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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疏离猜心7

与百里褚言相处这么久,难得见他说这么多话,且句句带着隐隐的质问,嗓音虽清和,却依旧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抑。

云倾月深眼观他,并未立即回话。

心底翻涌,待平息许久,才淡道:“褚言怎这般说了?褚言在倾月眼里,一直都是朋友。”

他勾唇一笑,风华儒雅的面上带着几许无奈,“倾月还不准备与在下言道实情?亦或是,倾月觉得已是无必要与在下解释了?”

他的嗓音委实温润,带着几许无奈,并非像言辞凿凿那般逼问,云倾月纵是想怒,想反抗他的这种逼问,却也犹如碰了颗软钉子,难以对他言辞凌厉起来。

她默了片刻,才将目光挪开,按捺心绪一番,才淡道:“倾月不愿解释,而褚言又何尝不是?褚言如今质问倾月,可有想过你待倾月,也并非干净透明?”

说着,静静凝上他墨黑如玉的眼,“褚言敢说你从未欺过倾月,瞒过倾月?”

他怔了一下,不由将目光挪开,未言。

云倾月心底略有冷嗤,只道:“褚言都无话可说,无话可解释,又何必要倾月解释什么?比起你来,至少倾月对你的好是真,在长幽殿对你的悉心照顾是真,褚言若是不信,倾月也无可奈何。”

说着,松了他的手,又道,“看来今日委实不适合与褚言详谈,倾月先告辞了。”

嗓音一落,不再多言,也未顾百里褚言脸色,缓缓起了身。

待正要迈开步子时,百里褚言起身抓住了她的手,待她回眸,他才墨眉微皱,只道:“方才在下无礼了,措辞也有不妥,望倾月见谅。”

云倾月淡笑,“倾月怎能见笑。毕竟是倾月欺你瞒你,褚言恼怒也是应该。”

说着,试图挣开他的手,只奈何他却是将她的手腕握得极紧,浑然不容她挣脱。

云倾月终归是识时务的停歇下来,目光深幽的朝他望来,“还望褚言放手,倾月有事,得离开了。”

他叹息一声,转了话题,“在下刚泡的山茶,倾月还未尝过一口。”

“不用尝了,褚言泡的茶,自然一绝,不尝也能知晓。”

他眸色动了动,眉心再度一蹙,墨黑如玉的眸中也滑出几许复杂,随即缓道:“方才是在下之过,倾月莫要再恼了。在下承认以前对你略有不当,只是以前你我并不相识,待后来相处之后,在下已是收手不少。只望倾月再行等等,待不久后大局一定,在下定会将一切都与倾月言明。”

他嗓音低沉,似是夹杂着认真。

云倾月深眼观他,不置可否,仅是淡然而笑。

百里褚言的话,看似句句都真,她如今却句句都不敢完全相信。

这所谓一朝被人骗,心底的戒备便再也难以松下来。

她终归是未再说离去,百里褚言待她似是略有小心,将她拉到软榻坐定后,再度将茶盏递在了她面前,眼见云倾月未伸手来接,他也不再坚持,仅是主动将话题绕了回来,“倾月此番来,可是仅为了说在下前几日将那几位大臣所送的东西转送到大理寺的事?”

眼见他态度极其缓和,云倾月也不好再强行冷脸,她稍稍敛神半许,才淡道:“褚言根基不稳,如今刚好转,若是一来便得罪大臣,惹大臣避之,于你而言,极为不妥。”

他缓道,“倾月所说虽有理,只是父皇历来嫉恶如仇,如今母后及国丈势力削弱,父皇重新执政,当前要剿除的,不仅是朝中国丈一党,还有朝中贪佞蠕虫。而前日那几位前来拜访的大臣,正是贪佞,早晚会被清除,在下若是接了他们的东西而不上缴,也算是留了隐患。”

云倾月深眼凝他,“看来褚言对国之形势倒是看得通透。”

他面露几许无奈与复杂。

云倾月按捺神色的继续道:“只是,褚言这话虽也在理,但比起举报那些大臣来,你不接他们的东西,随之任之的做个事外人不是更好?又何必要举报他们,万一不成功,岂不是树敌了?”

他默了片刻,缓道:“父皇突然重视在下,在下,也仅是想做给父皇看罢了。”

云倾月心底沉了沉,眸色也略微悠远半许。

这算是百里褚言第一次与她言说这些,也是第一次说他的目的及打算。

以前的百里褚言,历来是温润如玉,清和儒雅,而今百里褚言也突然稍稍展露锋芒,这感觉,便全数变了。

难怪,难怪方才老管家会对她说百里褚言这几日比较奇怪了,连她云倾月都觉得诧异,更别提老管家了。

所以心思,刹那与心底婉转开来,待回神时,云倾月已是敛住了心绪,目光静静的朝百里褚言望着,只道:“褚言之意,是想讨好皇上吗?据倾月所知,皇上在凤澜的地位,形如傀儡,纵是皇后及国丈势力被削减,但皇上若要全数翻身,谈何容易?”

