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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一意孤行4

入得屋中,慕祁的目光便率先扫了一眼百里褚言紧缠着苏明月的手,神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少许。

老管家急忙躬身行礼,低低的道:“世子爷怎来了?”

慕祁低声笑道:“倾月在此,我自是专程来接她的。”嗓音一落,也未顾老管家微皱的眉,修长的两指搭上了百里褚言的手腕,懒散随意的目光也微微沉了几许。

“闲王近几日,可是不曾好生休息?”慕祁朝老管家低问。

他这话明显有些故意,百里褚言这几日是否清闲,他自是一清二楚,只是老管家倒是以为慕祁当真不知,认真的回话:“王爷这几日的确不曾好生休息,加之胳膊伤势严重,也不让大夫及时诊治,就连相爷您,都不准老奴差人去请,如今相爷既是来了,可否为王爷配些丹药?老奴怕王爷后几日不愿喝药汁。”

老管家眼睛依旧红肿着,嗓音带着极浓的祈求。

慕祁眉头微蹙,终归是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给老管家,待老管家释然感激的接过,他低道:“王爷若是醒来了,望老管家提醒王爷几句话。”

“何话?世子爷请说。”

慕祁默了片刻,才低道:“就于他说,一生沉浮皆已历尽,而今富贵荣华,如今便该好生享乐或是珍惜自己。有些人或事,过于强求,只会适得其反,没准真正放手,各自皆安。”

老管家怔了一下,微愕的望着百里褚言,面上不解之意蔓延。

慕祁也不解释,仅是轻微的扳开百里褚言缠着云倾月的手指,随即顺势握住了云倾月的手,拉着她极为干脆的朝屋门行去。

老管家脸色蓦地一变,抬脚追了上去,急道:“相爷,如今王爷还未醒,倾月郡主不能……”

慕祁并未待他后话道出,便出声打断,“倾月郡主与我慕祁两情相悦,甚至与我已有嫁娶之心,闲王此际昏迷,岂能由倾月郡主守在他榻旁,再者,最该守在榻旁之人,不该是城西别院那位?”

说着,见老管家又要言话,慕祁嗓音再度一沉,先他一步道:“闲王与傅婉之事,老管家自是一清二楚。闲王心底的人是谁,老管家更是明白。而今倾月郡主与我慕祁相悦,老管家想将她强行留在此处,可是太不将我慕祁放在眼里了?”

老管家鲜少听过慕祁这般言谈,一时怔愣当场,待慕祁牵着云倾月再度往前,他硬着头皮的急道:“王爷心系倾月郡主,相爷又怎能与倾月郡主两情相悦!相爷,你怎能如此对待王爷,你明明是知晓王爷自小不得人喜欢,心里更是不曾装过一人,而今好不容易心系上了倾月郡主,世子爷您怎能……”

“闲王并非心系倾月,老管家误会了。”越听越觉心底发沉,未待老管家说完,云倾月已是头也不回的出声打断。

老管家更急,小跑至云倾月身边,嗓音都有些急喘与嘶哑,“郡主怎能这样说!王爷对郡主如何,难得郡主不知?郡主府的梨花池畔甚至是那片火荼花,都是王爷费尽心思的差人打造,王爷也从未亲近过任何女子,却对郡主格外亲近,王爷对郡主心意如何,郡主是不知还是不想承认?”

“闲王的确在郡主府打造了梨花池畔与那片火荼,但老管家难道不知闲王在城西别院也为他的心上人打造了一片牡丹?”心底越发的沉了几许,云倾月拉停了慕祁,转眸朝老管家出了声。

眼见老管家面露惊愕,云倾月自嘲半声,嗓音越发的淡漠冷冽,“闲王与傅婉的往事,倾月也听过一些,若论及闲王真正心系之人,应是傅婉了。老管家心疼闲王,倾月自是知晓,只是老管家终归是弄错了人,倾月并非闲王心系之人,若老管家当真能明白,此际最该请来守在闲王榻边的,是城西别院的傅婉。”

“郡主,你且信老奴,王爷以前心系傅婉,不过是因傅婉以前在宫中对他略有照顾,但那时王爷年少,不懂情,是以对傅婉略有心系,但自打王爷遇见郡主后,王爷就变了,他会时常记住郡主,会时常念着郡主,便是身子虚弱甚至受了重伤也想见着郡主,郡主,老奴是了解王爷的,王爷心系的是你。他将傅婉安排在城西别院甚至为她打造牡丹花,也定是以为傅婉以前待他不薄而已。”老管家急急出声,满目紧张。

云倾月深眼凝他,终归是微微一叹,悠远着嗓音低道:“闲王之心,管家如何能明了?想必连管家都不知晓,真正的闲王,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平淡甚至是屈苦,亦如,管家许是不知闲王常日被人忽略甚至经常被皇后等人欺辱,皆是故作而为的苦肉戏,或者,闲王接近倾月,也不过是为了蒙惑倾月!闲王,早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在深宫沉浮的他,若无心计,他岂能活到今日,老管家口口声声说了解闲王,但你却根本就不知他真正的性情。”

