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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兰花梦奇传(37)

许夫人请了李荣书的夫人,桂柏华的夫人,李墨卿的夫人松大姑奶奶,请女客来陪新,吃扶头卯酒。再说宝林因婆婆来知会,不得不去,早上起来梳妆,彩云等在房伺候。墨卿走到妆台前坐下,笑道:“不知二妹心里此刻怎样?昨晚我见他那光景,满面愁容,很不自在。”宝林道:“也不能怪他,实在难以为情。”墨卿道:“夜里就乐了。”宝林冷笑道:“亏你做姐夫的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表兄呢!不日你妹子也嫁他老二,等到回门,你可以去问他乐不乐。”彩云等微笑,挤眉弄眼的羞他。墨卿碰了一个大钉子,出房去了。宝林妆罢更衣,打扮得十分香艳,带了彩云、彩霞,同六个侍女四名仆妇。此时天气寒冷,彩云见天阴阴的,恐怕下雪,包了几件大毛衣服,一个锦箧,装些花朵脂粉之类。松筠拨了一个营员骑顶马,八名家人骑跟班马。宝林辞过夫人,到垂花门上车,另有车道,才出大厅,家人上马,后随八辆大鞍车,坐了群婢,雕轮绣辖,似流水一般的到了许府,众女客亦已到齐。许夫人闻报,接了下来,仆婢扶着宝林进来,莲步轻移,香风已到。许夫人一见,真是嫦娥离月殿,仙女下瑶池,走上台阶,许夫人笑面相迎,一把挽住了手。众夫人出座迎接,宝林有意无意,略略照应。家人佣妇,铺下红毡,请许夫人拜见。许夫人那里肯受?谦之再三,宝林拜,许夫人答拜。宝林先见了李夫人,才与众客相见,不过代理不理,淡淡招呼。然后请出宝珠来见礼,又与各位夫人对拜了。彩云等见夫人、宝珠等,皆叩头贺喜,一个个珠翠盈头,五彩炫耀,把个女厅挤得满满的。阶下鼓乐喧天,笙歌遍地。

新人正席居中,两旁分了十二席,许夫人定席,定要李夫人首席,李夫人笑道:“亲母怎么将家里人当做客来?自然先尽外客。”许夫人笑道:“不是这等讲来,一来亲母年尊,是个长辈,二来又是个新亲,首席是一定无疑的。况且亲母坐在下面,教大姑奶奶怎么坐呢?”李夫人道:“小孩子家更不能僭越。”谦了一会,李夫人又让众客。桂柏华的夫人道:“叙齿也是你老人家坐,我们不但不僭你老人家,就连大姑奶奶,我们也不敢僭。”李夫人道:“太太这就太谦了,小辈子也同他拘礼。”桂夫人道:“伯母大人这话差了,叙起年谊来,我们不是平辈么?”许夫人定扯了李夫人首席,西边首席让桂夫人。桂夫人还同宝林谦,宝林说:“婆婆在此,不好抗礼。”就在东边第二席坐了首席,其余叙次坐定。许夫人各处送酒,见媳妇这般天姿国色,美丽如仙,比当日来改妆时标致百倍,心中欢喜已极。再看看宝林,真是姊妹一样的娇嫩动人,犹如两朵鲜花,争奇吐艳。但看宝林眉目间晕几分杀气,虽然婉而多姿,却是凛乎难犯。李夫人已是个中年人,却骨格风华,仪容娴雅,穿衣打扮,还同少年人一般,英明爽辣的光景。桂夫人同众女客,都是体态端庄,姿容秀美。酒过三巡,李夫人道:“我想亲母有天大福分,二位少爷已成了名,三位小姐,个个美丽幽娴,只怕你老人家是王母下凡,天仙降世,所以有这些仙郎仙女跟了下来。我们虽非瑶池会上人,今日也就沾了多少光儿。”许夫人笑道:“亲母过誉了,我那里及得亲母?大少爷二十岁年纪,已封了爵位,二少爷又是个词林。这位二东床还是垂髫之年,倒开过坊了,只有我们孩子配不上。”李夫人欣欣的笑起来道:“亲母说那里话,倒是我的孩子配不上我这个外甥。自小我们姑老爷,就惯得了不得,我们姑太太,更不必讲了,虽不是他亲生的,这两个女孩子比儿子要紧百倍。替他改了妆,连脚都舍不得替他裹,还亏孩子要好,背地里把脚裹小了,不然如今就为难呢。再美貌些也遮不得这丑。偏偏后来又作了官,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孩子脾气惯成了,总求亲母,各事海涵。”许夫人笑道:“我这个媳妇也非寻常,走遍天下难选第二个,不用说品貌才情,是我们久已爱慕,单讲一件,未曾过门,就先替我家争个世爵,不但小儿沾儿,我家世世代代,谁不受他的惠?就讲这件陪奁,是天下没有的,从古至今,也不曾见过。我们方自庆有福,亲母倒说出这种谦词。”宝林道:“我妹子的性气不好,都要太亲母教导,妹夫包容。”许夫人道:“大姑奶奶,只管放心,小儿同令妹几年交情,可称莫逆,彼此都知道情性,没有个不合式的。况他这妻子,也是心爱的,还敢给他受委屈吗?至于我,更不必虑,我见他饭都要多吃两碗,莫说他做我的媳妇,就教我给他做媳妇,我也愿意。”说罢,自己先笑,众女客也都哄然。李夫人道:“亲母过于言重了,不折坏孩子吗?”椿荣的夫人道:“怪不得伯母喜欢,这位令媳,不知怎样修来的?大老爷最不服人,讲到令媳,真是五体投地。晚间无事,弟兄两个谈起津津有味,好象说鼓儿词的话……”话犹未说完,掩着口笑,桂夫人对他使个眼色。新人坐了一坐,早已告退。这边众女客,讲得好不投机。彩云等另有下席,到坐了几十桌。正席上听了几句戏,放了赏散席。有些女客随宝林进房,同他妹子讲了好一会的话,候李夫人去了,也就告辞,带了一群丫鬟仆妇,登车而去,许夫人一一相送。