依她之意,皇帝仍是不及权臣来得有用,毕竟,一旦得凤澜大多权臣的支撑,更是比深得傀儡皇帝重视来得有用。

她一直都如是认定,就连慕祁也并未对皇帝存有太大的寄予,这几日慕祁与朝臣相约,你来我往,倒是繁忙,为的就是拉拢朝臣,而今倒好,到了百里褚言这里,这人举报朝臣不说,还将所有寄予都落在了皇帝身上!

云倾月皱了眉,越想越觉得无奈,心底沉杂起伏。

这时,百里褚言略微悠远的缓道:“正是因为形如傀儡,如今稍一翻身,更会势如破竹,便是鱼死网破,也定会打破牢笼,重新站立。傀儡的潜力,傀儡的抱负,都是经过数年的磨炼与坚固,是以,在下信父皇。”

云倾月一怔,神色微动。

百里褚言这话的确在理,只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真正傀儡是否会冲破牢笼,也有待考究,再者,不得罪朝臣,甚至拉拢朝臣,也百利而无一害,这道理,百里褚言应是知晓才是。

她默了片刻,才按捺神色的缓道:“褚言信皇上,倾月无话可说。只是,仅得皇上的重视,也并非最好,反倒是深得朝臣拥护,得朝臣支持,才是最好。”

百里褚言墨黑如玉的瞳孔稍稍一缩,片刻,他目光温润下来,朝云倾月微微而笑,“倾月所言甚是。”

“既是如此,日后若有朝臣来访,褚言是否该好生待之?”

他凝她片刻,终归是略微妥协的点了头。

云倾月心底终归是漫出了几许释然,随即也勾唇朝他笑笑,只道:“褚言能如此,倾月便也放心了。褚言也且相信,无论倾月如何,也都不会害你。”

他目光微微一滞,脸色也稍稍一僵,待默了片刻,他才继续朝她笑笑,一时竟如梨树花开,清雅如雪,儒雅如风,给人一种明媚且美如惊心之感。

时辰正早,想着此番去慕祁府中,那厮也定在酒楼不曾归来,加之百里褚言又唤下棋,云倾月应了。

几局下来,大抵是心不在焉,兴致缺缺,云倾月局局是输。

待第四局时,大抵是瞧出了什么,百里褚言弃了棋,说要作画。

他擅长山水,云倾月对此深知,遥想以前陪着他在长幽殿养伤时,为打发时间,他也常常画山水画,且每幅都笔墨精到,委实不是俗品。

而这回,百里褚言站定在书案边,手执墨笔,目光却是静静的朝她望着,不曾落笔。

云倾月正立在他身边为他研磨,待察觉他的视线,不由抬眸朝他望来,待迎上他墨黑如玉的目光时,才问:“褚言怎不画?”

他微微一笑,却并未将视线挪开,似是暗自挣扎了片刻,才道:“倾月前些日子一直对在下悉心照顾,在下无以为报,今日想为倾月作画一幅送你。”

原来是想画她。

云倾月眸色微动,正要拒绝,只是见百里褚言的眸中清洌纯然,云倾月心底微动,便噎住了后话,点了头。

百里褚言再度一笑,儒雅非凡,“劳烦倾月坐在对面的圆凳上,在下看着你画。”

云倾月淡然点头,依言照做。

待她坐好,他这才落笔,只是每番抬眸朝她打量时,他似是都看得极为认真,且会看得稍久,每次都是待云倾月被他盯得略有不惯时,他才垂眸下去,继续在宣纸上落下几笔。

不得不说,百里褚言这样静静打量的眼光,她委实不太诧异,以前在长幽殿时,他也经常如此。

她本是要以为他越是将她盯得认真,盯得长久,便越是让她怀疑他对她倾心,只奈何每次待她刻意迎上他的目光,他眸中却是一片平静,无波无澜,浑然不像是动了半点情意。

终归是她多想多猜了。

百里褚言这样淡如水的人,一旦当真喜欢上了某人,定翻天覆地,至死不渝,是以,这人许久以前就喜欢上了太子侧妃,是以,这人也定不会再为另一个人动心。

一想到这儿,心底沉寂,面色平寂,待察觉到百里褚言再度对她打量,她抬眸一观,顺势迎上他的目光,笑得平寂坦然。

霎时,他目光滞了一下,犹如被人瞧透内心般面露几许慌张与心虚,随即极为难得且略有不自然的挪开目光,手中的墨笔竟也是极为难得的颤了颤。

估计,她突来的笑容将他吓着了。

云倾月如是想着。

因着百里褚言的精益求精,待为云倾月的画作好后,他并不满意,只道要将画大修后才送她。

云倾月本意不在画上,倒也随了他去,只是见天色不早,便出声告辞。

百里褚言也顺势转眸瞅了瞅屋外的天色,眼见黄昏将至,不由墨眉微皱,默了片刻,才缓道:“不知觉间,已是近了黄昏。”

云倾月缓缓起了身,淡然而立,朝他点了头。

他也跟着起身,眸色稍稍一动,又缓道:“在下出宫这么久,却从未去过倾月府中,今日,便由在下亲送倾月,也顺势去看看倾月风府邸,可好?”

