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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

安璟示意他先喝水,“汤还有,一会儿再喝,一次喝太多不好。”

楚钧现在特别听话,又差点摇尾巴,可是他总忘了自己的尾巴长在前面,一摇那就要坏菜。

安璟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两个空矿泉水瓶子,她拿到洗手间里注满水,然后把花插起来,你还别说,柔嫩舒展的纸条一下子让单调的病房有了春天的气息,楚钧深吸一口气,觉得他的春天好像不远了。

“二丫,这是什么花,还挺好看的。”楚钧纯粹是没话找话,连个迎春花都不认识他还好意思说出来。

果然安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别说你不认识迎春花?”

“我认识呀,都是开满了黄花,被做成各种形状的那种吗,我认识,这个不像。”当律师的真的都是表演艺术家,睁眼都能说瞎话。

他的这点小伎俩安璟还能看不出来,她也不点破他,只是微笑着告诉他:“这是没开的迎春花,下次再说不认识,那别怪我也不认识你。”

“嗯嗯,记住了,安老师。”这句老师叫出来楚钧有点儿想抽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他试探着问:“二丫,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会当老师吗?”

安璟的动作一顿,她抵着头回答:“当然了,我不当老师还能干什么,二中已经给我道歉了,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回去上课。”

“你真的要回去?二丫,你可要想清楚,你要面对的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以后万一他们拿着这个说事儿,你能受的了吗?”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是不是就代表我心虚了?我想我在哪里跌倒的就该在哪里爬起来。”

楚钧知道二丫这一根筋的倔脾气,他还是委婉的劝说:“二丫,人言可畏。再说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你要想当老师我们可以找点好的学校这个贺一飞和谢家辰都能帮你,乖,别回去找虐了。”

安璟转过头看着他,一头柔顺的长发沐浴在冰晶般的阳光里,泛起斑斓的色彩,她一步步走向楚钧,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显示在他的瞳孔里,她弯下腰,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看到她的坚持和毅力,“我想我能应付,我爱我的学生,我也相信他们是爱我的。”

像着了魔一样,楚钧幽幽的问:“那我呢?”

“你?”安璟的心尖一缩,她从楚钧深邃悠远的眸子里看到了某些她现在不敢触碰的东西,她忙转移话题:“那什么,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连个陪床的都没有,上午不还呼呼啦啦的来一帮吗?现在都不管你了,果然男人都不靠谱儿。”

楚钧见她逃避,也就没心再继续下去,他忙说:“他们都有事就留下严可盯着我,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把严可打发出去打听一下陆远宗的事情。”

“陆远宗?他好像住院了,刚才陆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

“那臭小子又给你打电话,他是不是又找打呀?”楚钧只要一扯上安璟,就永远抓不住重点。

“他来道个歉,你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听着好像很苦恼,他爸好像病的很严重。”

楚钧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以前恨陆远宗,恨不得他去死,可是现在听到他病的要死他竟然没有一丝快感,怪不得关悦从小教育他,人生太短,如果把时间都放在记恨一个人上,那你一定会错失许多美好。

幸亏他没有一直恨,所以他还是收获了很多的美好,比如他的二丫。

安璟见他一直在沉思,就试探的问:“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我这里有陆翊的电话。”

楚钧摇摇头:“不必了,我没有兴趣管他的死活。倒是他,想着我去给他管理公司,给他联姻谋利益,二丫,他真可笑,是不是?”

此时的楚钧脸上挂着冷笑,一幅强装纸老虎的样子,对于他们这段错综复杂的恩怨情仇安璟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拍了拍楚钧的手,说:“他也挺可怜的,是不是?”

“他可怜个屁,他那样的人只要有钱什么都行,他怎么会可怜,二丫你别傻了。”

因为陆远宗的话题让气氛变得凝重,二个人都不说话默默的想着心事。幸好严可回来了,他一见安璟立马笑着打招呼:“安老师,又来看不争气的大楚。”

楚钧真想拿脚踹他,明显的这个不争气指的是今天上午那档子事儿,他斜着眼睛喊:“小可可,瞎叨叨什么,让你打听的事儿呢?”

“当然在事儿的地方,难道我还把它扛回来不成?”

安璟真是服了他们几个,什么时候见面都先要掐上一会儿,都说女人磨叽,他们才真磨叽呢。

闹够了严可才说:“是陆远宗心脏病发作住医院了,据说是给他儿子陆翊气的,现在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消息还是让安璟和楚钧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尤其是楚钧,他有点心神恍惚。

严可的手在楚钧面前晃了晃:“大楚,你没事儿吧?”

