掷出‘今,忧’,人生果然是喜忧参半哪。”

南山骂道:“你这乌鸦嘴,眼下姐姐哪有什么忧虑?若说有呢,就只怕你这石头脑袋笨手笨脚的,筹备婚礼不力。”

琅玕道:“你说没有可不作数,要听蓂荚姑娘自己怎么说。”

蓂荚看了看南山,又看看光波翼,微微笑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担忧个什么。”

琅玕道:“你若不想说,像我一般认罚一碗酒便是,我却不信你没有担忧之事。”

南山道:“我却相信,只要哥哥也相信,姐姐便过关。”

琅玕道:“归凤兄,你素来坦荡,可不能偏袒爱妻啊。你若不便表态,我替你看看如何?”说罢双眼眯起。

光波翼笑道:“不劳琅玕兄大驾,我代蓂荚吃一碗酒便是。”

琅玕忙伸手道:“诶!归凤兄忘了,这酒是不能代饮的。”

蓂荚道:“你们争什么,我说出来便是。”说罢主动吃了一杯罚酒道:“眼下我最担心的是我这个妹妹。”

大家闻言都看着蓂荚,只听蓂荚又道:“如今南山也不小了,我希望她能永远开心,永远幸福。”

南山当然明白蓂荚的意思,却故意说道:“跟哥哥姐姐在一起,我自然会开心幸福,姐姐不必担心我。”

蓂荚拉着南山的手道:“好妹妹,只要你能幸福,姐姐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说罢,姐妹二人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光波翼。

琅玕忽然咳了一声,说道:“蓂荚姑娘不必担心,我相信南山一定会幸福的。”

南山叫道:“我幸福不幸福关你何事?要你多嘴!”

琅玕笑道:“在下是诚心祝愿。”

南山哼了一声拿起骰子抛在桌上,乃是“终,爱”二字。

琅玕又笑道:“这始终二字都被你掷出来了,始于恨而终于爱,不错,很好。”

南山愣了愣,说道:“我永远都最爱姐姐,最终自然也是最爱姐姐。”

琅玕道:“此爱非彼爱,我看你并未说出心里话来。”

南山反问道:“你怎知我未说出心里话?我就是最爱姐姐。”

琅玕眯起双眼道:“不然让我来看看,免得大家有疑。”

南山忙叫道:“你敢!”

琅玕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未说实话。不过这也不能罚你。”

听他如此说,南山不免奇怪。光波翼与蓂荚也看着琅玕,只听他续道:“依我看,南山自己尚不清楚她最终所爱何人,这碗罚酒暂且记下,日后待她明白时再让她说,那时若再不说,定罚她双份。”

南山笑道:“如果你能活得比我久,便在我临终时来罚我吧。”

琅玕道:“谁说要你临终时再说?我看用不了太久你便清楚了。”

南山道:“石头人,你虽能看穿别人的心思,总不能看见尚未发生之事,我过多久会清楚自己最终爱什么人你如何知道?”

琅玕微微笑道:“我就是知道。”

南山一拍桌子,站起身道:“你这石头人,与你这破烂游戏一般无趣,不玩了。我累了,先回去歇息了。”说罢径自回房去了。

琅玕看看光波翼与蓂荚二人道:“看来我又得罪她了。”

光波翼说道:“南山一向任性,琅玕兄不必介意。”

琅玕笑了笑,拱手道:“时候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送走琅玕,光波翼陪蓂荚回到房中。蓂荚说道:“其实南山并非是生石公子的气。”

光波翼道:“我知道,南山自幼与你生活在一起,她心里很依赖你这个姐姐,我想她是舍不得离开你。”

蓂荚摇头道:“归凤哥,咱们心里都明白,南山并非因为我。”

光波翼道:“将来她会慢慢转变的。”

蓂荚问道:“如果她一直不变呢?”

光波翼握住蓂荚的双手道:“蓂荚,你应该明白,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不会再容下别人。”

蓂荚道:“南山不是别人,她是我最亲的妹妹,我不想她难过。而且,归凤哥也喜欢她对不对?”

光波翼道:“她是你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她只是我喜爱一个小妹妹而已,无他。”

蓂荚又道:“可是……”话未出口,光波翼伸出食指抵在蓂荚唇边说道:“咱们先不说南山了,好么?”

蓂荚望着光波翼充满深情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光波翼轻声说道:“蓂荚,自从我们相识以来,让你吃了不少苦。”

蓂荚轻轻摇摇头。

光波翼又道:“从秦山回来,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却反而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一夜之间,我好像失去了恨,也失去了爱,失去了曾经让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所有理由,除了你……蓂荚,幸亏有你在我身边。”

蓂荚说道:“其实无论你是光波翼也好,还是目继棠也好,对我而言,你永远都是我的归凤哥。”

光波翼轻轻抚摸着蓂荚的脸庞说道:“我让你等了那么久,实在对不住你。”

蓂荚微微笑道:“归凤哥,你今天怎么了?为何说这些话?”

光波翼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觉得非常想念你,虽然我每日都与你在一起,仍然忍不住想你,甚至无法自持。蓂荚,我再也无法离开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我有些语无伦次。”

蓂荚轻轻叫了声“归凤哥”,却并未将含情脉脉地凝望着自己的归凤哥唤醒,反而觉得那炽热的眼神越来越近,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也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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