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落阳与狂斓,
灯光取代了星辰,
黑夜演成不眠的白昼,
若再往深一层粉墨登场,
透过光阴穿进心窝,
挤留一些负赘空隙,
折射划许会随之产生朦胧。
如今世风日下,
难以寻觅那种艰苦朴素的憨厚年份,
每次的崛起与华丽转变,
无时无刻都反映着不同的青春嘉年华,
被逐渐赶上潮流趋势的,
恰好你要寻找的物质变成他的永无止境,
是命理鞭策呢还是人定胜天?
有一天他不在了,你还在,
你的步子是否还继续走他同样的路?
虽然不了解前面的坎坷有多少弯道,
但青山不改,
河流会依然淌流着奔去,
即使有一天呼啸的寒风再也唤不醒沉睡的你,
风沙不会因你的掩埋而俯首伤哀,
因为再也挤不出泪来埋葬这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就等待下一场春雨的露霭,
已经在家门口徘徊多时了,
又有多少红颜直面人生的喜怒哀乐中体会?
春季里的童话故事,
比挂在梢头的蕊蕾待放得动听。
关于她的美,
美于忠诚她的风情和火融,
乡村的美,
源自于一道山的风景线。
来者既然带着善意来了,
就该搬出凳来坐坐,
恨者既然离去,就应恕不远送,
没有一个挑战者敢说自己面临大祸临头。
环境与背景,
有多少红尘都终归宿于尘土,
森林隐藏着野兽,
江河游刃于鱼,
夜生活归夜游人,
幸运的是能活在人世间里,
也是最不幸运的是活在人世间里,
转遍各种的喜乐加上旋律,
带着虚伪的衬托而此时正故执起舞。
如今气候已经生成,
山雨欲来风吹满城,
就缺少一个放种子的土洞,
希望被轻轻浅埋。
小坑不能太深,
芽苗很容易被窒息而折腰,
种子不能暴露地平面,
会轻易被老鼠嗅到吃掉。
大地应该是时候,
不忘初衷召唤他的降临,
春天的节气里燃烧得正旺,
散发着斗志的激情时代里不能没有他参与,
哦!原来就为那一季的到来,
对土层下的种子发出了萌动邀请,
为了那一刻到来而苦苦守候,
至于其他的事只能是过眼云烟,
如今的明白才是人世间的明智,
溪多芬,你真的不应该来。
慈母在佛祖庙前祷告与求佛,
化慈悲为怀并念着育儿经,
虔诚上天保佑,
祈祷小生命平安无事出世,
不求多福只求平平安安,
胎儿也感应萌萌欲动,
十月怀胎就只等一朝分娩。
溪多芬的诞生或许有某一种的征兆吉祥?
拟定天上飞满凤凰地下蛟龙跃海,
恰以占卜星相告知天文地理,
不按常理规则出牌。
他的出生有太多样的未知,
是否也招来某种的邪念和泯心冲动?
天不知恕人无意,
道不尽难以成谋,
以后的日子随着他的降生而变成大家的顾虑,
心境毕竟允许惩治被唾弃的本性,
化作兽兽的邪念露形,
的确,使者并不埋怨自身本份差异,
被大势所驱逐,
按照先步再骤的附属,
自我陶醉。
假若不知何年马日,
天气忽然停止了净化,
温床下的事物难以新陈代谢,
滋生常暗物质的,
那就是未日始发的初露端倪,
象风云刹间把万物凝化成霜,
死寂宛如沉戈折命,
提炼那种冰冷如漠的悲惨世界,
幻如星球般凄凉悲鸣,
象是荒蛮没有激情,
寂静缺失景气,
千古永恒不变还是让憧憬那一幕保存了重温?
那一夜,
特别的很长,
它胆敢闯进这个漆黑的零夜,
象狐狸夜猫子向着深空怪叫,
狡猾的目光狰狞露出嘴角的微笑,
越夜越绝迷魂,
是这样,
想着别人放下不想的方式,
做着他人不做的动作,
生命的死亡从来不会预先获得知感,
这一拳打下去,
是希望的苟且偷生还是负重的新生?
光滑滑的身体,
肚脐还未剪掉,
溪多芬已经开始哭啼,
他来到这个人世间究竟哭什么?
需要什么?
父母没有告诉他,
更不用聆听后面的人了。
常理的延续都充满着向往的张力和前进的驱动力,
当命运为之化为烟尘与腐朽时,
不会为一己的私欲闭嘴不谈。
然而这一切的更新,
就得从一个小村庄的淳朴年代作为出发点,
然而一切中的一切,
还得从这个朦朦胧胧的小屁孩故事演变开始。
来到这个世界并生活着,
绝不是用一件简单的事件随意说说即罢,
后面的脚步还需跟着前者迈进,
所以我们必须忍,
等待着承受。
每秒每刻都存在不为人知的意外,
却为人知的存在,
能够平安的生存下来并活到最后安祥的离开,
又有几何?
