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大早,南楚西以救天子为名率领亲卫兵包围整个皇宫,所有倾倒南楚尚的大臣惶恐不已,他们没有想到难出西西会在这时候出现,并且在没有兵权的情况下领兵。
所有大臣们都在金銮大殿之上,着急等候,他们等来的不是皇帝,而是南楚西的围宫。
“听说二王爷串通苗疆之人,下蛊陷害皇上,我们这一个月来所见到的皇上均是被蛊毒给控制住了。”
“难怪,皇上不紧亲近了二王爷许多,这个更是把并权给了二王爷,你说这不会明显着让孤立太子吗。”
“不知道太子所说的是否属实?”
金銮大殿之上,大臣们一句一句的讨论着。
当南楚西率兵赶来朝露殿之时,正好碰上了刚要上朝的皇帝。
皇帝看到南楚西之时,虽是平静的很,但是眼睛里面闪烁不定的眼神还是逃不过南楚西和落离的眼睛。
“太子。”连曹公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南楚西身后的亲卫军,难道太子想要谋反?
随同南楚西一同进宫的落离看了皇帝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儿臣参见父王,吾王万岁。”南楚西跪下向皇帝行了一个礼。
皇帝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南楚西站起身之后便道:“父王,儿臣收到消息,说二弟与苗疆勾结,企图控制父王,所以儿臣便连夜赶回,儿臣没有保护好父王,请父王恕罪,这位是儿臣的朋友,对父王的病情会有帮助,希望父王配合,让倾云替您诊断一番。”南楚西一开口就咬定了皇帝有病,并且将对蛊毒有所研究之人带回皇宫,在别人看来可谓是孝顺啊,可是这其中的东西恐怕也只有皇帝知道。
南楚西向后意示了一下,大门朝露殿全部关门,只留南楚西和落离,皇帝,在加上曹公公也就四个人。
“倾云公子劳烦了。”南楚西转头说了声。
落离领会,脸色的表情早已恢复如初,一连平静,没有一点老百姓见到皇帝飞恐慌。
“放肆。皇上乃千金之躯,岂是你一个贱民能随意碰触的。”在落离刚要靠近皇帝之时,旁边的曹公公出言阻止道。
从一开始都为开过口的皇帝阻止了,对曹公公摆了摆手,曹公公言而欲止,最终作罢,站到皇帝身后。
落离看了南楚西一眼,对皇帝点了点头,便伸手抓住皇帝的手脉,号脉。
抬起眼绵看了皇帝一眼,然后站起身,“启禀太子,皇上并没有中蛊毒。”
南楚西并没有多大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可还有什么病状?”
“皇上的身体……”落离疑迟了一下,“皇上的身体并无大碍。”
南楚西沉默不语。
皇帝抖了抖龙袍,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并为在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父王不觉得应该对儿臣说些什么吗?”南楚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翻身坐在椅子上。
“西儿是在质问父王?”皇帝一个眼神望过来。
南楚西投过来的眼睛碰触到了一起,两个父子的眼神之交。南楚西握紧了拳头。
没有错,南楚西就是在质问他父王,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一些,只是想要在证实这一切而已,现在事实如他所猜测,那么他怎么能甘心?
落离站在一旁,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样的结果是她早就料到的,有或者她比南楚西早一点知道,她只能说这皇帝的心太大了。
落离从暗一那边得来的消息知道,从一开始莫国那场聚会虽说是针对冷轩云来的,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个人,那就南楚西。
莫帝与翼水皇帝设计的这一切,就是想要除掉冷轩云和南楚西。
翼水皇帝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又是在乎权利的人,从小到大,南楚西一直的天之骄子,被他委以重任当上太子,南楚西的锋芒一直在他之上,世上有哪一个皇帝能容忍这样的人物出现,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儿子,那么他这个皇帝在朝中也如虚设一般。
翼水皇帝正当中年,也才四十来岁,当皇帝的时间还很长,只能说南楚西出现的时机不对。
翼水皇帝贪图权利,以为除掉南楚西和冷轩云就是万事大吉,哼……落离只能说他愚蠢之极。
莫帝是什么人,他除掉了南楚西和冷轩云,那么他儿子呢?按莫云的实力绝不在南楚西和冷轩云之下,现在有翼水皇帝这样傻子自动上门,他岂能不用?
如果那场瘟疫也是他们设计的,那么落离只想在说一句,蠢上加蠢。
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到,正是那场瘟疫救了他们两人一命,有或者说,天意如此。
比起莫帝和翼水皇帝暗着来使,她更喜欢南楚西和莫云明着出招。
“父王你说这天下是谁的?”南楚西阴沉的脸,却从嘴里吐出淡淡的语气。
“当然是朕的。”这样的回答非常的坚定。
南楚西冷笑:“是啊,现在还是您的。”
“你想做什么?”皇帝一转身怒瞪南楚西。
“儿臣只是觉得早晚都会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何不现在就要来呢?您说是不是?”南楚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嗜血,来的忽然去的快。
“你可别忘了,朕不只是一国之君,还是你的父王。”皇帝咆哮着对南楚西喊道。
“父王?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在你和莫帝勾结想要谋害我的性命之时,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您的儿子?在您将兵权交予二弟之时,想要借助二弟之手除掉我之时,您有没有想过我是您的儿子?”看着南楚西怒气节节之高,落离似乎有点同情这个人了,一个被自己的父王这样陷害的人,心情会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