“去,我能有什么事儿,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有点不适应。这报应虽然来得有点晚儿,但总归是来了。”

严可和安璟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是了解楚钧的,知道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未必这么想。严可这个贴心的小棉裤知道这个时刻应该是安璟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递给安璟一个眼神儿,然后对楚钧说:“刚才买的水果忘车里了,我去拿。安老师,麻烦你替我看着他。”

严可对楚钧挤挤眼睛然后出去,安璟看着他的背影说:“你们几个感情还真好,我都没什么朋友。”

“都是干出来的好朋友。”看着安璟诧异的目光,他忙解释:“不是那种干,是用拳头干就是打架。”

安璟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我又没以为是别的,你想多了!”

楚钧呵呵傻笑,最近他发现智商急剧下降,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呀!

安璟拍了拍他的肚子,“别笑了,翻个身衣服拉上去。”

“啊?”本来就不聪明的楚钧更笨的像只大狗,他巴巴的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心里一个劲儿的琢磨着脱衣服要干什么。

安璟可没有注意他那点儿龌蹉心思,打开包取出刚买的热敷袋。她走到床头身子越过楚钧准备去插电源,却觉得接口有点不对头,她问楚钧:“要插进去吗?”

“插,插进去?”楚钧正闭着眼睛感受着安璟软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上,两股殷红的血从他的鼻孔里欢乐的流出来。

终于把他的鼻子给料理妥当,安璟粗鲁的给他掀起衣服,为了防止他再也什么想法安璟直接卡住他:“我只是给你做热敷,不准想那些有的没的,否则我可真不来了。”

楚钧忙点头:“嗯,我真什么都没想,我发誓。”

“得,你的话我才不信,试试,这个温度可以吗?热了就说话。”安璟的话虽然说的冷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还细心的在楚钧身体上垫了一条薄手绢。

尽管安璟做的小心翼翼,可这个热敷袋真不是一条热毛巾能比的,只一会儿楚钧就开始喊烫,安璟试了试温度觉得还在人体的承受范围内,她柔声哄着:“你再坚持一下,第一次肯定受不了,不过多做几次就好了。”

安璟的话就像一个怪蜀黍诱哄无知少年,可楚钧就是吃这一套,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咬牙忍着,安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和他聊天。

“你真不需要给陆翊打个电话吗?”安璟说完话怕他发毛,赶紧轻轻的用手指给他按摩伤口周围的肌肉,果然楚钧就像一个给搔到下巴的猫,老实的不得了,就差咕噜咕噜瞄几声儿。

他挺平和的说:“二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心里话,虽然陆远宗这个人又自私又冷血,还是害死我妈的凶手,但是听到他出事儿了我还真高兴不起来,但也没有多难受。其实恨是需要爱支持的,爱的越深恨得就越厉害,我跟我阿姨出来这么多年了,对他基本上就和陌生人一样。”

安璟看着他的眼睛,问:“那就这么不管了?”

“肯定不会的,我不管人家,可人家一个劲儿算计我。陆远宗一直想说服我去他公司里工作,有让我接棒的意思,估计这个惹恼了苏沁,虽然没有十足十的证据,但我也敢肯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她有关系。这个女人心太毒辣了,小事上我忍忍就过去了,但这次竟然牵连到我阿姨,我真的不能在沉默了,我一定要反击。”

楚钧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可以吞噬掉一切。

安璟咬咬下唇,轻声说:“既然你知道她那么厉害,而且现在他们有钱有势你又怎么和人家斗?虽然我不懂这些,但听贺一飞说你已经给他们整的很惨了,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楚钧抬起腰,把安璟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二丫,名利是身外物,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

安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无奈的笑笑:“那孩子呢,失去他你也不在乎吗?”

提到这个楚钧的脸色变了,他握着安璟的手摇了摇,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印上一个吻。粗粝的胡茬扎着安璟的手心,她挣了挣但是楚钧怎么也不放开,他深情的说:“二丫,你听我说。本来这些话我不打算讲的,因为我现在混的特惨,连律所都被迫停业了身上还摊着官司,还顶着一个强奸犯的名头,我早就想好了以后肯定离得你远远儿的,让你好好跟着江逾白过。”

安璟冷笑一声:“你能这样想最好。”

“可是我反悔了,你在我最难的时候还来照顾我说明你心里还关心我,我又有信心了,满满的。”

安璟见他还是回避孩子的问题,心里堵的慌,就故意说话气他:“你错了,我其实是在可怜你,同情你。怎么说我们也夫妻一场,我还得到了你辛苦打拼回来的房子和钱,熬点汤送过来也是应该的,你不要多想。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省的你误会,我已经接受江逾白的求婚了,他在风荷镇给我种下了一片玫瑰花田,那玫瑰是个新品种,取名叫时光静好,等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举行一场婚礼,如果你想参加,我会给你一张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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