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药体,以灵药修炼。”拓跋秀说道。
“甚麽?以灵药修行?意味着不用吸收外界的灵力,只要吃药就可以了?”傲龑震惊无比,异常震撼。心中如翻江倒海的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他完全不知道天下间竟会有如此体质,在他看来这是世间的一大奇迹。
“也不完全是,只是对所有的灵药,各种奇药有少量吸收,利用里边的精气辅助修炼。将灵药中的灵力转换为己所用。”拓跋秀说道。
“那岂不是只要有药,你的境界修为就会一直猛增。”傲龑更加惊讶,说完这话,他都有些不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见,不由得他不信。
“不是,古语有云:是药三分毒,任你是天地间的一切奇药宝物,甚至是传说中的仙药都有其副作用。所以吃药修炼也未必是好事,看起来进阶十分迅速,又有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呢?”拓跋秀有些落寞道,身形瘦削,惹人怜爱。
“所以你对毒药产生抗体,自身相当于一个药库,又怎么会轻易中毒呢?”傲龑说道此,看向拓跋秀,娇弱的身体,有些无奈的表情。他不知该说什么。
突然间,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要是拓跋秀的药体和他猜想的一样,那么白天他利用稚苓焱花捏成谎称毒药的化功丹,对拓跋秀完全没坏处,反而让她吸收了药力。
而拓跋秀好像知道自己不会中毒受伤,但还是一直抓着傲龑,逼他交出解药。
这不是欲盖弥彰,既能更好遮掩自己,也能攻击傲龑的心理。如果傲龑下的真是毒药,那么拓跋秀展现出没受伤,就会使傲龑方寸大乱,人一乱,捉拿就更加轻而易举。
傲龑想到此,心里拔凉拔凉的,喃喃自语道:“要是我下的真是毒药,那么现在我已是一具尸体了。”
他问拓跋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没对你下药,而那颗化功丹实际上不是毒药。”
“是,如果是毒药,我身体会有反应,虽然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但我也会杀了你。”拓跋秀道。
“果然如此。”傲龑说道。“你说甚麽?”拓跋秀问。
“没什么,对了,你的条件是甚麽?刚才我说了,不能让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傲龑转移话题,再次申明,他在心里腹诽:“要是让我扮猪做兽,做人走狗,我是宁死也不依。与其为人效命,不如自己逍遥快活来得爽快。自由自在,怡然自得这不是很好吗?不能违背我的本心……”
“嘻嘻,放心,绝对不让你为难。”拓跋秀嘿嘿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她向傲龑招手。
“就这么说吧。”傲龑打死也不敢再靠近拓跋秀,她不知道拓跋秀葫芦里卖的甚麽药。如果再次欺骗他,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甚麽?你不相信我?”拓跋秀气恼,直跺脚,气愤不已。
“说实话,不信。”傲龑更直接,没有丝毫掩饰。
“你,那你说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拓跋秀被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咬着牙,鼻孔呼哧呼哧喘粗气,用鼻音哼出这句话。显然是被气得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把傲龑揪住虐待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接下来傲龑的一句话,差点让她没背过气去。恨不得抽傲龑几大嘴巴,再在他要害出踢几脚。
“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傲龑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简直是气死我了,你……”拓跋秀气得直打转,双手叉腰,母老虎的性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忍住没骂出:“我靠,你是二货还是傻缺,或是两者都是,能听懂人话不?连人话都听不懂,我说过不会害你,你怎么不信?难道人与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消失了?”
她抚着额头,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突然她感觉傲龑要赖账,马上开口:“你不会是耍无赖,不愿承认应承我的诺言,才不肯接近我吧?”
“咳咳,哪有?”傲龑被一语道破,有些尴尬道。
“你,真让我猜中了?”拓跋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这不是被你坑害过嘛,防人之心不可无,刚才你为了捉我,各种诡计都用上了,我不得不防。”傲龑理直气壮道。
“好,我把自己的功力封住,你该信了吧?”拓跋秀无奈道。
“你封吧,不过封住后,不怕我对你做甚麽吗?嘿嘿……”傲龑一脸贱笑,两只眼睛上下打量拓跋秀。
“你。”拓跋秀气得浑身直哆嗦,颤抖不止。
“好了,开玩笑的,你长得那么丑,而且还那么胖,我不喜欢……”傲龑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后完全被某人记恨上了,以后的连续报复,差点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说吧,甚麽条件?”傲龑满不在乎道。
“呼!”拓跋秀呼出一口气,尽量压制自己如火山喷发的怒火。虽然已经尽力了,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动。
“怎么了?快说,我要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傲龑不耐烦道。
“混蛋,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我这辈子跟你对上了。居然说我长得丑,还胖。你是不想活了。”拓跋秀心里怒骂,但表面上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向你借药,我们再次让拓跋颠和拓跋歼中招,你看如何?”
