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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疏离猜心5

云倾月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是见百里褚言兴致盈然的温声朝她解释,言语柔和雅然的朝她言道着新栽的花木是何品种,有何特别,她便也忍住了不耐烦之意,淡然的听着他的讲解。

不得不说,她倒是头一次发觉这百里褚言对花木竟是这般了解,果真是博览群识的一个人。

只是以前与他相处这么久,却从不见他这般主动的为她讲解,更有甚至,凭他的聪明,也自该知晓她对他说的并无太大兴致,只奈何他却刻意忽略了。

云倾月委实不知他所为何意,亦或是百里褚言的确对花木极感兴趣,她对此不可置否,从容淡定的陪着,只是待夜色微沉,百里褚言的腿脚也越发僵硬踉跄时,她低沉缓慢的出了声,“褚言府中各处新栽的花木的确特别。只是如今夜色暗沉,褚言倒是该回屋歇息了。”

百里褚言驻了足,夜风拂来,稍稍掀着他雪白的衣袍及墨发,清雅卓绝,却又因他身形瘦削,无端端的透出了几许凉薄之意。

“倾月可是要回府了?”他缓问,嗓音温润,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微笑儒雅的缓道:“方才在下定是说了太多话,惹倾月无奈了吧?在下委实愧疚了,只因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府中,加之无人谈话,而今日好不容易遇上了倾月,便想多与你说说话。”

嗓音一落,他唇瓣上的弧度深了半许,随即将目光挪开,凝在了前方朦胧的夜色深处。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太子已倒,褚言逐渐得势,是以也不必顾忌什么了,你如今的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语了,便是想出府走走,也是可行的。”

遥想百里褚言以前身份卑微,的确呆在屋中装病为好,而今时局已变,百里褚言全然无须再藏着掖着,更无须装病,便是在外正大光明的游走,怕也有朝臣亦或是员外贵人争相巴结。

如此,他这几日又为何一直呆在府中闭门不出?难不成经过这些日子调养,他的身子仍未见好?

正想着,百里褚言稍稍叹了口气,温润的嗓音略显悠远,“以前被人鄙夷忽视惯了,如今便是稍得父皇重视了,但依旧改变不了往日落魄拘谨的性子。再者,在下除了倾月及子瑞,并无知己朋友,便是想出去走走,也不知该去何处,呵。”

云倾月眸色微变,心底浮出几丝复杂。

是了,被人鄙夷得久了,忽视得久了,欺辱得久了,便早已被磨灭了棱角,将自己彻底蜷缩在了壳里,纵是有朝一日被人告知身份变了,贵重了,待缩出壳时,却觉得自己早已融入不了外界了。

只是,这对于常人倒是正常,可对于百里褚言,却是不正常的了,毕竟,不得不说,百里褚言是个异数。

既能在皇后与太子眼皮下活下来,既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生存下来,既能在刀剑或是生杀予夺面前都面不改色,既能在直面死亡时也淡定从容,这样的百里褚言,又岂会是寻常人,又岂能如寻常人那般身份一变,就无所适从,格格不入?

所有思绪,刹那于心底辗转开来。

云倾月沉默着,半晌未说话,待周围的夜风微冷时,光影摇曳中,她才听到百里褚言低低的朝她道,“许久不曾与倾月下棋了,在下冒昧一问,倾月今夜可否陪在下对弈几局再归府?”

他说得极为坦诚,嗓音也透着几许试探与认真,被灯火镶嵌了一层朦胧光影的面上,也带着几许常日里一成不变的淡笑,给人一种怡然儒雅之意。

云倾月回神,凝他几眼,默了半晌,浅浅的点了头。

因着百里褚言今夜行了太多的路,双腿微恙,云倾月更是小心的扶着他,叮嘱道:“褚言双腿未痊愈,以后不可再多走路,每日适可而止便成。”

他朝她儒雅而笑,“嗯。”

云倾月又道:“天气转凉,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另外,你这般瘦削,常日里也该多吃些膳食。”

“嗯。”

“世子爷为你开的药方,务必让王府之人为你抓药熬制,每日都需按时饮下,不可懈怠。”

“嗯。”

“听说太子一直昏迷不醒,情况越发严重,想必过不了几日,你便要被宣入宫中了。趁着这几日清闲,若有朝臣来拜访,便莫要再拒之门外,择几个在朝中说话略有分量的朝臣接见吧。”

这话一出,他未再如方才那般顺从应声,反倒是默了片刻,才唤,“倾月?”

云倾月垂眸朝他望来,阑珊的光影中,她直直的迎上了他精致的双眸,观清了他眸底漫出的几缕复杂与悠远。

“若有朝一日,你发现在下变了,变得令你极其陌生了,你会如何?”他突然低低的出声。

云倾月微怔,心底滑过几许复杂,随即按捺神色的朝他淡笑,“你便是你,能如何变?褚言究竟想说什么?”

