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把今日的奏折拿来。”一个身穿金色龙袍,手托着腮,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懒懒散散地说道。这个男人就是当今圣上:陈文。“嗻。”一个被他唤作“许成”的男人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双手盛着零零落落的名为“奏折”的一些本子,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走上台阶,将手中的奏折缓缓递出。陈文接过奏折,便挥挥手示意许成离开。许成见皇上接过奏折,又像刚才那样,低头,弯腰地后退着,避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陈文看了看许成后,低下头批起了奏折,眼前刚放下两本,陈文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吓得许成一个哆嗦。陈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充满着怒气“这秦家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之前叫朕把齐王贬回汴州也就算了,现如今,又叫朕提供兵马,说这是保卫皇城,朕看,这就是想让他秦家大大增加兵力,更易完成计谋!”许成连忙走到台阶前,跪下慌慌张张地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陈文又说道:“这些奏折既无趣还气人,朕不批了!朕要去莲花池边走。”说罢,走下台阶,直径向大门走去。许成一听,又紧张起来:“皇。。皇上,您已经第二次不批奏折了呀!这还不得让那些朝中大臣说些闲话?这样下来,您的江山社稷可要不保了!请皇上三思!”陈文听见后,刚跨出大门的脚又伸了回来,转过身,无所谓地说道:“江山社稷?不是有秦家,魏家。这些来替朕保管吗?根本无需朕担忧。”
许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这可不行,您是在赌气吗?无论如何,现在立刻要将奏折批完啊!“陈文笑着说:”朕定不会辜负朝廷对朕的厚望,朕可迫不及待了,好久没去莲花池边,都快忘了莲花了。。“话音未落,一只信鸽撞入殿内。许成怕伤着皇上,便立刻命令众人:”抓鸽子!抓鸽子!“陈文见状,嘴角上扬,趁乱跑了出去。许成控制住局面后,左望右望,不见皇上踪影,便知道他刚刚趁着抓鸽子的乱子跑了出去,摇了摇头:’皇上,您何时才能好好理政事,懂得您帝位的珍贵啊。”陈文回殿时,天已黑了许久,殿内的侍从无一个身上没有鸽子的羽毛,陈文见,拍膝大笑“你们看看你们,哈哈哈哈,笑死朕了!”侍从们个个转头看向对方,都抿嘴一笑。陈文想起了刚刚的鸽子是信鸽,便问:“鸽子呢?脚上有什么?”许成走过来,一手抓着信鸽,一手拿着一张纸条,说道:“禀告皇上,我们看到鸽脚上有纸条便取了下来,请您过目!”说完,把拿纸条的手伸了出去。
陈文接过纸条,展开看了看。纸上写道:“夕阳如此之美,何人见了不会痴迷?”陈文看后,把信攥在手中奔向龙椅,拿起一张纸,后拿起笔,写道“若是有人不为夕阳所迷呢?”写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回信,笑了笑。把信递给许成,说道:“许成,把朕的回信绑在信鸽脚上,然后放了。”许成接过信,说道:”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