老管家脸色蓦地一变,目光骤然摇曳不稳。

云倾月稍稍挪开了目光,再度低沉的道:“今日应老管家所求,倾月已是在此留守了许久,如今世子爷来,倾月自是要随他离开了。老管家以前曾让倾月离闲王远点,如今老管家也尽可放心,倾月心系世子爷,甚至有意嫁他,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与闲王再多接触,也求老管家以后莫要再因闲王而为难倾月了,倾月并非闲王良人,老管家求我甚至是为难我,于闲王而言,都无用处。”

嗓音一落,老管家浑身颤了一下。

云倾月仅是淡瞥他一眼,眉头不由的紧蹙起来,这时,慕祁适时用力的拉着她往前,她并未有半分挣扎,随着他朝前踏步。

出得屋门时,冷风迎面而来,仿佛凉寒刺骨,慕祁褪下身上的大红披风裹在了她身上,紧执着她的手,犹如支撑陪伴一般,牵着她缓步往前。

小道周围,王府小厮们远远观望,云倾月与慕祁皆是王府常客,但他们却从未见过这二人亲近,如今亲眼见得这二人牵手往前,众人皆是惊愕开来,直至云倾月与慕祁走远,他们才敢小声议论,只道他们以前便猜倾月郡主喜欢南翔太子那般威风凌厉之人,却是未料到竟是慕相得了美人心。

又有人忧心忡忡的问:“倾月郡主若与慕相好上了,那我们王爷怎么办?”

此话一出,众人眉头一皱,皆默。

百里褚言并未昏睡太久,正午时辰刚过,他便已醒来,只是未及睁眼,他的双手便虚空的抓了抓,待手心并无一物,他才缓缓睁开眼,转眸四顾,一时,墨黑的眸中霎时黯淡。

老管家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在榻旁,眼见百里褚言行来,忙关切的问:“王爷可是好点了,伤口可还疼,饿了吗,想吃点什么东西吗?”

一股脑关切的嗓音接二连三的问出,然而百里褚言一句都未听进,他深黑的目光朝老管家落来,低沉嘶哑的问:“倾月呢?”

老管家目光骤然有些不稳,默了片刻,才强行按捺情绪的缓道:“王,王爷,郡,郡主见你睡着了,便回郡主府了。”

百里褚言神色变了变,挣扎着要起身,老管家急了,忙伸手按住他,“王爷,你身子未好,还是在榻上休息为好。”

虽嘴里是这般劝,然而待百里褚言强行挣扎,老管家终归是极为心疼无奈的将百里褚言扶着坐了起来。

“吩咐人备马车,我去趟郡主府。”百里褚言嘶哑低沉的道,嗓音一落,竟又开始挣扎着要下榻。

老管家再度相劝,然而百里褚言却是极为坚持着下了榻,甚至连披风都不着的便要朝屋门踏去。

眼看劝说不住,老管家面露焦急与悲戚,当即几步过去跪在百里褚言的面前,“王爷,方才是老奴瞒了王爷,其实倾月郡主并不在郡主府。”

百里褚言驻足,单薄瘦削的身子静立在原地,俊美苍白的面上并无半许表情,许久,他才问:“她如今在哪儿?”

他的嗓音太过低沉与嘶哑,不悲不喜,平寂无波,却无端的给人一种压抑与黯淡。

老管家一时心疼,苍老的嗓音染了哀意与劝慰,“王爷昏睡后,慕相便来王府接走倾月郡主了。慕相与倾月郡主皆称他二人两情相悦,并有嫁娶之意,王爷,倾月郡主并非你的良人,王爷莫要对她上心,更莫要难过,她不值得王爷对她好,如今凭王爷您的身份,帝都城千家万户的闺阁千金,王爷可任意挑选,王爷不必执着一个与别人两情相悦的倾月郡主!”

老管家如是劝说,语气急促,满面悲戚与心疼,然而这话一出,百里褚言却是浑身一颤,整个人静立在原地,彻底沉默。

老管家唤了百里褚言几声,皆不得回应,更是担忧紧张,又欲再劝时,便闻百里褚言终于是出了声,“云倾月,也承认与慕祁有嫁娶之意了?”

他鲜少连名带姓的唤云倾月名字,老管家一听,一时摸不清百里褚言的心绪,他挣扎了片刻,终归是点了头,只道:“倾月郡主离开时,的确是自行说了这话,还告诫老奴以后莫要再为了王爷去求她或是为难她。”

说着,悲戚叹息,“王爷,倾月郡主对你,当真无意。您对她,莫要再执着。帝都好女儿多得是,一个倾月郡主,不值得王爷挂心。”

不知是被老管家的话戳中心口,还是因身子本就孱弱,百里褚言脸色越发的苍白,一时竟觉心底似有什么东西轰然中塌,再也触摸不到,寻之不得。

这日,百里褚言终归未踏出屋门半许,老管家多次送了汤药与膳食,几番相劝,百里褚言未饮用,仅是孤身坐于软榻,独自下棋。

老管家极是担忧,随时站在百里褚言身边伺候,却是连递过去的茶水,百里褚言也未饮半口,就连想在屋中为百里褚言生炉火暖暖,也被百里褚言阻止。

百里褚言一直下棋下到黄昏,老管家也站得累了,担忧而又心酸,待正要劝说百里褚言休息,百里褚言却是松了手中棋子,极为难得的抬眸观他,“便是独自对弈,一心二生,也能让棋盘风云。冯叔,你说我百里褚言一身沉浮,就犹如棋子般不是被吞没便是得吞下对方,可明明是胜利在握,明明无心无情,可为何,我这里的心,有些痛,莫名的痛?”