三朝松府请回门,也请了李夫人、桂夫人许多女客。且说宝珠晨起梳妆,要想早早回家,不知文卿什么意思,有些不愿意,装模作样的不肯动身。宝珠拗他不过,心里甚不欢喜。直挨午正,才排齐全副执事出门,松府已请过三次。二人上轿回来,行了礼,文卿被墨卿、松筠请上前厅。宝珠进房,拉着夫人一只手,不由的珠泪交流,夫人自然也哭了,问他又不肯说。宝林倒看出妹子光景来,不好说破,只得劝慰几句。上过酒席,文卿就要同回,着人进去催促几次,宝珠只是恋恋的,不敢开口。夫人大为不悦,道:“时刻尚早,急得什么?”教人出来说:“太太留二小姐谈谈呢。”文卿竟不奉命,且出恶声,仍然来催迫,夫人还不肯放。宝林也问过彩云底细,早晨情形已知道清楚,就来劝道:“娘让妹子早些回去也好,今日人稠众广,忙忙的不好谈心,不如早早放他回家,明天谢酒,教他早早回来就是了。”夫人未尝不明白,长叹一声,点了头。文卿进来辞行,宝珠含珠泪登舆而去。次日谢酒,也来得早,去得早,夫人无可如何。许府请会亲,夫人也不肯去。从此文卿待宝珠,暴戾非常,宝珠暗中时常掉泪,当面俯眉承接,曲意逢迎。要说文卿不喜欢宝珠,不必这等朝思暮想,事为何才到手,又闹起脾气来?一则文卿本是公子性儿,二则其中也有个缘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况文卿是个状元之才,自有一番作用,旁人也猜不出来。许夫人待媳妇是好极了,比待儿女还高百倍,千般体恤,万种爱怜,连饮食寒暖,都照应到了,真是含在口里也不好,拿在手里也不好,一点规矩没有,见面就同媳妇闹笑话,引他开心。小姑之中,却还相得,银屏尤其相爱。宝珠本来品格温和,性情柔软,兼之聪明不露,皮里阳秋,貌若真诚,心怀权诈,出言行事,处处可人,合家都同他说得来,赞他一点脾气没有,不象个掌兵权做显官的人。文卿得了一妻三妾,心满意足,乐不可言。日间作赋吟诗,晚间围炉饮酒,温柔乡无限风情,享尽闺房之乐。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五十三回

