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会是你从厨房里偷来的吧?”容倾看着手里的糕点,疑问的口气确是肯定的语气。
“这?”君逸墨面色略有些难看,容倾是怎么知道的?容倾看着眼前的略有些窘迫的君逸墨,若换了别的东西她或许不知道,但是她记得很清楚,这糕点君府的厨房应该是没有的,因着她吃糕点的口味比较叼,所以这糕点是雪秋从容府做好了放在君府厨房里的,原本是打算明天做早茶用的。
不过容倾心里依旧漫过一丝的感动,堂堂的一国丞相为了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她还能再说什么,是她自己一次次的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边推走,可是他却一直明里暗里的在帮着自己,容倾垫起脚吻上君逸墨的唇,如她记忆中的一样温暖,她庆幸自己这一生可以碰上他,温暖自己早已冰冷的心。
君逸墨整个身子一怔,第一次容倾在清醒的时候主动的吻他,心里还真的有那么点小小的激动、开心,君逸墨邪笑着环住容倾的腰肢,让她靠自己更近些,酒香气再次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夏日的夜里,周围的空气在一点一点的升温,清冽的酒香气似是起了催化剂的作用,直道是就不醉人自醉。
“倾儿,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君逸墨打横抱起容倾,一脸认真的看着容倾。
“呃……”容倾看着君逸墨一脸暧昧不明的神色,一时间无语,这个,这个话题……容倾干脆就将头埋在了君逸墨的怀里,这要她怎么回答嘛。
“哈哈。”君逸墨笑得肆虐,原来他家小娘子还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听着君逸墨爽朗的笑声,容倾将头埋的更深了,该死的君逸墨,笑的真是妖孽!容倾心里暗骂着。
红烛帷幔下,掩住了满室的春光无限,只是这样的幸福究竟是现实还是奢求已经变得那样的不真实,似乎没有人愿意去深究这个问题,至少没有人愿意去打扰眼前看似安宁的一切。
且说容倾自嫁给君逸墨之后,这日子过的好不逍遥自在,君府的事情还是由着原来那般人马料理这,就跟之前容倾住在君府里的那段时间差不多,君逸墨将自己的住所和容倾的住所并在了一处,君府中人平日里都不敢接近这附近,于是乎整个君府中,就属容倾这里最为清净。
人的本性就是疏懒的,既然可以落得清闲,那么自己又何乐而不为,所以容倾整日里就猫在君府里也不出门,整个容府的生意就交给了南宫奕和云卿几个人,就连早朝都没高兴去,整个人就好像雪藏了一般,帝都之中的人都笑称是丞相将容家主藏了起来。
整整三个月,容倾没怎么出过府,也没怎么跟府中的侍妾们打过交道,大家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似乎是没有人愿意打破这样的僵局。官场上、商场上了解容倾往日作风的人都只道是容倾成亲后整个人的性子收敛了许多,再不似以往那般的绝情了,许多的小动作容倾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多人都以为这是天下太平了,殊不知这样的安静只是另外的一种蛰伏,一旦等到那位什么时候不想玩了,便也是这些人好日子到头的时候。
这日容倾正百无聊赖得看着柳月白送来的账本以及那些人暗地里到的小动作的记事簿,哪知园外就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看样子,是有人忍不住了?
容倾面上依旧是温温和和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雪秋,外面是怎么了?”
“夫人。”雪秋听着容倾的声音,走进屋来,“是,是红缨姑娘在外面呢,她领着众侍妾说是要来拜会您呢。”
“不是说我概不见客的吗?”
“是,可是红缨姑娘说是一定要来拜会拜会夫人,依奴婢看红缨姑娘本就是有些武功的,而且她有事姑爷的侍妾,所以侍卫们拦不下的,而且,他们都是夜崋的人……”
雪秋的声音越说越小,还不时得看看容倾,虽然说这样说不太好,但是这是事实,红缨确实曾经是夜崋的人,所以说人家就是有那么些个优势,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侍卫们放她进来是迟早的事。
“人来了。”容倾笑着看着正往自己这边走着的一大群人,这排场可还真是够热闹的,容倾直接无视她们,借着看自己没看完的账本,容家的账本只要有一天不看,那可就会积下好些个任务来,那可不好。
“夫人,红缨和姐妹们向夫人请安。”红缨和侍妾们盈盈下拜,面上那笑容堪称是无懈可击,只是容倾连看都没看一眼,她等的可不是这些人。
“夫人,小的该死。”侍卫们看着在容倾面前的人,立马跪下请罪,这夫人的重要性他们可是知道的,主子说夫人喜静,说夫人不喜欢人打扰,所以就把他们从夜崋调出来守在了卿雪园的门口,潇潇也警告过他们夫人看着一副善良无知的样子,其实夫人的手段可怕着呢。
“错哪了?”容倾低头看着账本,但是那冷冽的声音让他们听着一颤,这声音还真是和主子有些像呢,有些可怕的说。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那个为首的才说道:“属下不应该在不告知夫人的情况下,将红缨和众夫人放进夫人的园子里。”
侍卫们紧张的看着容倾,容倾似乎依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漫不经心的看着账本,也不知道她折磨的究竟是侍卫们还是那些跪着的侍妾们。许久容倾才抬起头来,扫向自己软榻的下方,侍卫们立马低头,一阵头皮发麻。
“怎么君府有很多夫人?”疑问的口气肯定的意思,侍卫们立马心里一个激灵,完了,说错话了,可是多少这些人也是主子的侍妾,不然要他们怎么说嘛,平日里他们也是这样子称呼的,只是现在想来似乎真的是不妥,那不是明摆着将容倾和这些个侍妾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吗。
看着侍卫们僵在了原地,容倾痞笑着开口,“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不要这么当真嘛,至于你们今天的事情,自己回夜崋领罚吧,你们违反的是墨哥哥的命令,可不是我的,主子可要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