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三大无奈就是“污蔑你的人解释不了,装睡的人你喊不醒,不爱你的人感动不了。”
小孩正处于第一种。
其实也不能怪小孩,母牛介绍小北的时候他又不在。大牛也是在吓唬他,怕他在小北面前翻脸。我知道小孩是不会这样的,他只是不太适应。
上完了课,母牛邀请我们玩一个游戏,当然小北也参加。
母牛想出的游戏很弱智,她发给每人一个吸管,看谁能把桌上的死苍蝇吹的更远。
任何无聊的游戏,只要大家都热情的参与,都很好玩。
我们研究起怎么才能把苍蝇吹的更远,因为动手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在计算使用吸管的角度,小孩在考虑桌子的摩擦力,大牛相信自己的肺活量。
小北吹的时候,脸憋的通红,眼睛都鼓鼓的。
母牛吹的时候,累出了鼻涕泡。
当然,玩这个女生是比不过男生的。
我和小孩的距离差不多,小孩只比我多了一寸。
最后轮到大牛登场了,他坚持要最后一个出场,觉得明星要压后阵。当然,没人会认同一个能把死苍蝇吹远的明星。
大牛咳嗽了两声,脱掉了外衣,还多余的重新系了鞋带。并以专家的口气说,玩这个,主要看吹之前的这口气吸的多不多。然后,拿起吸管,对着苍蝇,大大的吸了一口气。
苍蝇不见了,顺着吸管到了大牛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大牛的呕吐和大家的欢笑。
慢慢的,小北也加入了我们,她当起了职业的跟班。
慢慢的,我们也会单独约小北出来。她同意来的时候,手机会发一个笑脸,我们就可以通知她时间地点了。
和小北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不说话,她只会点头,摇头和微笑。她的手机也只有两个功能,一个是QQ笑脸,一个是“蒽”字,只有她的“恩”字是头上长草的,好像是她的专有字。慢慢的,我也习惯了打字用“蒽”。当然这是我与她相处很久之后才发现的。
我单独约她在早上打篮球,她同意了。
我准备好大牛的篮球,跑到操场。小北特意穿了一件大球衫,当然,这个球衣也可以勉强的叫做连衣裙。
如果和小北一对一的单挑,她是必输的。我们玩篮球是定点投篮,我只能投五次,她可以投十次。
女孩子投篮的姿势男生是不同的,小北力气很小,球投不远,跳的也不高,所以我们投篮的地点;离篮筐很近。
先绕着操场跑了两圈,做了做简单的活动,比赛就开始了。
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赢,我们说好了,输的人会被用球砸在头上。当然,我是不会狠狠的砸她的,只是象征性的。小北也不赖皮,每次输了都会伸出脑袋,做好被砸的姿势。
半个小时之后,小北投的准了,连赢了我好几场。我把球递给她,让她砸我,她只是摇了摇头。我说我愿赌服输,她是可以砸我的,但她还是摇头。
再玩篮球的时候,我也不舍得砸她了。
再以后,我和她之间也没有再争过输赢。对她而言,人生是没有输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