真贤良小心全妇道

浅见识百意振夫纲

话说文卿娶了宝珠,如意遂心,朝欢暮乐。过了几天,落下一天大雪,世界光明,楼台皎洁。文卿、宝珠着貂裘,黄昏时候,房中下了珠帘,绣幙炕上,设着叠褥重茵。夫妻对坐,摆下酒肴,红炉暖酒,炕前烧两个火盆,紫云、绿云在旁行酒。文卿调笑顽耍,又教群婢小拍清歌,好不有兴。文卿笑道:“倚翠偎红,浅斟低唱,正是人间天上,富贵神仙,堪笑人家锦帐中,旨酒羔羊,终不脱武夫气象矣。”宝珠低头一笑。文卿道:“我今天高兴,在书房中写了一幅对子赠你,取来你看如何?”回头着小环到外边同书童要来。少刻取到,吩咐紫云挂在壁上。宝珠一看,泥金盘龙笺纸,写着对句是:“帐启九华迎宝扇,妆窥半面卷珠帘。”落款是簪花学士书,赠宝珠可人。宝珠看罢,心中不悦,微笑道:“这是什么顽皮,你把我当谁,未免错会了意。快收起来,被人瞧见,成什么意思?”文卿冷笑道:“谁敢管我?偏要挂在这里!”宝珠道:“挂就是了,须知你面上也不甚好看。”文卿道:“我前日见人行那顶针续麻的令,很为有趣,你能赢得我,就把对子收掉。”宝珠道:“怎么行法?”文卿细说一遍,宝珠道:“这也容易,你先起句。”文卿想了想,道:“福履绥之。”宝珠道:“之子于归。”文卿道:“归哉归哉。”宝珠道:“哉字难接呢。”文卿道:“接不来,吃一杯。”宝珠道:“什么接不来,哉生明。”文卿道:“明明在上。”宝珠道:“上天之载。”文卿道:“载驰载驱。”宝珠道:“驱马悠悠。”文卿道:“悠悠苍天。”宝珠道:“天降玄鸟。”文卿道:“鸟鸣嘤嘤。”宝珠道:“嘤其鸣矣。”文卿思索好一刻,接不上来道:“这令没甚意味,我不来了。”宝珠道:“不来吃一杯罚酒。”文卿冷笑一声,宝珠已将酒送到面前。文卿变色不语。紫云取过杯子来道:“我代了这一杯罢。”笑着一饮而尽.文卿才笑了一笑。又饮了几杯,文卿道:“我又想着个好令,我们何不行一行?”宝珠道:“任你什么令,总难不到我。”文卿瞅了他一眼。宝珠自知失口,俯首无言。文卿道:“集词牌儿,我先说个样子。”念道:

月儿高,系裙腰,十二栏干步步桥。

宝珠道:“很好,我只怕说不来。”文卿颇为得意,陪笑道:“说不来,罚酒就是了。”宝珠笑道:“也待我想想看。”略略思索道:“有倒有一个,就是不好,万不如你的。”文卿道:“你说给我听。”宝珠念道:

意难忘,骂玉郎,沉醉东风锦帐香。

文卿不由得叫起好来,又说道:

金缕曲,清平乐,鱼游春水西江月。

宝珠大赞道:“更妙,凑拍已极,而且香艳绝伦。”文卿道:“你再说个好的。”宝珠道:“我那有好的说出来?不过聊以塞责罢了。”随口念道:

念奴娇,惜奴娇,海棠月上玉楼霄。

文卿拍案叫绝道:“词出佳人口,愈觉俊逸清新,我竟愧不如也,我再说一个。”因念道:

醉花阴,楚江情,双劝酒待奴剔银灯。

宝珠道:“底下换了八字,不知我可说得出来。”笑了笑说:

