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看过《尼罗河惨案》和《东方快车谋杀案》的电影？”余申笑着问过马云后说，“波洛就是哪个大侦探，这本《幕》是讲得他侦破的最后一个大案。他到一个乡村旅店疗养，看到了一个名叫诺顿的跛子。他从诸多谋杀案中看到总有这个跛子存在，于是就觉得这个旅店要有谋杀案发生了，把自己的助手叫了过来，告诉他注意谋杀案发生。他的助手到来后，总看到谋杀案发现，就是不知主犯是谁，最后才从波洛的遗书中恍然大悟了。你晓得跛子如何杀人啵？”
“不晓得！”马云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我也不相信，凡是犯罪都会露出马脚的。”
“实施犯罪留下痕迹在理论上是正确的。”余申点点头说，“老马，你觉得刘士军在蔡光林一案中有犯罪表现啵？”
马云沉思着一时无语。
“有得！”余申扫视一眼屋中的3个人，把思索了数月的事说了出来，“他使用了心理暗示战术。大家想想，是不是他在宋老四盛怒之下让他去找蔡光林要钱的？”
“对头！对头！”小苗连连拍着桌子说，“这个家伙猛一看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想不到他和书中的跛子一样工于心计。”
“这算啥子？”马云不以为然地说，“一句玩笑话嘛。”
“没得这句玩笑话就没得后边的事件恶化。”小苗拍打着马云的肩膀说，“我的憨哥哥，还没得想透？”
“晓得了！晓得了！”马云连连点头说，“用一句话就让人犯罪，刘士军这小子真狡猾。”
“哪个跛子诺顿就是在适当时机，用一句话把人激怒使其杀人的。刘士军似乎深谙此道，我们对付他不得不百倍小心，万分谨慎，贸然前去使不得，还得让他像前3次那样溜掉。”
“喂！”赵薇推门进来说，“啥子时候了，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
“你来的正好，这就是宋诚。”余申介绍着，“她是你嫂子，脱下衣服，让她给你检查检查。”
“嫂子！”宋诚扭捏着，低下了头。
“还害羞呢。”赵薇微笑着说，“你哥整天念叨你，咋个样啦？脱下衣服，让嫂子看看，不要害羞，嫂子是医生。”
“不要紧的。”宋诚看了小苗一眼。
“怕我呀？”小苗敏感地猜到了她的心思，“好！我出去。”
“你回家吧。”余申对往外走的小苗说，“明天和小王到精神病院，看看何宏斌去。”
“谁也不要走，今晚我请客。”赵薇大声说完，回头责问宋诚，“为啥子还不脱？我这个嫂子说话不顶用？”
宋诚默默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脊背上的伤痕。
“这么严重！”赵薇皱了皱眉，一指余申值班睡的床，“爬到上边去。”
宋诚默默地爬到了床上。
“脱裤子！”赵薇说完，不见他动，抬头对余申他们说：“你们都是傻子？给他脱！”
“我自己来！”宋诚把裤子褪到了屁股下，露出了更密更肿的青色伤痕。“下面没的了。”
“端热水，拿毛巾。”赵薇命令着余申他们，回头安慰宋诚，“不怕！刚才从行动上看，没的伤筋动骨。这是软东西打的，热敷几次，把淤血散开就没事了。一会儿跟我回家，多住几天。我明天给你拿点活血化淤的药，每天给你热敷几次。”
“不了！余哥不马上行动，我明天就走。”
“绝对不行！”余申端盆热水过来，“你没得听懂我们刚才的分析？再说秦文学打了几次电话，一再嘱咐我，你来了，就通知他来看望。”
“我在别人家睡不着。”
“废话！”赵薇从高金生手中接过毛巾，“我们家是你的家。”
“让我和他住招待所吧。”闻讯赶来的王飞拿架照相机拍摄着宋诚身上的伤痕说，“我也是这个毛病，和他一块儿住几天正好聊聊。”
“也行！”余申点头了。他也不习惯住别人家，尤其是有年轻女人的家。
“还照啥子相？”宋诚扭动身子想躲闪，疼痛地发出了一声叫喊：“哎哟！”
“别动！”王飞按动着相机的快门，“这时证据！”
余申满意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