哪个生灵真的为将来的长远计划付诸过?
生活的理由是为自己寻找一种借口而自我责备,
对自己做出的结果负责,
不因他走后的脚步是否留有鞋印。
没有人猜想他能长大,
就听着婴儿时的断续哭泣已判断他的脆弱不堪一击,
象隔壁家的儿子那样立年之后就草草了结了生命。
没有人愿意可怜和痛爱他,
父母都忙着他手头上的工作,
还要照顾几个孩子,
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吧。
过了多久,
是否预感并埋下仓促的伏笔?
出生的时候什么也缺少,
谁也不知道他将来的天命如何讳从,
即将走下去的路怎样,
然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孤独的走下去,
无尽无头,无空无寂,
更无知晓他能否挣撑到明年明月,
就别说拿什么青春来赌明天了。
家里面一贫如洗,
上山摘野果到田埂挖野菜,
饿得呱呱叫,
峥嵘岁月里苦苦度过,
艰苦的年代最好别想那些天真烂漫的童话,
说出来会笑掉城里人的大牙。
野菜野花野果全是野,
烂衫烂裤烂鞋全是烂,
连人样也差点返回到旧石器时代,
就靠一种生存不息的信念,
一双洗了又洗的拖鞋,
却奇迹般活了下来。
在滚滚的时代潮流里,
在改革开放的新天地里,
他还是渐渐的长大成年,
天与地之间的夹缝里茁壮,
苦与乐的时代变迁中感知,
信念的力量能有如此强大吗?
有用,
要不,人类早已灭绝了好几次外来的进攻,
一种是陨石的撞击,
二处是外星人入侵,
第三次是星球大战。
兜兜转转,天晴地绿,
忽忽悠悠,砖墙瓦烁,
小村庄的那棵老茶树已经老了,
一群小伙子正在大树底下嬉戏追逐着,
小溪旁的那条木桥已经残旧,
还承载着各路庄稼人来回走动,
村里的那头老黄牛已经不能再老了,
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用手指指它,
池塘里的鸭子老是往池塘里下蛋,
父亲下去摸起一把鸭蛋笑着向他耀耀。
爷爷不在的时候,
那场战争已经结束,
奶奶一口一口含着米糊喂着,
溪多芬还嫩得很,
满地到处爬着爬着,
他的声音清脆着尖叫,
爬完后又闹着闹着的,
念头说变就变说耍就耍,
闹厌了又吆喝吆喝的,
肚饿了也得要吃点什么来充饥。
小手拍打着地板,
无牙齿的嘴里流着口水,
舌头萌动着添缩,
眼睛水灵灵总爱带着向前抓的理由,
脸部堆放着露容,
咿呀学语,
脚丫轻盈盈蠢蠢蠕动,
不懂脉搏常理只知道肚子饿了会哭,
饱了会笑,
带着如生俱来的本性特质,
痴痴的要在听故事,
溪多芬活在平衡的世界中无忧忌顾,
而不知世故。
这个社会又多了一根葱。
二
历经分娩的阵阵痛楚与挣扎,
这个家族又添增了一位新的成员。
要来的总须要来,
不来的莫让他到来,
避免不了的意外,
谁也无法阻止谁的谁,
强求也无济于是,
芥蒂的瓜不允许甜。
假若用再续前缘去赌一场捉摸不透的红颜因缘,
再加一个期限,
求神拜佛也无奈,
望穿秋水却成空,
只求来生做条守住主人翁家门口的狗,
足够修来的福分。
是否该有一段孽缘与红尘之间并未了结?