一听这话,担忧了整整一下午的老管家霎时红了眼。

王爷,你心痛,是因你将倾月郡主看得太重,重得连自己都不知,你如今说痛,老奴要如何才能减轻你的痛,要如何才能心疼到你!

一时哽咽,老管家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稍稍缓和情绪,只道:“王爷不去关心,不去在意,仅为自己而过,而活,这样,便不痛了。”

是吗?

百里褚言墨瞳悠远了几许,里面带着几许迷茫与起伏。

老管家担忧的望着百里褚言,挣扎了片刻,低道:“王爷,帝都城内工部尚书家嫡女甚是出众,不如明日,老奴约她来府中小坐?”

这话本是试探,老管家并不抱希望,仅是想稍稍转移百里褚言的注意,然而百里褚言墨眉一皱,苍白的面上无波无澜,许久,待老管家已是不再期待他会回话时,他薄薄的唇瓣一启,低沉缓慢的道:“不必明日,就今夜吧!冯叔,你差人去请她来吧,顺便备夜膳。”

老管家惊了一下,随即便是宽慰的狂喜,忙点头应声,出屋去安排。

夜里,再度下了雪,屋外簌簌声不绝于耳,灯火摇曳里,地面转眼便是满目的银装素裹。

因着百里褚言如今的身份极为尊崇特殊,工部尚书纵是觉得嫡女入王府小坐于名声不妥,但也因不敢得罪百里褚言,是以亲自陪同自家嫡女入了王府。

彼时,府中灯火阑珊,但王府大堂却是灯火辉煌。

圆桌上,早已摆满了热腾腾的晚膳,而百里褚言,则是一身松散单薄的白衣静坐在桌旁,甚至连头发都不曾精心的束着,整个人瘦削而又不修边幅,但因容貌气质之故,给人一种雅致俊逸之感。

工部尚书的嫡女年约二八,长得极是俏然,肤如水,眸如凝,眉眼含着盈盈淡笑,端庄清秀。

百里褚言却仅是抬眸朝她淡扫一眼,便兴致缺缺,独自饮酒,连声招待都无。

工部尚书见爱女受了冷落,略微不畅,但也不敢造次,最后在王府老管家客气声里坐在了桌旁。

工部尚书率先朝百里褚言寒暄,百里褚言目光凝在不远处的雕窗,淡声低应,倒也无太大的失礼之处,大抵是见百里褚言不若表面这般冷然,工部尚书的嫡女倒是温婉执筷的主动为百里褚言碗中布菜。

这个男子,单薄瘦削,却容颜如玉,纵是不多言,不多看,浑身带着神秘与孤寂,但却给她一种莫名的触动与心悸。

闲王以往的名声,她自也听过,只是听说不多,加之对他不曾见过,而今亲眼目睹,才觉闲王此人,风华卓绝,极美。

主动为他布菜,也是她真心所为,她尽量完美的笑着,尽量温婉,尽量给他留下好印象,不多时,待刚为他布菜布至一半,他终于是转眸朝她望来了。

他的眼睛极是精致好看,但却不若女子那般柔和,反而是平寂从容,甚至夹杂着冷意,她怔了一下,随即朝他微微而笑,“仅是饮酒倒也伤胃,菱孀为王爷布了菜,王爷吃些可好?”

嗓音极尽的温柔细腻,犹如春风拂耳,她本是凤澜帝都第一美人,一颦一笑皆牵动男儿心思,然而她却未料到,这话一出,他精致眸中的冷意更甚,竟是突然间就带了浓烈的煞气。

她吓得脸色骤然苍白,浑身突然发抖,未及回神,百里褚言长指一拂,手中酒杯朝她掷来。

她避之不及,精心装扮的妆容被酒水染花,额头也因酒杯飞来的力道太大而骤然红肿。

工部尚书当即揽着她起身在旁远远的站定,眼见百里褚言脸色不善,他心底沉了几许,低声问:“王爷,我家小女何处不周,竟让王爷这般恼怒?”

百里褚言眸中冷意与煞气不减,极缓极沉的道:“令千金一切都好,只可惜擅自为我碗中布菜,不知规矩,就凭这点,令千金被誉为帝都第一美人,名过其实了。”

尚书千金吓得浑身发抖,却又满腹悲戚,手指捂着额头的红肿疼痛处,委屈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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