玉芙蓉,一点红,如梦令巫山十二峰。

文卿听他越说越好,心里反不乐起来,再想想自己的实在不如,不免有些妒意,脸上颜色,大为不和。说道:“我同你比酒量,一口一杯,没有巧讨。”回头对紫云道:“暖十壶酒来伺候。”宝珠道:“那使不得,我不能多饮。”文卿道:“那不能。”就斟一大杯来敬宝珠,宝珠推住杯子道:“请自饮罢,我实在量浅,不能奉陪。”文卿走过来,将宝珠搂在怀里道:“你不饮这杯,就是瞧不起我,我即刻不依你。”宝珠道:“这是什么脾气,究竟是顽笑还是认真!”文卿道:“说顽笑就是顽笑,说认真就是认真。这杯是你吃定了!”宝珠道:“吃就是了,何必生气呢!你也慢慢让我吃。”文卿道:“我候干呢!”宝珠只得做了几口吃下去。文卿倒又斟了一杯送来,宝珠道:“真吃不得了,你饶了我罢。”文卿哪里肯依!紫云怕他们争竞起来,忙陪笑道:“从来说将酒劝人无恶意,我们小姐理当领情,但是量窄,勉强不来,方命之愆,还求姑老爷原谅。况且红症初好,就是他要多饮,姑老爷还要阻拦他。”文卿道:“既不吃酒,我也不强你,好好唱支曲子,我就替你代饮这杯。我叫紫云吹笛子。”宝珠道:“你几时见我唱过来?这不是无缘无故的缠人?”文卿道:“你不必瞒我,快些唱好多着呢。”宝珠道:“什么话?我也不好意思,家里人多多的,听见了成个什么规矩!你也给我留点脸。”文卿厉声道:“宝珠!请你放明白些,今天看谁拗得过!”宝珠道:“你今日奇了。你把我当作什么人看待?”文卿道:“我知道你是个大经略,出将入相,但是在我面前,少要使架子,那些威风如今用他不着了。”宝珠粉面已红,冷笑道:“你吃醉了。”紫云见这光景,忙上前笑道:“姑老爷要听那支曲子,我来代唱。我们小姐连日受了风,嗓子哑了,唱不上来。不然,姑老爷要唱,有什么难呢?”文卿道:“你知道什么,可别来讨没意思!你去吹笛子,也不必怕他不唱。”宝珠此时,满面娇嗔,一腔怒气,又不敢发作,低着头默默无言。文卿道:“难伺候呢,究竟唱是不唱?”宝珠还是不语,不免落下泪来。紫云过来,使个眼色,取过笛子,对宝珠道:“唱那支呢?”催了几遍,宝珠长叹一声,用帕子拭去泪痕,才唱了一句“天淡云间”,文卿道:“我最不听《小宴》。”紫云道:“姑老爷点一句。”文卿道:“我不懂得。”宝珠又唱《楼会》,文卿仍然不要,换了三次,唱了支《刺虎》,唱得悲壮淋漓,声泪俱下。宝珠唱罢,闷闷而坐。文卿又要猜拳,宝珠又得勉强从事,心中总是不欢,粉颈频低,秋波懒盼。宝珠这副绝代花容,无论什么人见了他,百炼钢都要化做绕指柔。他此刻盘腿坐在炕上,一手摸着绣鞋尖,一手将个小指头咬在嘴里,低头无聊,脉脉含情。那种含羞带愧的样子,愈觉娇媚可怜。文卿越看越爱,心都软了,不觉又惋惜起来,就一把抱在怀里,用手扯他颈上金链子,又弄他耳朵上金秋叶,想出几句闲话同他谈,问道:“你会几支曲子?”宝珠道:“也不多几句。”文卿道:“你姐姐也会唱呢。”宝珠点点头。文卿道:“你们姐姐难说话呢。”宝珠道:“虽然难说话,却是理能服人,并不无缘无故的同人闹睥气。”文卿嘻嘻的一笑,在他脸上闻了一闻道:“好香。”又握住他一只小金莲笑道:“你的脚真值一千两碎金子,瘦不盈指,全不现呆相,握在手中,又甚绵软,足可助兴。我见的小脚也不少,总不如你们姊妹两个,苗条飘逸,动人、爱怜。”扯在膝上,赏鉴一回,笑道:“你还疼不疼?”宝珠摇摇头。文卿道:“这么一点子瘦,难道一些不疼的?”宝珠道:“我十二岁才裹脚,却是疼的难受。连走路都不便当,后来在外边习惯自然,也就罢了。”文卿道:“真吗?我来捏捏。”说着,捏了一把。宝珠双眉微皱,用手来推。文卿道:“到底叫你受不起了。”宝珠视了他一个白眼,绿云连忙走了开去。宝珠道:“酒也多了,可以放我下去散散罢。”文卿道:“很好,我也不能多饮了。”二人携手下炕,吃了几盏浓茶,摆上晚膳。文卿来扯宝珠同坐,宝珠道:“我心里不自在,你请用罢。”文卿道:“没有的话。”就一把扯了过来。宝珠却不过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文卿用过饭,二人坐了一会,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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