云倾月怔了一下,深眼凝他,默了片刻,终是应了。

他都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不答应自是不好,只是不得不说,今日百里褚言竟又如以前在长幽殿时那样开始若有若无的粘她了,只是待她欲要细观验证,却又见他面色平静,并不像粘人之意,是以,她倒是越来越看不透这百里褚言了。

一得她答应,百里褚言面上笑意更甚,却依旧清风儒雅。

随即,他便跟着云倾月缓步朝屋门行去,只是待刚走几步,云倾月先行驻了足。

他微怔,也跟着停下。

云倾月转身,淡瞥他一眼,随即便缓步至屋中的衣柜中翻了一件披风出来,而后自然而然的为他系上。

整个过程,他一动不动,静静的望她。

云倾月无意顾及他的目光,动作依旧从容坦然,只是待与他继续往前行走时,才缓道:“褚言柜中皆是白衣,连披风都是。褚言清瘦,加之容貌昳丽,若是穿些色泽微浓的衣袍,应是更为好看。”

他缓步跟在她身边,并未立即言话,反倒是过了片刻,才若有若无的问:“倾月觉得男子穿哪种衣袍最是受看?”

云倾月淡笑,“这得看人了。年纪不同,身份不同,适合的衣袍便不同。”

“倾月不喜在下穿白衣?”他又低缓的问。

云倾月缓道,“并非是倾月不喜,而是褚言瘦削,穿白衣,就更显清瘦,似要羽化一般,呵。”

百里褚言怔了一下,温润缓道:“原来是这样。”

云倾月转眸朝他笑笑,也未再言话,仅是待与百里褚言出得屋门时,却见老管家依旧立在门外不远,静静守着。

眼见云倾月二人出来,老管家便迎了上来,待知晓百里褚言要送云倾月,又见百里褚言身上披着披风,清俊风华的面上溢着笑,老管家眉头皱了皱,片刻,终归释然,随即仅是朝云倾月缓道:“王爷身子不好,有劳郡主多照顾王爷了。”

云倾月淡笑,不置可否的点了头。

一路顺着那略微蜿蜒的小道而前,云倾月与百里褚言并排而行,随意闲聊,大抵是太过显眼,倒是惹得周遭小厮们面色惊愕。

待云倾月与百里褚言走远,小厮们再度议论纷纷,只道自家那不苟言笑的王爷方才笑得委实如春风,好看得紧。

出得府门,云倾月便与百里褚言上了郡主府马车,车夫策马扬鞭,马车缓缓往前,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不绝于耳。

百里褚言似是兴致极好,儒雅清俊的面上一直带着笑,甚至还极为难得的有心思撩着马车窗帘朝外观望,待见马车的街道小摊中穿行,又听得商贩叫卖,一时,他转眸朝云倾月望来,只道:“闺阁贵女,皆喜逛街,倾月可也喜欢?”

云倾月随意点头。

他又缓道:“明日天气应该也是极好,不如在下陪倾月去城东逛吧。城东繁荣,商铺林立,最适逛街,倾月若想买什么,在下做东。”

云倾月怔了一下,目光朝他落来,见他笑得从容坦然,她默了片刻,才缓道,“逛街倒是不错,只是,褚言何来的银子?”

他缓道:“前些日子父皇赏赐了不少珍奇之物,可当掉换做银子。”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不必了。倾月明日还得去丞相府,不便逛街,多谢褚言好意了。”

他微微一怔,目光略有变化,但仅是片刻,他朝云倾月笑得温润随和,“也罢!日后待倾月有时间了,再逛也不迟。”

云倾月淡然点了头。

马车一路颠簸,不多时,便到了郡主府前。

云倾月正想率先下车,不料百里褚言这回比她还快,转眼已是挪到车边并下了马车,纵是身子在下车时略微踉跄不稳,但他却极为努力的迅速站定,随即一手撩着车帘,一手朝她递来,墨黑如玉的眸子也温润而笑的望她,“倾月,在下扶你下来。”

云倾月蓦地一愣。

百里褚言身子历来不好,是以便是乘坐马车,也历来是她扶他,而今,这百里褚言竟如此待她,若说无半点诧异,那双绝不可能的。

她并未动作,目光将百里褚言上下打量,委实觉得今日的百里褚言有些不同往常了。

她沉默着,待百里褚言再度出声,她才回神,随即也未刻意的掩饰自己的诧异,缓缓挪到车边,目光迎上他的,只道:“褚言无须如此,倾月能自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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