延续上世的错爱来补偿今生的承诺,
请珍惜,
不否定出身这个社会里再回首的,
会有很有事和物千方百计阻挠并讨厌他,
他不该在这个被人类一直踩着的地球上出现,
火星也不准许。
眼看就要登上勤劳一季的明媚之春,
皆因那场没有预先设好的初雨,
是雨,
把所有遗憾大地上的事刷洗殆尽,
涮去沾满污渍遢垢的旧尘,
被曾经罩在淤底下的生灵才有脱壳获得新生,
顽强生存下来并重见天日的便是崛起,
爆发那种天生俱来的使命感,
存亡只差一线牵,
不经历剧前阵痛就不知道幸福到来的价值,
领悟和感慨瞬间发挥到淋漓尽致。
起初还以为地平线遇上地震被抬起隆升,
土地顺着土气并节节冒出惊喜,
原来是沙沙的春笋,
野的力量,
隆起并粘满新土毛茸茸,
丑怪怪但并不失落原始的风范,
告诉还沉睡的伙伴们,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春是一种开放式全程包容,
放纵到一夜之间变成满城青绿,
千万种万万样,
眼花缭乱,
竞技着争露斗艳,
春的风花与寓意才开得富贵而代代长远。
新一轮风雨邂逅,
天地之间曾经的银装素裹,被
披上意气风发的浓意笼罩着而黯然褪去,
童话与现实的分水岭,
裹藏在失落与文明之间不断反省自问。
虫子蠕蠕松动,
不经意唤醒那份即将散发的种子,
须角触醒了它,
那种神奇的微量源,
比力拔千钧罕有,
发出震撼的强烈信号,
爆发原有的生命力,
像一滴水珠就能促使太阳顷刻熄灭似的。
春之晖伴随着轻微柔风继续发力
至极,
使万物蕴含无穷的力度将一束即发,
又柔情似水般温馨推波助澜,
没有其他接替物其可以经过,
所有的想象与幻象力都化为渺小甚至虚无,
与其相争媲美。
而此时
的那个撒娇小家伙,
真让老人家揪烦了心驼背了腰,
小丑角还很娇小,
不能独立自演自娱,
其独善其行的角色还得适应自我应运的节制,
单凭思索添加趣味就更无从谈起。
小小憧憬小小志愿,
充当的配角还靠别人来引导,
起居饮食全由父母及兄弟姐妹支撑,
真正成为强者的人乃是微寒出身者居多。
满银白发的老奶奶老了,
看着幼稚的孙子,
深邃的眼眸看看天,
笑傲,
奶孙的场景让人羡慕,
老态龙钟的身影终于露出久违的膨胀,
像气球那样向着阳光的方向奔放,
满脸的皱纹倾刻在脸颊中舒展散开,
像找到了遗忘许多年的流年记印,
思想与斗志又重新点燃每根血脉汗腺,
像从心底处找到了年轻时的那种狂热与追逐感,
心底埋藏了多少个漩涡与容忍,
顷刻间像年少轻狂那样的热情散发着激昂。
孙子也感知着仰望天,
用无力撑开的小拳头指着前面——
“诶…诶…诶…”
老奶奶不知道他叫什么,
但已觉察到孙子的天真和可爱,
只认为他的调皮与无邪,
与世无争,
各种零动作早已习以为常,
小家伙的需求无必理求,
或许他想要说,
想要天上的那朵白云,
还要山顶上翱翔飞游的那只凤凰?
不竟鸡窝飞出来的大鸟不好惹。
谁也无法解释究竟说了什么,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
婴吖和母语都会让老奶奶猜得出,
只是不想戳穿而已,
那他想说的话大概是想飞到天上,
骑在凤凰背上遨游一回。
一阵急雨洒下,
雨排像子弹似的突然从天上向
老奶奶和溪多芬这边掷来,
谁也无法预知准备发生什么,
或者什么也没发生过,
就停止了后来的继续,
惶恐的心雨却
已经来到了眼前。
雨的季节很接随便,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世界已经很小,
容不下一点浪费时间,
刚刚在三藩市吃了顿早餐,
转眼就坐在丽江边看江边的日暮了,
一段说遛就遛的旅程,
真逗,
谁也无法刻意说出谁的底气可以顶天撞地,
仿似要选择在有人气的地方毫无忌惮里飘絮,
这种人间感人的场景惹起老天爷的妒忌,
妒忌到要动用杀气来消解,
无法预测的骤雨,
让老奶奶措手不及——
只要给予小祖宗不被外来所威胁,
让自己献出年迈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突然掷来的雨像石头,
像雪崩的刹间崩溃来自人脉高的气味倾斜,
经不起抛头露面的童姥,
可能皆因一场雨就会让两个生命终生痛苦。
说此时那时快,
一把雨伞却不知从哪儿降来,
挡住了从远方飘来的飞雨,
老奶奶惊惶之中,
迅时笑逐颜开,
拿什么来保护疼爱有加的孙子呢?
她自己已经风烛残年,
早已经不起考验,
如今有把伞遮挡眼前被偷袭而来的魔咒,
心情又回到刚才的心情,
欣喜又返回刚时的欣喜。
儿子用伞遮着老母亲,
父亲再用身体挡住春雨洒落儿子娇嫩的躯体,
千言万语也无法用一个小小的行动来表达。
人间的爱来源于奉献与无私,
而亲情的爱在于用来保护。
儿子看着满头银发的母亲,
又看看刚刚安静入睡的儿子,
没有说出一句,
自己却全身湿透了。
初春的雨下得真急,
看着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