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确实不错,就这么几天,酒楼很热闹,即使不远处就是富贵楼,那个曾经还去偷过的京城大酒楼。
掌柜又是个铁面无私的,一卦青衫,很清瘦,看着也很严谨,应该就是秋晨说的清面身边的人,听说我找清面。径直引了我往楼上走。
在顶楼的一个雅间停住,这一楼都是雅间,只是这一间装饰的最精致,漆木都和别的有很大差别,也最宽敞。
位置也很特别,雅间门和墙一个样,弄的跟密室一样。
不会是清面专门设计给自己的吧,很会享受啊!
推门进去,清面正在摆弄一副字画,在墙上移来移去,头也没回,说着:“有事?”
我坐在桌边没说话。那幅画很好,雅致的房间加上这样的大作,感觉上了一个档次。
清面没听到回答,挂好画转身看了过来,看到立刻躬身:“不知是小姐,清面有失远迎!”
合着还想满大街迎接呢?我淡笑着:“没事,布置的挺好的。”
清面这么一说旁边的掌柜小伙也才急忙行礼。
清面接着道:“这是专门为小姐设的落脚地儿,还望小姐满意。”
我还以为他给他自己的,原来为我弄的,我笑着问他:“清面到底是谁呢?”
清面站直身子:“清面既是小姐的属下了。既然清面归于小姐,就一定忠于小姐,小姐尽管放心。”
江湖人士,尤其像清面这样倜傥的人的话很让人难以不信任。
“好吧,既是如此,我自然也相信你身边的人。”说着看着青衫的掌柜。
“我还有事,今儿就不多留了,好好干!”我笑着拍拍清面的肩。
清面看着我走了,才转身冲旁边的掌柜道:“这就是本公子说的小姐,记住了,也是你的主子了。”
“青岩明白!青岩的命是被公子救下的,公子的主人自然就是青岩的主子。”
本来青岩想,公子的为人以及身手就是上乘的,还有什么人能让公子服从?此人到底有什么不同的,现下倒是不好奇了,公子口中的那位小姐确实有不同于别人的气质。
没有想象中的矫揉造作,倒是有一股子英气,清清淡淡的笑着,让人过目不忘。
皇后的凤仪宫。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传儿臣是宫里有什么线索了吗?”
皇后还是一贯的雍容华贵,精致的妆容,华丽的宫装,曳着一地的裙尾,套着护甲的小指翘着,慢悠悠的品着茶。
“尘儿来了,母后今日得空,想和尘儿聚聚而已。坐着吧。”
等冷月尘坐下了,正着脸色看似随意的问道:“查出太子一党的人了?”
“回母后,他们行踪很是诡异,总是查到一半就断,儿臣只是刚得了些眉目,只知那路人与兰苑有关。”
皇后依然不紧不慢的斟茶:“兰苑?她们跟着掺和?一群烟花女子也想掀起大浪么?”
“儿臣查过,兰苑头牌叫幽兰的,似乎身份有些可疑,不过儿臣查起来却总是遇到阻碍。”
“嗯,不可放松,另外,母后得到密报,你的好父皇还留着一份密旨,内容却无人知晓。”
皇后说到这儿,狠狠的眼神令人胆寒:“不过,绝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务必要毁了它!”
为了所谓的能者为君只是表面上让各方放松掐劲儿的?
“儿臣明白!”
“你表舅陈将军府中最近有些不安宁,不过还好兵符安然,让他加紧防卫。这可是我们最大的棋子。”
“是,最近,儿臣的属下发觉最近太子身边似乎有高手护着,总能被悄无声息的甩掉。”
皇后责备的看了一眼冷月尘道:“看来短短时间他的羽翼倒是丰满了不少!实在不行,不用直接动他,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密旨。”
当天夜里,薛公公住所闯入一名黑衣人。
亮闪闪的剑直指薛公公的脖颈,薛公公朦胧中抽出拂尘格挡,“什么人?”
黑衣人没出声,却是攻击的更猛,凌厉的剑气扫过薛公公的周身,他轻巧的腾空避过,用拂尘卷住剑锋,地上立时多了几根拂尘须。
僵持下薛公公中了一掌,剑锋逼在了咽喉。
传来冷冷的声音:“说,皇上密旨当日,见过什么人?”
薛公公目不斜视,一个字都没说。剑尖立刻换方向,鹰骨已经见血,一阵阵的疼的直让人冒汗。
“沈尚书……”在那人用剑柄拧压伤口的疼痛薛公公虚弱的吐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