他墨眉微皱,片刻,却是稍稍掩饰般朝她勾唇而笑,温润儒雅,又道:“方才听得倾月对在下那般嘱咐,心有触动,便害怕有朝一日倾月对在下疏离罢了,呵。”

云倾月按捺神色的淡笑,“褚言历来淡定从容,何时也这般患得患失了?”说着,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挪开,“可是倾月这几日不曾来探望褚言,是以惹褚言多想了?”

“不是。”

云倾月淡笑,“不是便好。褚言的确无须多想,倾月对你,终归是不同的。亦如以前在长幽殿照顾褚言,倾月也是出自真心。”

说完,深眼观他。

他怔了怔,墨黑的瞳孔里滑出几许复杂,又隐隐带着几丝释然,随即朝她缓道:“长幽殿的那段日子,若非倾月悉心照顾,在下早已命亡。在下无以为报,只求倾月信在下……”

话刚到这儿,他嗓音突然顿住。

云倾月静静的观他,淡定的待着他的后话,深黑的目光也细细在他清俊如华的脸上打量,片刻,便闻他继续道:“凡事都有尘埃落定时,只是中途定有波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只求倾月信在下,信在下绝不会伤害你。”

绝不会伤害她吗?

聪明如他,何时也会将话说得这般直白了,也不怕引起她的怀疑。

只可惜呢,纵然话语顺耳,却越发的坐实了他心有城府的势头,令她不得不防。

再者了,她云倾月此生,早已不信旁人,只信自己了呢!

云倾月瞳孔微缩,心底略有起伏,面上却仅是淡笑,“突然间,褚言怎说出这些话来了?”

他不答,只道:“倾月记得便是。”

云倾月缓道:“其实无须褚言提醒,倾月也知晓褚言不会伤害我。”

他墨瞳稍稍一深。

云倾月将视线挪开,淡然轻笑,“倾月与褚言一路从龙乾逃来,相互扶持,同甘共苦,便是这份共患难的情意,便已弥足珍贵,是以,倾月珍惜与褚言相遇的缘分,也珍惜褚言,是以也相信褚言不会害我。”

这一腔话,云倾月说得极为坦然,只奈何言语即便再存有难辨真伪的感情,却也是故作而来的罢了。

这话一落,她便心有咋舌,不由暗暗自嘲,她云倾月如今倒是磨练得好,便是这般睁眼说着瞎话,也能平静自如了。

夜色浮动,光影摇曳。

百里褚言的面上略有动容,似是抑制不住的起了涟漪,连带历来从容的目光都略微的摇曳不稳。

他鲜少这样,至少云倾月历来看到的是一个淡定平静的百里褚言,倒是极少见过他这般反应。

她稍稍一怔,心底却是越发复杂。

正这时,百里褚言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低道:“在下此生,历来不得人在意,此生识得倾月,便已知足。”

他的嗓音略微悠远,说得也极为认真,只奈何声音极小,小得似要被风刮走。

云倾月目光也跟着摇曳了半许,深眼凝他,待见他面容已是恢复平静,连那双墨黑如玉的眸子都敛去了复杂与悠远,反倒是全数化为了常日里的温润与随和,一时间,她心底也再度沉了几许,无声嗤笑。

百里褚言,你究竟要伪装到何时?

夜风拂来,的确有些凉了。

百里褚言穿得单薄,一路上倒是偶尔会咳嗽几声。

待将他扶回主屋前,便见屋中灯火通明,王府老管家正焦急的立在主屋门口,急急张望。

云倾月朝老管家微微一笑,算是招呼,只奈何老管家仅是扶住百里褚言的另一胳膊,而后朝她望来的目光,也再非以前第一次相见时的那般慈祥温和。

待将百里褚言在主屋中的软榻上安置好,老管家便差人端了药汁来,百里褚言瞥了坐在身边的云倾月一眼,随即便极为干脆的端过了管家手中的药碗,一饮而下。

管家目光越发的沉了几许,待伸手接过百里褚言手中的空碗时,瘦骨的手都隐隐的颤了一下。

云倾月若有无意的朝老管家打量,脸色平静,只是待老管家离开屋门时并回头复杂的朝她望了一眼后,她心底终归是漫出了半许沉杂。

“可是倾月哪里得罪管家了,竟使得管家方才那般看倾月?”待管家出屋后,云倾月朝百里褚言出了声。

百里褚言修长的手指正摆着棋盘,闻声后便抬眸朝她望来,儒雅而笑,“管家历来不苟言笑,倾月无须介怀。”

是吗?

她第一次入得这凤澜帝都并在这闲王府见得老管家时,可是见老管家对他笑得慈祥热络呢,这也叫不苟言笑?