“怎么不早说?我是十分愿意的。哈哈……”傲龑哈哈大笑。
“哈哈,知己呀,正合我心意,还以为你不答应呢,没想到那么爽快。”拓跋秀同样笑道。
“那是当然,刚才他们追杀我,我可是要报仇的,他们拉肚子不是很好的证明吗?”傲龑洋洋得意道。
“嗯!我就是看到这一点,才提出来和你合作的。”拓跋秀笑道。
“呵呵,我这有壶酒,等会儿他们回来,我把药放入其中,想来他们非常喜欢的。”傲龑从乾坤囊中拿出一葫芦酒,这救正是他和勇若怯三兄弟喝酒时,顺手牵羊拿过来的。
“哇!有酒?怎么不早说呀?快给我,快给我,让我尝尝是什么味道。”拓跋秀看到傲龑拿出酒来,兴奋得上蹿下跳,欢呼雀跃。看着傲龑手中的酒葫芦,如同发现稀世珍宝,新大陆般。
“一边去,刚才你已经喝了几瓶。”傲龑没好气道。
“刚才我们喝的不是酒,我们‘拓天族’禁酒,不允许喝,谁喝就要被罚面壁思过十年。”
“嘿嘿,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酒是甚麽味道呢,出来那么久,看到别人喝,嘴馋得很。”
“好哥哥,你就让我喝几口吧。”拓跋秀抱着傲龑的手臂,哀求讨要。
“不行,既然你们‘拓天族’不允许喝酒,我就不用这个办法了,想其他的。”傲龑坚决不答应。
“你给不给,不给我抢了。”拓跋秀马上翻脸不认人,拿刀架在傲龑脖子上。
“喂,喂,刀剑无眼,你要喝就拿去,何必那么认真。”傲龑把酒塞到拓跋秀的手上:“放开我吧。”
“哼!这还差不多。”拓跋秀神气地接过酒,打开酒葫芦,拿到鼻尖嗅嗅,赞叹道:“好香呀!这是甚麽酒?”
“万里香,远在万里之人都能闻到这酒的香味。”傲龑说道。
“尽瞎说,哪有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仙酿神酒。”拓跋秀往自己嘴中灌了一口酒。汁液纯美,甘甜可口,回味无穷。
“啧啧,真香,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拓跋秀,你叫什么?”拓跋秀喝了口酒细细品味,一副迷醉的神态。
“傲龑。”傲龑说道。“傲龑?有这个姓氏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拓跋秀疑问道。
“不会吧?我的姓氏名字可是威武霸气,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傲龑说道。
“难道还比得过我们拓天族吗?我们拓天族在我们那可是一种巨大的威慑,无论是谁听到我们拓天族三个字都是肃然起敬,礼让三分。”拓跋秀自豪道。
这时拓跋秀已经喝了不少酒,小脸皮红扑扑的娇艳欲滴,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已经纸醉金迷般。
只见她拿着酒葫芦东倒西歪,脚下轻浮,站立不稳,欲倒还立,摇来晃去。
“嗝,好酒,真是好酒,没想到酒那么好喝。”拓跋秀走过来晃过去,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
“喂,你还好吧?坐下来休息一下,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傲龑正准备去搀扶拓跋秀,突然拓跋秀拔出弯刀,高声大喝:“臭贼,别跑,我要杀了你……”提刀砍向傲龑。刀刀凌厉,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拓跋秀,你疯了?”傲龑爆喝,闪身躲避拓跋秀的追杀。
可是拓跋秀却不管不顾,追着傲龑就是狂削猛砍,横劈直剁,欲把傲龑杀死为止。
“拓跋秀,停下,听见没?”傲龑再次大叫,可拓跋秀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冲向傲龑乱砍乱杀。
“母夜叉,竟敢向我撒酒疯,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傲龑怒气冲冲。正当他要出手时,异变突然发生。
只见从不远处快速奔来几十头巨型凶怪,身体毛发,身形都和先前追杀拓跋秀的那巨型怪物一模一样。
气势凶猛,杀气凛然,怒气横生。“嗷呜……轰吼……”吼叫声,咆哮声此起彼伏,声威震天动地。
大地在震颤,山石在乱飞,尘土飞扬,每头巨兽都伸长手臂,张大獠牙,向傲龑这边杀来。
“快跑哇,秀秀,巨怪杀回来报仇了,那王八蛋巨兽搬救兵了……”从巨兽奔来的方向传来一声叫喊,不是跑去拉屎的拓跋歼,拓跋颠两兄弟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