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白牵了马就直接的往太子府那个方向驶去,柳月白有种预感,容倾这时候给东方宇送信,一定有好戏看。
太子府的人见了柳月白都不是很礼貌,这容家的人现在对于东方宇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没有客气的必要。
“柳副家主,到我们太子府来是有何贵干啊?”管家很不客气的上前,在他的眼里,容家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经商的,竟叫着太子总是失了面子,这是没有道理的。
柳月白自是不跟管家计较的,跟这种人计较只会让自己不太好过而已,他柳月白好歹也是容家的大掌柜,这点风度也还是有的。柳月白陪着笑脸,“管家,奉我家主子的命,送封信给太子殿下,好劳烦管家通报一声。”
管家看着柳月白手中的信。冷哼了一声,“等着。”便一个人往内庭走去,临走还不忘给周围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好好看着柳月白。
对于管家的举动,柳月白心里只有两个字来评价,无聊,这世上除了容倾的事,恐怕没什么入的了柳月白这群人的眼了。柳月白正等的百无聊赖之际,管家终于出现了,管家也没跟柳月白多说什么,直接就把他领到了东方宇的面前。
“柳公子早本太子是有什么事吗?”东方宇也不招呼柳月白,直接开口。
柳月白也懒得跟东方宇罗嗦,直接就把信搁到了东方宇手边上桌子上,德行,你东方宇不想理人,就以为人家想理你啊,要不是被派过来,谁还想来你这里。
东方宇不紧不慢的拿起信封,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这字是……东方宇赶紧打开信封,一行大字跃然纸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么说来,她,她依然活在这世上?信纸从东方宇颤抖的手上缓缓的飘落,“她,她还活着?”
“太子殿下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本王的王妃。”
东方宇粗鲁的呵斥住柳月白,柳月白冷笑,“太子莫要忘记了,容家那位小姐已经不是您的太子妃了,您的太子妃该是白浅的公主。”
“她,她在哪里?”东方宇显然有些失控,柳月白挣开东方宇的手,就往外走,“无可奉告。”
“拦住他。”东方宇冷声下令,顷刻间,整个大厅里都是侍卫,柳月白好笑的看着包围自己的侍卫,“太子以为这么些个人可以拦住我?”
还不等东方宇反应过来的时候,柳月白已经消失在了大厅里,柳月白一边往回赶一边想着东方宇的那个命令,还真是有些好笑,感情东方宇根本就没有查过容府究竟是怎样的势力,妄想以那些个不堪一击的人拦下他,恐怕就连容府的下人都拦不住吧。
柳月白赶回容府的时候,容倾正手把手的教小正画画,容倾头也没抬一下,直接开口询问,“月白哥哥,东方宇激不激动啊?”
柳月白很好奇容倾一直以来是怎么把他们区分开来的,每次容倾都没看他们一下,却可以叫的一字不差。
“呃,应该算是激动吧。”柳月白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冷汗,这叫什么问题,主子你自己送的信,能不知道那封信的冲击力有多大吗。
“哦,月白哥哥,你去让白哥哥准备准备,赶紧把他那妹妹带来,这场戏我是越来越期待了啊。”
柳月白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容倾眼里算计的光芒,轻声的应了一声,又赶紧忙去了。容倾依然不紧不慢的教着小正画画。
“娘亲,你喜欢君叔叔对不对?”
小正不经意的发问,这一问成功的让容倾手里的笔一斜,原本直挺挺的竹子立马就走了样,容倾赶紧该笔,画上一支梅花补救。
“娘亲,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告诉我嘛。”见容倾不回答,小正开始撒娇。
“你君叔叔是可以喜欢不可以爱的人,回答你了,满意了,不要再闹了,不然这画不知到要毁成什么样子了。”容倾紧紧小正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那娘亲你会不会跟君叔叔在一起啊。”
“不会。”
“哦。”
听着容倾的回答,小正的手方才安稳了些,两眼闪着精光看着门外,君逸墨现在的内息常人是感觉不到的,包括他家娘亲,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君逸墨,你小子该死心了,小正的心情顿时间好了不少。
“皇上,太子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您还是让殿下起来吧,这么下去可不好。”安公公瞅着御书房外跪着的东方宇,略有些心疼,东方宇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看着他一个人在外面跪着着实是有些不忍,也不知这东方宇是找了什么魔障,前天就跑到御书房里说什么要解除毁约之类的话,搞的皇上当场就气的晕了过去,这太子还不死心,就真的一直跪在了门外。
东方流云疲惫的摆了摆手,看着东方宇这么执拗,他难道就不心疼吗,安公公见东方流觞答应,赶忙就将东方宇扶了起来,“殿下,以后可不能这样,这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安公公将东方宇扶到御书房坐好,方才退到一边,东方流觞看着东方宇的样子,有些不忍,可想到前天东方宇的话,心里这口气可是无论如何都顺不过来,“跪了这么久可是想明白了?”
“儿臣想的很明白,这件事情一定是容倾搞的鬼,沁儿她一定还活在这世上。”东方宇有些愤恨的说道:“父皇,你要替儿子做主啊,一定是容倾做的,沁儿一定在容倾的手上。”
“你,当真是冥顽不宁,你告诉我容倾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容敏沁当日被处以容府家规的时候,容家的宗族长辈们都在,这事要如何作假,把容敏沁藏起来,容倾又有什么好处。”东方流觞看着东方宇,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儿子来,当真是不知所云,“而且,你不知道,白浅国的公主了一巩固你的位置吗?”
“父皇,这巩固的不过是你皇帝的宝座,儿臣要的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生活,你有君逸墨这个儿子不是很好吗,这皇位儿臣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