她怔了一下,便兀自沉默。

片刻,百里褚言已是将装有白子的棋盒递到了她面前。

她这才回神,按捺神色的接过,随即便主动在棋盘上落了一字。

前些日子在长幽殿时,便觉百里褚言的棋技越来越好,好得连她都觉得诧异,甚至与他对弈,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发到是还会在落子之前思量许久。

而今,几日不见,百里褚言的棋艺更是高超,落子速度也快,且处处陷阱。

仅是片刻,云倾月便输了一局。

她诧异的朝百里褚言望着,只道:“褚言如今的棋技倒是极好。”

他收敛黑子的指尖稍稍一顿,随即抬眸朝她望着,略微无奈的道:“这几日呆在府中乏闷,常常独自下棋,倒也参透不少棋术。”

云倾月淡笑,“原来如此。只是,褚言这几日闲暇时都在琢磨棋术?”

他摇摇头,温润缓道:“这几日一直闲着,自是不能一直都在琢磨棋术,在下这些日子还画了不少画,也谱了琴曲箫音。”

“褚言好雅兴。”

“百无聊奈,便只能自娱自乐,让倾月见笑了。”他缓道,温润缓慢的嗓音稍稍带着几许无奈。

云倾月朝他笑笑,也未多言,继续与之下棋,只是接二连三的下来,她赢他的次数倒是极少。

转眼,便已过了两个时辰。

屋中气氛寂寂,灯火摇曳,无声无息的透着几许静默压抑之感。

待再度输了一局后,云倾月缓然出声,“褚言如今的棋术,已让倾月深感佩服。看来以后与褚言对弈,倾月更该努力才是。”

说着,见他欲要言话,她朝他笑笑,又道:“如今夜色极晚,倾月倒是该回府了。”

他眸色动了动,噎住了后话。

待凝她片刻,他才缓道:“今夜得倾月陪伴这么久,多谢了。”

云倾月缓道:“褚言莫要这么说,倾月前几日不曾来探望你,已是深感抱歉了,今夜多陪你,也是应该。”

说着,缓缓起了身,又道:“夜色已晚,倾月便先回府了,褚言你也好生休息。”

百里褚言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正要起身。

云倾月则是伸手将他的肩头按住,朝他道:“褚言莫要起来送了,外面夜寒风大,你呆在屋中歇息便好。”

这话一出,直待他妥协的点头,她才转身,缓缓出屋。

屋外,夜色浮动,冷风透着凉意。

灯火阑珊中,一道略微苍老的嗓音扬来,“倾月郡主要回府了?”

云倾月一怔,才见屋檐的不远处的一只灯笼下,正立着老管家那略微佝偻的身影。

她按捺神色的朝他点点头。

老管家缓步往前,行在她面前,苍老低沉的道:“老奴送送倾月郡主吧!”

这话一出,也未待云倾月反应,他已是迈着细碎缓慢的步子往前。

云倾月心底漫出几许复杂,缓步跟了上去,低问,“夜寒风凉,老管家一直守在褚言的门外?”

老管家点头道:“王爷若不歇息,老奴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是倾月的不是了,竟与褚言对弈到这时辰,耽误褚言休息,也辛苦管家在屋外守候了。”

“这点辛苦倒是不算什么。”老管家苍老出声,说着,他嗓音顿了一下,随即转了身,驻了足,一双略带沧桑且起伏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云倾月,满面复杂,似有太多的话想要道出。

云倾月顺势驻足,神色也稍稍一变,低缓道:“管家有话不妨直说。”

老管家眉头一皱,眸中也滑出几许无奈与担忧,问:“听说这几日倾月郡主一直都与慕丞相走得近?”

云倾月缓缓点头,“确是。”

老管家叹了口气,又道:“不瞒郡主,这几日王爷一直差华书给郡主送信,只奈何郡主一直不在,是以华书回回都无功而返。老奴身份卑微,自知无资格劝说郡主,只求郡主念在老奴对自家主子极为担忧的份上,以后离王爷远点吧。”

管家突来的话,未有太多的条理,只是云倾月却是将他的最后一句听得清楚。

她怔了一下,心底略生诧异,随即静静的凝着老管家苍老的面容,低道:“可是倾月做错什么了,是以惹得老管家这般不满,竟想让倾月离褚言远点?”

老管家并未立即回话,片刻间,却是突然屈膝跪了下来。

云倾月脸色蓦地一变,当即伸手去扶,不料老管家极快的拉住她的手,朝她求道:“郡主以前与南翔太子交好,如今又与慕丞相走得极近,老奴也知此际的王爷比不过南翔英勇的太子,也比不过甚得女子喜欢的慕丞相,只求郡主既是对王爷无意,便莫要对王爷太好,王爷以前便被尚书府千金伤害过,如今他好不容易与郡主走得近,若是郡主对王爷太好,王爷自会极为在意郡主,日后一旦郡主对王爷也像以前的尚书府千金那般离开,王爷怎承受得来。”

说着,似是忆起了往事,老管家急红了眼眶,面上的悲戚与祈求之意更甚。

云倾月怔住,静静的蹲在老管家面前,思绪飞转。

待沉默半晌,她才按捺神色的朝老管家叹了一声,低道:“老管家这般为褚言着想,倾月欣慰。只是,老管家倒是多虑了,褚言对倾月,仅是淡水之交,并无特别。”

老管家眉头一皱,又要急切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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